說不出的情緒。
在這麼瞎折騰轉了一圈後,盛懷雋不可能一點脾氣都沒有。
原本是真的想耐心的哄着安凝笙,但是現在盛懷雋發現自己哄不了,那種暴躁的感覺一點點的席捲了全身,甚至可能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而安凝笙安靜的聽着,在盛懷雋的話音落下,她淡淡的開口:“說完了?”
盛懷雋沒說話。
安凝笙這才慢里斯條的開口,每一個都說的格外的清晰:“第一,言而無信的人是你,不是我。第二,我來布拉格,坐的是南亞的航空,你只要有心,就能知道,我並沒隱瞞行程。第三,我到巴黎來,是事出有因,巴黎這邊正好客戶在,我跟了很久,做生意的,不可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
“所以,你兜了一圈,不能怪我,只能說我們緣分不夠,才這麼陰差陽錯。”安凝笙的話都顯得格外的平靜。
她一條條的反駁了盛懷雋:“不然按照你說的,對我有失公平。”
兩人靠的很近。
盛懷雋可以清晰的聽見安凝笙的話語,也能聞見她身上的氣息,很快,盛懷雋的眉頭也跟着擰了起來。
“你喝酒了?”盛懷雋的口氣更不贊同了。
“小酌怡情。如果我蓄酗酒了,你現在想和我說話都不可能,因爲我神志不清。”安凝笙說的冷淡,“還有別的問題嗎?”
她已經把球丟了回去。
盛懷雋的眉眼越來越沉,在安凝笙的態度裏,盛懷雋不可能不清楚安凝笙在生氣。
“我不應該生氣嗎?”安凝笙問的直接,“我再識大體,也有生氣的權利。我被放鴿子,是爲什麼,你不清楚嗎?”
“我有重要客戶。”盛懷雋冷靜解釋。
“我的生日,是你主動約我的,而非是我約你的。你既然約了,就要守信,任何事情都要排除在外。”安凝笙說的直接,“你的客戶就這麼湊巧嗎?這種局,不是臨時決定的,而是提前安排的。盛總,我不是剛出來混的。”
安凝笙把自己的不滿說的直接。
“笙兒……”盛懷雋有些李逵,叫着安凝笙。
“其次,就算真有客戶,你爲什麼不能親自給我打一個電話,打一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反而是讓我從別人那裏得知?”安凝笙的口氣更冷淡了幾分。
“這是我的錯。”盛懷雋如實道歉,“但是你從誰那裏得知?”
“呵呵——”安凝笙笑,“重要嗎?”
她不想談方辛夷的事。
方辛夷的事在安凝笙看來,就是一個萬年bug,盛懷雋和她get的到的點都不一樣,他們談半天也是無疾而終。
“因爲方律師回來了,所以你才這樣?”盛懷雋倒是或多或少的抓到了重點。
安凝笙沒說話。
”凝笙。”這麼叫的時候,就代表盛懷雋的情緒有些惡劣了,“她已經被調到紐約的分公司,如果沒事的話,她不會出現在南城,出現了必然就是有原因的。你如果爲了這件事和我鬧的話,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