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和季天擎的事,盛懷雋沒打算管,也不想管。

    “笙兒在睡覺。”這就已經是不想再和許傾城談下去了。

    許傾城挑挑眉,倒是也不介意:“好啊,那盛總好生伺候着。”

    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的意思。

    在許傾城轉身要走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就這麼看着盛懷雋:“盛總啊,做人不要太盲目的自信,這是很不好的一點,做人呢,要含蓄,要禮貌,要懂的分寸,這樣一家人才可以整整齊齊的在一起。”

    盛懷雋微眯起眼看着許傾城:“你這話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唄。”許傾城眨了眨眼,“盛總是個高材生,這都聽不懂嗎?”

    盛懷雋沒說話。

    許傾城倒是不客氣,拿房卡再盛懷雋的胸口敲了敲:“盛總啊,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特別是安凝笙這隻兔子,要咬起人來,絕對不客氣的。我呢,好久沒看熱鬧了,我也不介意盛總給我造點事出來。”

    那就太精彩啦。

    說完,許傾城轉身就走。

    對盛懷雋,她是仁至義盡了,該提醒的都提醒了,盛懷雋要聽不懂人話,那她也沒辦法了對不對?

    許傾城幸災樂禍的。

    回了自己的房間,就給安凝笙發了消息。

    許傾城:【你這婚,我看是離定了。盛懷雋這是冥頑不靈啊。腦子不開竅,不好使不好使,你還是換個腦子好使的男人。】

    安凝笙沒回。

    ……

    ——

    盛懷雋陪着安凝笙在巴黎又呆了兩天。

    許傾城倒是不知所蹤了。

    雖然這兩天裏,就只有安凝笙和盛懷雋兩人,但是安凝笙卻始終找不到最初的那樣的感覺了。

    倒不是不親密,只是在這樣的親密裏,無形之中多了一絲的淡漠。

    好像對方的事情都和自己無關緊要了一般。

    但是,這樣的氣氛倒也算不上壞,又好像和平日一樣,只是聊天的內容都和私事無關,說的竟然都是公事。

    好像也沒什麼不合適的。

    安凝笙是真的不記得自己多久沒和盛懷雋聊過他們私人的事情了,碰頭的時候,也已經不會關心彼此的生活。

    就好似,這兩三年裏,安凝笙的感冒,盛懷雋就算同住一個屋檐下竟然都沒發現。

    是被忽視了?

    還是被的原因?

    但安凝笙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盛懷雋絕非是一個不細心的人,只有一點,他在意和不在意。

    或許感冒這樣的事情,對於盛懷雋而言,就已經是無所謂的小事了,也並沒任何意義。

    所以自然就不放在心上。

    呵呵——

    兩人回了南城,生活仍然按部就班的進行。

    他們的婚姻進入了第五年的年頭。

    這一年的安氏發生了重大的變動,安晟仍然還是副總裁的位置,但是在外界看來,永遠不可能繼承安氏的安凝笙,竟然也進入了安氏的權力核心圈,成了安氏的副總裁。

    換句話說,安晟的名頭仍然還在,但是做主的人不管是背地裏,還是現實上,都已經是安凝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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