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凝笙出來的時候,盛懷雋已經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安凝笙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

    盛懷雋也沒和安凝笙說話。

    這是兩人結婚來,第一次在同一個空間裏,誰都不主動說話。

    一直到盛懷雋拿起東西轉身要走的時候,安凝笙才叫住了盛懷雋:“什麼時候回來?”

    沒問去哪裏,沒問還有誰,就只是應盡的義務一般,隨意的問了一個時間點。

    看起來敷衍而散漫。

    盛懷雋倒也直接:“很晚,不用等我。”

    安凝笙點點頭:“好。”

    而後,盛懷雋轉身離開。

    在盛懷雋的車子離開盛家不到十分鐘,安凝笙也已經換好衣服,從容不迫的離開了。

    和徐清秋解釋的是她和盛懷雋在一起。

    徐清秋倒是沒多想。

    安凝笙離開盛家後,自然不是去了會所,而是去了和許傾城投資的酒吧。

    許傾城一看見安凝笙立刻就招手:“來來來,這裏這裏。”

    安凝笙走了過去。

    許傾城立刻倒了一杯酒:“我好久沒這麼興奮了。”

    “那證明季天擎不行,才讓你興奮不起來。”安凝笙面不改色的說着。

    許傾城:“……”

    日哦。

    這女人能不這麼掃興嗎?

    有事沒事都要往自己心口紮上一刀子嗎?

    但許傾城也不是省油的燈:“得,季天擎那個狗男人,是不能讓我興奮。現在我看盛總也不可能讓你興奮了。”

    安凝笙挑眉。

    但是她並沒碰桌面上的酒。

    “不喝?”許傾城問的直接,“這不像你啊,你經常說,小酌怡情。”

    “辦正經事呢!”安凝笙說的直接。

    許傾城這下是真好奇了,把下午的疑問都問了出來:“你怎麼就確定今晚盛懷雋一定會喝的差不過,好,方辛夷過去了,你怎麼確定他們一定會去酒店開房?我倒是不明白了。”

    “因爲你蠢。”安凝笙說得直接。

    媽的,要打人哦。

    不過安凝笙很快就解釋了起來:“盛懷雋這人話不多,這些話不太可能問出口,但是會旁擊側敲,自然不免喝酒。他的酒量不好不壞,而方辛夷已經通知去了,她不會錯失這樣的機會,會覺得是盛懷雋主動邀請了,所以她會勸酒。”

    “……”

    “一來二去,就算不醉,也是有些昏沉和放肆的。加上我和盛懷雋吵架了。盛懷雋就算回來,也沒這麼快。至於去酒店,方辛夷會帶着去,只要去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安凝笙解釋的很清楚。

    許傾城:“靠,你太可怕了。但是那麼多環節,你就保證不出錯,你能確定他們去哪個酒店?”

    “盛懷雋習慣去固定的敵法,方辛夷知道的。在麗笙他有固定的套房,所以只會去那。”

    “那他們什麼都不做,也是一樣的。”

    “不用做什麼。我只要有照片可以捉姦就好。何況,有些事,不用我們動手,方辛夷也會。“

    “靠,那你不是便宜了方辛夷?那男人髒了,髒了。”

    “你以爲我那麼蠢?睡死的男人,那玩意是不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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