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哦,安凝笙太可怕了。
就算算計人,也要保證在離婚期間,這男人對自己的清白。
現在許傾城一點都不覺得盛懷雋是安凝笙的劫數,反倒是認爲,安凝笙纔是盛懷雋的劫數了。
果然,這種事,沒到最後的關鍵時刻,都看不出誰纔是最後的贏家。
許傾城徹底的閉嘴了。
要比心機,城府深的人是安凝笙纔對。
她利落的聯繫了自己熟悉的狗仔,按照安凝笙的要求在固定的地方等着,而後許傾城才自顧自喫着桌面上的小喫。
嗯,她發現撇開安凝笙這件事不談,酒吧裏的這些小東西又好吃了不少。
用重金換了一個專門做小食的師傅,還是靠譜的。
安凝笙倒是沒怎麼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面,在手機上不知道和誰聊着天,許傾城也沒過問。
安凝笙有這樣的想法來,這人就一直很忙。
但是許傾城還是不免漂了一眼。
那是當年安凝笙把盛懷雋投資的錢連本帶利的存在了瑞士的銀行裏,現在大概是要把這筆錢再轉移回來,離婚的時候還給盛懷雋,這樣京弘就徹底的自由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安凝笙還是京弘最大的股東和總裁,還是有話語權。
而這些年來,盛懷雋的分紅,安凝笙從來沒吝嗇,都是實打實的給了盛懷雋,沒因爲他們的關係,而忽略了這樣的事情。
安凝笙這未雨綢繆,還真是早。
許傾城沒理會安凝笙了。
安凝笙眼皮掀了下:“說人話。”
“方辛夷來了。”許傾城說的直接。
那興奮勁,連喫東西的興致都沒了,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方辛夷,一邊看,還一邊解說:“來了來了,她來了,她朝着你緩緩的走來了。”
文藝腔。
結果安凝笙就只是嗯了聲:“來耀武揚威的。”
“靠啊,來耀武揚威你還可以這麼淡定的,那你就不是人了。”許傾城差點沒拍過去,“那架勢不會是來打架的吧,酒店的安保我要去看看夠了嗎?”
“你怕她打我?”安凝笙挑眉。
“不不不,我怕你打死人。”許傾城直接,“方辛夷一眼看去就是那種表面強勢,打人起來可能比雞仔還不如的。你這特麼的跆拳道和空手道黑帶的人,打死人了要。”
說着許傾城還真的要站起身。
“不是來找我打架的。”安凝笙笑了笑,“都說了,來炫耀的。”
“炫耀什麼?你還是盛太太就這麼囂張了?”許傾城一臉費解。
安凝笙淡定的解釋了一下:“她能來這裏,必然是做了功課的。知道我和你投資的酒吧在這裏,我們經常在這邊碰頭。我給她發的消息,她以爲是盛懷雋發的,所以來耀武揚威的,當然,不會明着來,只是暗着來。”
“有病?”許傾城挑眉,“這種行爲最蠢了,實在不像是高材生會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