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
她中文不好。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的?
肥水不落外人田?
安凝笙就是個精明的商人。
她呸啊——
去了安氏慈善基金,不還是進了安凝笙口袋麼,不過倒是把這些包給細白了,沒那麼髒了。
“行了,我知道了。”許傾城應承了下來。
兩人倒是也沒再說什麼,兩人有兩人的相處方式,並不會因爲不交談就覺得沉悶。
而許傾城倒是沒在安凝笙這呆多久,轉身就去給安凝笙處理事情了。
安凝笙也沒攔着。
……
同一時間,別墅內——
盛懷雋辦好所有的手續胡,倒沒回盛氏,而是直接回了別墅。
別墅看起來和平日無異,並沒任何的差別,但是卻顯得冷清的多,因爲盛懷雋很清楚,別墅的女主人不會再出現在這裏了。
而盛懷雋不願意離開,是在這裏等安凝笙。
說不出的感覺,就這麼堵在心口,讓人難受無比。
但漸漸的,盛懷雋也跟着冷靜了下來。
不就是離婚嗎?
在現在的盛懷雋看來,離婚只是心有不甘,他從和安凝笙結婚開始,就沒離婚的意思,他也認爲他們不會離婚。
結果事實卻完全相反。
他們不僅離婚了,甚至盛懷雋還是離婚離的極爲狼狽的那一個,他被安凝笙威脅了,掐着命脈,被逼迫離婚,完全沒任何反抗的權利。
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他愛安凝笙嗎?愛過。
但是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樣的愛變成了習慣,兩人好像找不回熱戀時候的感覺,漸漸的把一切的情感都磨滅了。
這或許就是安凝笙說的,離婚的其他原因。
陪伴太少了嗎?
在盛懷雋看來,他能有的所有時間都已經給了安凝笙,能回來的回收,都回來了,但是在安凝笙看來,卻仍然是陪伴太少。
盛懷雋低咒一聲。
他們之間確確實實太多問題了。
盛懷雋沒說話,就這麼安靜的坐着,管家更是不敢靠近。
忽然,別墅的門口傳來開門聲,管家和盛懷雋都瞬間看了過去,盛懷雋第一時間站起身。
能自有出入這棟別墅人,只有安凝笙。
所以現在回來的人是安凝笙嗎?
這麼迫不及待的回來搬自己的東西嗎?
然後——
盛懷雋就失望了。
因爲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並不是安凝笙,而是許傾城,許傾城看見盛懷雋的時候倒是驚訝了下,不過許傾城也沒說什麼,表面笑盈盈的。
看起來態度很好的樣子。
“盛總——”許傾城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門禁卡,“我就只是受人之託,來幫東西和處理她的私人物品的。”
“她自己不來?”盛懷雋問的直接。
許傾城想了想,這才說着:“安總這麼忙的人,下午還有一大堆事還沒做,這種事,我替她辦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