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笙嗯了聲,沒說什麼。

    盛氏的人面面相覷,倒是不知道這對夫妻在玩什麼把戲,盛懷雋忽然下令不管怎麼樣都要拿到這個標書,這才導致盛氏的人在這個月內人仰馬翻,畢竟京弘不是省油的燈,要從京弘嘴裏奪食並沒那麼容易的。

    所以盛氏的人也是很緊張。

    今天看見安凝笙的時候就更緊張了。

    特別是安凝笙淡定自若的模樣,讓他們摸不着邊。

    而安凝笙也沒和盛氏的人多聊天的意思,最終讓盛氏的高層摸摸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走開了。

    自討沒趣了不是。

    而一起來投標的公司,就純粹是個陪跑了,盛氏和京弘都在,他們連個渣都分不到,只能看是進了誰的口袋,然後從誰的手裏再分包一點工程來做,這也是業內的規矩了。

    盛氏和京弘也不可能真的獨大不管周圍的一切。

    畢竟就只剩下京弘和盛氏,他們也活不下去的,各行各業是息息相關的。

    很快,投標會開始。

    安凝笙就只是安靜的坐在下面,看着上面京弘的人在闡述,輪到盛氏的時候,安凝笙也不曾恍神,而是認真的聽着。

    在聽完盛氏的闡述後,安凝笙倒是直接和一旁的副總說:“希望不大。”

    副總一愣:“爲什麼?”

    “第一,盛氏的準備比我們更充分。你們懈怠了。你們一直認爲這個標是穩穩的,所以並沒多麼的認真去做。第二,盛總如果要這個標,那麼他就一定要得到,所以這一個月來,盛氏的人沒少努力。”

    安凝笙分析的直接。

    副總聽着有些臉紅,畢竟這些話,他無法反駁。

    事實確實就是如此。

    他們一直認爲這個標書就是京弘的,所以完全沒怎麼放在心上,就走了一個流程,盛氏殺了一個回馬槍,他們也是沒想到的。

    “您和盛總——”副總忍不住開口問着。

    安凝笙面不改色:“我和盛總是夫妻,也不影響我們做生意。”

    言下之意就說的很明白了,她在看着副總,不帶一絲玩笑的情緒:“這種事情如果還有發生的話,你就準備等着回家種田了。”

    安凝笙賞罰分明,有功絕對不會忘記,但是出現這樣的失誤,安凝笙也不會手軟。

    副總連聲點頭:“我知道了,安總,對不起。”

    安凝笙沒說話。

    ……

    果不其然,出標的時候,盛氏奪標了。

    不明白安凝笙和盛懷雋關係的人,倒是都和安凝笙說了恭喜,在他們看來,他們就是夫妻,這個標在誰手裏都是一樣的。

    安凝笙但笑不語,並沒接話題。

    心情不是太爽快。

    很快,安凝笙和京弘的人一起離開,結果就在出去的時候,看見盛懷雋的車子來了。

    司機在一旁停好車,盛懷雋下了車,自然也看向了安凝笙。

    那架勢擺明了就是衝着安凝笙來的。

    安凝笙也沒閃躲。

    周圍的人看見盛懷雋來了,很自覺的讓了一個道,快速的上車離開,倒是沒在他們之間當電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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