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笙笑了笑,倒是大方:“恭喜了盛總,盛氏拿到標了。”
“嗯。”盛懷雋應了聲,很是冷淡的樣子。
安凝笙並沒打算和盛懷雋廢話,也沒想和盛懷雋討論這個問題,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沒什麼好討論的。
何況,盛懷雋要面子,安凝笙也是極爲要面子的人。
“京弘最近是有些懈怠了。”盛懷雋意外的主動開口了,“所以纔會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安凝笙挑眉。
這倒好。
她還沒諷刺盛懷雋,盛懷雋倒是不客氣的先給了自己難堪?
安凝笙冷淡的笑了笑:“京弘內部的問題,我回去自然會處理的。就不勞盛總替我擔心了。這是一次意外,下一次,絕對不可能再有這樣的意外了。”
這話也是挑釁。
安凝笙把話放在這裏,而後頷首示意後,就從容離開,甚至沒再多看是盛懷雋一眼。
盛懷雋單手抄袋,站在原地,並沒多說什麼。
一直到安凝笙的車子離開。
盛氏的人也跟着走了出來,看見盛懷雋的時候瞬間汗涔涔的,他們是沒想到盛懷雋竟然還親自來了,這看來,盛懷雋對這個標書是格外重視,萬一丟了,他們簡直不敢想後果。
今天在京弘面前,其實也就是險勝。
“盛總,標我們拿到了。”爲首的高管快速的說着。
盛懷雋嗯了聲,倒是也沒再說什麼。
很快,盛懷雋轉身也離開了,來這裏無非就是爲了找安凝笙的不痛快。
盛懷雋心裏的那種不甘心越來越濃烈了。
最初面對離婚,盛懷雋倒是淡定的,覺得是安凝笙自己主動放手的,將來安凝笙會後悔的。
但顯然,盛懷雋錯了。
因爲安凝笙從來就沒後悔的意思,更別說服軟了。
而離婚後的安凝笙,她的日子才過的更加瀟灑和自由,完全超出了盛懷雋的意料,就連南城上流圈裏對於安凝笙的消息都多了。
因爲安凝笙出席的活動多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盛懷雋心頭的那種不甘心也變得越來越明顯起來。
異常讓人覺得暴躁不已。
最終,盛懷雋才做出了這個決定,很幼稚,但是也很直接。
但是又如何?
刺激到安凝笙沒有?
顯然沒有。
安凝笙就和沒事的人一樣,淡定離開,絲毫不會介意這是京弘多少人努力後,還落空的失落。
盛懷雋嗤笑一聲。
……
從這一次的競標開始,接下來的幾次裏,盛氏和京弘就和幹上了一樣。正確說,是盛懷雋和安凝笙幹上了。
京弘的人被安凝笙敲打了以後再也不敢怠慢,每一個標書都是認認真真的。
所以這麼打下來,京弘和盛氏其實是平手,在某些專業性的方面,京弘還是略勝一籌的,整體說起來,京弘的贏面更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