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這裏的,除去盛家人,就是傅釗這幾個兄弟了。
……
醫院內。
盛懷雋發了一通的脾氣,原本就緊張的護士,被盛懷雋這麼一吼,輸液的針眼直接扎錯了,這下,盛懷雋陰沉的看了過來,護士嚇的當場都要哭出聲。
景行頭疼的看着面前的事,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盛懷雋難伺候,但是他也沒辦法。
偏偏能管盛懷雋的人,是說不來就不來,盛懷雋住院的消息傳出去後,南城只要是在商圈裏混的,都想辦法託關係帶來了問候和禮物,偏偏安凝笙就和死了一樣,完全沒任何反應。
是真的沒把盛懷雋當回事了。
但是跟着盛懷雋這麼久,景行很清楚盛懷雋的想法,還是想讓安凝笙來的。
這段婚姻,看起來自己老闆冷漠無情,其實最終放不下的,不是安凝笙,而是盛懷雋。
盛懷雋這是不甘心啊。
看着這樣的畫面,景行忍不住開口:“盛總,不然我給安總再打一個電話?”
這話纔出,盛懷雋冷眼看向了景行:“誰讓你多事的?”
景行馬上閉嘴了。
但是再看着自家老闆,景行還是忍不住腹誹了幾句。
畢竟盛懷雋的這張臉,滿臉都寫着要安凝笙來,但真的讓安凝笙來了,盛懷雋又一副要你多事的樣子。
不過這話,景行是不敢說出口,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退了出去。
纔出去,景行就看見傅釗他們來了。
兩人挑眉,倒也沒說什麼。
而景行很快就走了出去。
傅釗和宋戰驍這才朝着屋內走去。
盛懷雋看見兩人的時候並沒說話,低頭繼續看着文件,完全沒搭理兩人的意思。
“嘖嘖——”傅釗倒是嘖嘖兩聲,“你這臭臉是給誰看?給我們看就不必要了,我們穿一條內褲長大的,這臭臉不愛看了。”
傅釗倒是喜歡調侃。
而宋戰驍言簡意賅:“我想問,你這一臉不爽,是誰得罪你了?”
盛懷雋看了一眼宋戰驍,不吭聲。
傅釗倒是恍然大悟了:“是安總把你給得罪了?”
這下,盛懷雋原本就陰沉的臉,更臭了。
傅釗是徹底的明白了,他笑了笑,再看着盛懷雋的時候,倒是直接了:“話說,我消息沒錯的話,你這次是安總把你送進來的?”
不提這事,盛懷雋還能面無表情,提了這事,盛懷雋是一陣陣的惱怒,就這麼看着傅釗。
傅釗是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所以你現在一臉不爽還真的和安凝笙有關係?”傅釗戲謔的笑出聲,“懷雋,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一帆風順的讓人嫉妒啊。這安凝笙是讓你結實的摔了一跤,我哪裏能不興奮。”
盛懷雋無語了一下。
而宋戰驍倒是含蓄,手心握拳,倒是跟着笑了笑,並沒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