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雋懶得理睬傅釗。

    而傅釗卻沒打算放過盛懷雋的意思,已經主動走到了這人的邊上:“我說你啊,這可不像你。當年安凝笙你也追到手了,如果捨不得呢,就再追一次。反正講真的,這南城能和你肩並肩的女人,除了安凝笙也沒別人了。”

    “……”

    “你把人得罪透了,人家和你離了婚,也是正常的。現在這心裏不爽,你身爲男人,就去好好的哄着,哄好了,一切就都好了。”

    傅釗在認真的出謀劃策:“女人麼,不就是那麼一回事。你以前怎麼搞定安凝笙的,現在用同樣的方式。女人的心,雖然海底的針,但是,也不是那麼難搞的。花點心思,拿出你當時追安凝笙的耐心啊。”

    當年追安凝笙,傅釗他們也是知道的。

    都取笑盛懷雋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

    確確實實是變了一個人。

    不像平日的盛懷雋,這人爲了娶安凝笙回家還真的做了不少以前不會做的事情,自然在人到手後,盛懷雋的真面目就暴露出來了。

    只是沒想到,安凝笙的真面目隱藏了那麼長的時間。

    這樣看來,要真比起來,盛懷雋還是差安凝笙一節的。

    “追回來了,名正言順了,你也不用在這裏給人臉色看了。”傅釗還是笑眯眯的,“大男人能屈能伸。你要知道,現在安凝笙是南城炙手可熱的人,人家可不介意安凝笙離過婚,追安凝笙的人多了,難道你要一個個的打死不成?”

    “……”

    “別的不說,近的吧,秦朗不夠近水樓臺先得月嗎?現在兩人是同進同出,這孤男寡女的,很容易擦出火花,又沒什麼道德束縛是吧。”

    “……”

    “何況,現在安凝笙是安氏和京弘的總裁,已經沒人可以管得了了,只要安凝笙開心就可以了。難道不是麼。”

    傅釗這是在提醒盛懷雋。

    以前安家的人還可以束縛安凝笙,而現在,安國民也是不可能管得了安凝笙了。

    換句話說,安凝笙想做什麼都可以,肆無忌憚了。

    這麼看來,盛懷雋的勝算還真的不大呢。除非是耐心耐力的哄着安凝笙,真的把人哄高興了。

    問題是,安凝笙哪裏是那麼好哄的人?

    傅釗這下是真的覺得有意思了。

    宋戰驍倒是全程沒說說話,一直到傅釗說完,他才淡定的開口:“如果傅釗的話,你有想法的,我時間以你找找天擎,畢竟天擎的女人和安總關係親密,從這邊下手,你成功的概率應該很大。”

    這兩人的話裏,就好似已經篤定了盛懷雋要去追安凝笙。

    而盛懷雋面對這樣的一言一行,並沒開口說話,始終保持了沉默。

    一直到兩人說話,盛懷雋纔不鹹不淡的掀了掀眼皮:“說完了?”

    “沒想法?”傅釗挑眉,“得了,你別和我裝了,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你那表情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盛懷雋沒否認也沒肯定。

    但是他們彼此倒是瞭解對方,所以傅釗很清楚,盛懷雋是動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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