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日。

    安凝笙住院已經整整十天了。

    這一天,安凝笙終於得到醫生的允許可以出院,她也可以說一些簡單的話,但是還是不能長時間用嗓子。

    在醫院呆着,安凝笙倒是淡定,而盛懷雋更是沒任何脾氣,就這麼耐心的陪着安凝笙。

    日復一日。

    一直到安凝笙出院的這天,她纔看向了盛懷雋:“這幾天,謝謝了。”

    這是很禮貌的道謝,並不到任何的感情起伏在裏面。

    盛懷雋嗯了聲,安靜的看着安凝笙,並沒說什麼:“回去以後少說話,聽見了嗎?”

    安凝笙嗯了聲。

    “也別喫重口的東西,不過你應該還好,喜歡的都是清淡的。有什麼需要的,隨時給我電話。”盛懷雋在這十天裏,倒是自來熟了。

    安凝笙面對這樣的自來熟很是淡定,她也就只是嗯了聲,並沒說什麼,而後,她頷首示意,就朝着病房外走去。

    “我送你。”盛懷雋扣住安凝笙的手。

    安凝笙很淡定的看着盛懷雋,這纔開口說:“不用,秦朗過來,我要去公司,太久沒進去了。”

    這十天的調養,安凝笙早就好了,只是盛懷雋堅持不讓出院,所以安凝笙也懶得和盛懷雋計較。

    在這樣的情況下,安凝笙倒也安靜。

    現在這個模樣,出院也顯然做不了任何事情,所以安凝笙纔會安分守己。

    但是安分守己不代表安凝笙要對盛懷雋妥協。

    所以在差不多的時候,安凝笙就堅持要出院,自然也是秦朗來接,但是盛懷雋聽見這話,臉色卻不太好。

    秦朗在盛懷雋看來,就是一個虎視眈眈的人,南城是怎麼謠傳秦朗的,盛懷雋並不是不清楚。

    而安凝笙現在單身,秦朗近水樓臺先得月,很多事情很難說的。

    “我堅持。”盛懷雋說的直接,並沒退讓的意思,“我送你來醫院,自然也要把你送回去。”

    這話說的坦蕩蕩的,更不給安凝笙任何反抗的機會。

    安凝笙默了默,就這麼看着盛懷雋,忽然,她開口:“秦朗是我的特助。”

    “一個24小時的男特助,太讓人遐想了。”盛懷雋說的直接。

    而安凝笙倒也平靜:“那是別人的事情,和我沒任何關係,最重要的是,我現在單身,我想怎麼樣都可以,不是嗎?”

    盛懷雋:“……”

    單身這個名詞,就足夠把盛懷雋的任何想法都徹底的吞沒了下去,讓他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盛懷雋有些懊惱,但是拿現在的情況卻又沒任何的辦法。

    “還有問題嗎?盛總。”安凝笙冷淡的提醒盛懷雋自己的身份,“我知道是盛總救了我,這筆人情我會記得,但是不代表,盛總救了我,我們的身份就會發生任何轉變。”

    說白了,也是把盛懷雋的路給徹底的堵死了。

    不給任何機會。

    盛懷雋默了默,沒再說什麼,不是不想說,而是被安凝笙堵的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最終,盛懷雋被動的站着,就這麼看着安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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