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還狡辯。你把模特氣走了，你把攝影師氣走了。你知道這兩個人多難請嗎？檔期多難排嗎？你倒好，一下兩個都走了，你是準備讓公司開天窗嗎？新的發佈會不要進行，下面的雜誌不要有照片了是不是？”
……
上司劈頭蓋臉的罵着慕晚歆，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慕晚歆委屈，但是卻有回不上話，因爲對方根本不給慕晚歆任何開口的機會。
甚至已經決定了慕晚歆的命運。
“lisa和公司有合約，必須要回來。攝影師的問題，你自己想辦法。攝影師是獨立的，找不回來，你也就準備等着辭職，最晚明天，我必須看見攝影師出來。”上司快速的說着。
容易解決的事情，他自己處理了。
lisa再大牌，但是和公司有合約，耍大牌可以，最後一刻還是會回來的。只是這個攝影師就不可能了。
“我警告你，攝影師你找不回來，你也要給我約同檔次的，甚至只能是高檔次的，不然的話，你也一樣要滾蛋。”上司一點都不客氣。
慕晚歆：“這個根本不可能做的到的。”
話音落下，上司就直接踩着高跟鞋走了，着急聯繫lisa的經紀人。
而慕晚歆則是血色全無。
周圍的同事同情無比，大家都很清楚，慕晚歆不過就是一個背鍋的，但是在這個殘酷的社會，這又能如何。
“先找找tomy的，根本不可能。和公司合作的幾個攝影師，檔期都不在。”
……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一番，結果就是無路可走。
反倒是公司那邊來了消息，說lisa晚上會回來拍攝，但是也只侷限於今晚。明天lisa的行程也是滿檔的。
lisa的業務能力其實很好，只要lisa不發瘋，那麼大家配合起來非常快，lisa要發瘋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但是公司那邊也說了，必須找到同級別的攝影師，不然的話，lisa一樣不會配合。
明明並不是慕晚歆的錯，現在的責任卻全都在慕晚歆的身上。
慕晚歆沮喪的不能再沮喪。
腳踝的疼痛也顧不上，上面腫成了一個包子，慘不忍睹。
“對了，joe啊！”有人忽然提到了盛懷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