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
她竟然忘記了，盛懷景就是一個最頂尖的攝影師，雖然從來不拍人像，但是不意味着盛懷景的人像拍的不好，只是盛懷景脾氣一樣很差，所以儘量不和人類合作而已。
如果盛懷景能來，那纔是一大噱頭，十個tommy都抵不過一個盛懷景的。
“你想什麼，對家給joe的攝影費都開到天價了，他來了嗎？”
“也是，我感覺joe就是看心情工作的，物以稀爲貴，但是每一次的出品都超級漂亮，而且他好像從來不拍商業人像的，如果能來，那這一季就爆了。”
“這種事你想想就好，joe就算願意來，他也不一定漁鷗檔期。”
“joe要來，lisa跪着都會給檔期你信不信。”
……
同事七嘴八舌的議論，而慕晚歆已經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了。
現在不管什麼情況，死馬當成活馬醫，她任性不得，任性了就等於放棄了巴黎所有的機會，現在的情況下，慕晚歆放棄了，那就只能在家裏，靠着盛懷景養，這樣的生活。不是慕晚歆想要的。
她深呼吸，走到安靜的位置，準備給盛懷景電話。
然後慕晚歆就很悲劇的發現一件事，她並沒盛懷景的電話，正確說，她曾經有過，但是慕晚歆從來沒認真記，以至於現在根本不知道盛懷景的電話。
反倒是慕晚歆的手機裏面有方巖的號碼。
這兩年來，慕晚歆有任何事情也是和方巖聯繫的。
方巖接到慕晚歆電話的時候驚訝的不得了：“夫人，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你處理嗎？”
畢竟這兩年來，方巖從來不曾主動接過慕晚歆的電話，慕晚歆也不會找方巖，和方巖最多的聯繫就是學費扣費的時候，慕晚歆會和方巖說一聲。
方巖哭笑不得。
那時候方巖告訴慕晚歆，那是盛先生給她的卡，她要怎麼支配都可以，沒人會干涉，也不會過問。
但是慕晚歆還是如實的交代過。
方巖並不是沒查過賬單，盛懷景要方巖每個月清空所有的卡債，言下之意，不管慕晚歆買了什麼，他盛懷景都不會買單。
結果這兩年來，除去四次學費外，方巖沒收到任何的賬單。
他都懷疑，慕晚歆是從來不花一分錢的，他見過形形色色的女人，像慕晚歆這樣有錢還不花的，方巖是第一次見。
這件事，方巖也和盛懷景說過，盛懷景聽的並不認真，所以這件事很快也就被帶了過去，並沒再掀起什麼波瀾。
方巖明白盛懷景的意思，這是慕晚歆的自由，就像他給慕晚歆卡，也是盛懷景的自由一個道理。
所以盛懷景不會過問，也不會干涉。
而現在方巖接到慕晚歆的電話，好奇也就不奇怪了。
倒是慕晚歆聽見方巖的時候，輕咳一聲，這纔開口：“方特助，是這樣的，我想聯繫盛先生，但是我沒他的手機號，你方便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