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大康的鹹魚生活 >第三百五十二章? 柳銘淇的超級夢想【第一更!求訂閱!求月票!】
    三天之後,也就是六月十二,柳銘淇一行人終於走到了四川的最核心城鎮、四川巡撫府所在地、西南總督府所在地——成都。

    作爲整個大西南最大的城鎮,成都城的人口其實已經超過了五十萬人。

    這是還比不上帝京府,可也能和江南的那些城鎮比一比了。

    成都府整個兒的人口加起來有一百萬,分佈在整個成都平原上面。

    這也是四川的膏肥之地,天府之國的美譽,有一半都是靠這個平原得來的。

    成都平原之所以這麼肥沃,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先古時代的秦朝蜀郡太守李冰,把成都旁邊的都江堰修繕成了一個偉大的水利工程,將桀驁不馴的岷江徹底馴服,然後從此蜀中就成爲了天府之國。

    柳銘淇之前的那個世界是如此,這個時代也一樣。

    成都府的地理位置經濟都是西南首屈一指的所在,因此這裏的商貿往來是非常發達的。

    西康的各種山珍寶貝在這裏賣,南詔的各種山珍寶貝同樣在這裏賣,就算是驃國、邏國、百越等等的化外小國的商品,這裏也是經常能見到。

    還不止。

    從西北而來的牛羊、馬匹等等商品,也通過成都府,賣到了西南的很多地方。

    從江南、兩湖、北方等地而來的各種商品,同樣也是通過大運河、長江航道、岷江航道等等抵達成都,再分散給全西南各地。

    一旦一個城市有了如此多的商貿往來,它想要不成爲富裕熱鬧的地方都不行。

    就跟千百年之後的上海一樣。

    你要把上海的位置和交通便利條件放在貴州的凱里,那魔都的稱號也一定隨之變化了。

    基本上成都就是這一行最繁華的一個城池,之前又經歷了那麼幾場的驚嚇,大家一致覺得,不在成都好好的玩個三五天都對不起自己。

    柳銘璟就被大家鬧哄哄的要求請客。

    誰叫他這一次大出風頭,好好的實現了一下自己的夢想呢?

    心情一直很美好的柳銘璟,二話不說就選擇了包場。

    柳銘璟很有錢。

    怡王府這麼一年左右的時間,靠着柳銘淇供給的貨物,和小部落聯盟連續做了好幾次大的交易。

    雖然馬匹是被朝廷給拿走了,但是其他的商品朝廷一分稅都沒有收,他們沿途邊買邊賣,每一趟都能掙十好幾萬兩銀子。

    而柳銘璟同樣是怡王府的獨生子,這次出來,怡王和怡王妃給他足足塞了三五萬兩銀子的銀票,足夠他奢侈的花銷了。

    於是他們進入成都的第一天,就在成都最有名的花樓包場了,直接震驚了全成都的上層圈子。

    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了京城裏的這些宗室、高管的子孫們的到來。

    西南總督葛松道比其他人更早的知道這個消息。

    因爲柳銘淇他們連續兩次遇到南詔偷偷摸過來的土人,並且把土人幾乎斬殺殆盡的消息,早就通過驛站傳到了總督府。

    葛松道爲此大怒,勒令攀枝花、宜賓等地的將軍們,徹底的搜查一番邊境地區,遇到越境而來的土人們全部殺掉。

    並且葛松道還直接發書給南詔的國主,讓他們把朵爾族的剩下族人全部給抓到大康來,由大康來發落。

    否則大康就會出兵南詔,討伐不義。

    柳銘淇怎麼知道這個?

    很簡單,葛松道對他說的。

    而且就是現在,面對面說的。

    柳銘淇他們進城後的第二天,一大早葛松道就派人把柳銘淇請到了西南總督府。

    乍一看葛松道,發現這個今年四十一歲的西南總督長相頗爲清雅,看上去和藹可親,如若不是穿着官袍,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教書先生一樣。

    但誰又知道,就是這個溫和文雅的中年人,竟然是西南三省乃至南詔國聞風喪膽的殺神狂魔呢?

    事實上,人家葛松道本來就是十九歲考中探花郎的儒家天才。

    如果不是遭遇了父母、老婆孩子全部慘死在面前的人間最大悲劇,他肯定現在還是一個很儒雅的官員。

    但人生的事情誰又說得清?

    十九歲考中探花郎,二十四歲榮升知府,這樣春風得意的葛松道,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遇到後面的事情吧?

    從某種程度來說,這樣也好。

    如若不是那種人間慘劇落在了葛松道身上,大康西南邊境絕對不會像是現在這樣安穩。

    他親手和命令剿滅的土人部落超過上千個,被殺戮的兇殘土人人數,總體加起來已經超過了三十萬人!

    正是這樣的赫赫威名,讓西南這邊的所有人都對他敬畏有加。

    當然了,認真剿滅兇殘桀驁土人的,不僅僅只有葛松道。

    東南總督賈孝德這個小老頭也是這樣做的。

    不過人家從來沒有喪心病狂的趕盡殺絕,只是遇到兇殘的土人部落才剿滅,而且抓到的俘虜全部押去修路,可以廢物利用。

    葛松道從來不留情,除了適齡女人發放給軍士們爲妻爲妾之外,除了孩童以外,男的全部都殺掉,不留半點隱患。

    這麼一比,就顯得賈孝德殺戮沒有那麼重。

    葛松道的殺神外號,來得可真不是浪得虛名。

    回到眼前來。

    坐在椅子上,葛松道跟他說了自己對於宗室子弟們遇襲的處置辦法後,還問了柳銘淇,“殿下你覺得我這麼做怎麼樣?”

    “很好!”

    柳銘淇點點頭,“除惡必盡,哪怕是爲了一個老百姓,我們也應該竭盡全力。老百姓們會因此而歸心,那麼大康的江山就會越來越穩固,民衆們也能過上好日子。”

    葛松道微微一笑,“下官常常聽太升兄的信中所說,殿下你倘若爲官,一定會是我法家的最強新人。現在聽殿下這麼一講,下官深以爲然啊!”

    太升兄便是苗炎苗太升,法家重臣。

    看看。

    葛松道明明是儒家傑出弟子,硬生生的被逼成了法家的又一個重臣,真是讓人感嘆世事難料。

    “呵呵。”

    柳銘淇笑道,“我是不是法家的人不重要,實際上法家、儒家和墨家這些的區別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做好事情,無愧良心,無愧民衆,無愧我們中原大地的祖祖輩輩。”

    葛松道問道,“那麼殿下以爲,下官在西南三省做的是怎麼樣的?”

    “聖人說過一句話,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柳銘淇道,“土人們不開化,也不願意開化,看到我們族人經過辛苦努力創造出糧食和財富,又羨慕嫉妒的來搶奪!遇到這樣的人,我們應該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拿着聖人之書,讓他們徹底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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