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南黎記得那麼清,一是因爲景曼麗那是第一次打她,二是因爲她非指着那個‘M’說那是寫倒了的‘W’。
和老師犟嘴,老師氣的讓她站着上課。
封痕胸口的和母親那個幾乎一模一樣,這讓南黎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回事。
喫完飯,歐陽酒回她家。
南黎驚奇,“你買房了?”
“沒有,不是你說不準我去你家睡,讓我滾嗎?”
“你有這麼聽話?”
“我住傅凌驍的房子,是他打架輸給我的。正好,離我公司很近,住你那兒太遠了。”
南黎孤疑的看了她一眼,“傅凌驍打架會輸給你?”
“怎麼,很奇怪嗎?這種草包,到底爲什麼要叫他傅三爺,連我都打不過!”歐陽酒嫌棄死了。
她瀟灑的離開。
南黎搖搖頭,這傻冒,上帝在造她的時候,光顧着她的臉蛋和胸了。
………
回家,南黎把周浴叫了過來,周浴從混混做起,人多識廣,兄弟很多,打聽消息也很快。
她把封痕的電話給了他,“你去查查這個人,要仔細點兒。”
“好。”
“儘快給我消息。”
“得咧。”
南黎想了想還是給景曼麗打了一個電話,先是讓南一一和景曼麗通話,讓景曼麗高興。
然後她才試探性的問,“媽,您……那個鳳凰尾巴的雕塑還在嗎?”
砰。
有什麼聲音掉在了地上,聲音很大,接着是夏進急忙忙的嗓音傳過來。
“景姨,你怎麼了?怎麼摔了!”
南黎一驚,“媽!”
好一會兒響起景曼麗嘶啞顫抖的聲音,“你、你怎麼會突然提起這個?你、你見到了?”
“不是。”南黎感覺到了事態的不妙,景曼麗的這個雕塑一定非比尋常,沒準和封痕也有關!
景曼麗身體不好,受不得刺激,南黎選擇暫時不要打草驚蛇,等她搞清楚再說。
“沒有,我今天喫飯的時候,看到酒店的印標,突然想了起來,所以問問。”
景曼麗把電話直接掛斷。
南黎心裏一下子七上八下的,她是不是不該提這個嗎,可……這個對景曼麗來說,真的不能提?
“好,我知道了,你看好她,有什麼情況及時給我打電話。”
“嗯。”
………
南黎一晚上沒睡好,偏偏南一一一大早跑起來,今天週末,不用上學。
上學的時候,拖都拖不醒。
不上學,天還沒亮她就起牀蹦蹦跳跳!
南黎扶着額頭,無奈。
給她穿好,紮好辮子,兩人一起下樓,南一一懷裏還抱着小白兔。
南一一,“去找爸爸喫飯飯。”
“你自己去。”
“媽咪也去。”
“不去。”
“媽咪,你再這樣寶寶生氣了。”
南黎走近廚房,“那你慢慢氣。”
南一一重重的抽口氣,媽咪怎麼這樣!哼!
媽咪不去,她自己去。
上午和爸爸玩兒,下午去找封叔叔玩兒,爽歪歪~
南黎在廚房看到南一一跑出了小區,她注視着她安全到達對面,她纔開始找材料做早飯。
一會兒周浴來了,手裏拿了一份文件。
“黎姐,查到了。”
“我看看。”南黎接過紙張。
周浴道,“封痕,現年27歲,父親不在家,家裏只有一個母親,不過這個母親不是他親生母親,是後媽。”
“還有一個妹妹,這個妹妹今年25,叫嶽悅,孩子四歲,她丈夫比較慘,三年前在大年三十和朋友喝酒從橋上掉下去摔死了。”
父親不詳,有一個後媽,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他和妹妹還不同姓。
“他母親呢?”
“他沒有母親,要不就是我沒有查到。”
沒有母親。
南黎想到了昨晚景曼麗的反應,還有……兩個人一模一樣的雕塑印。
“一會兒我要去醫院裏一趟。”她要去查一查。
“好。”
南黎把文件放在冰箱上,開始做飯,外面南一一哼哧哼哧的跑進來,很焦急。
南黎立刻出去,“一一,你跑什麼?”
南一一跑過來抓着南黎的手,“媽咪,爸爸家裏有漂亮阿姨,快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