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別墅外,南黎抱着睡着的南一一下車。
南一一睡的迷迷糊糊,頭倒在南黎肩頭,含含糊糊的叫了一聲媽咪。
南黎拍着她的後背,哄她。
封痕側頭,見別墅矗立在昏黃的光中,屹立偉岸。
他便又看向南黎,聲音柔軟,“重麼,我給你送進去。”
“我抱就好了,謝謝你送我們回來,進去喝杯茶吧。”
“不了。”
南黎沒有強求,此時黃昏快退,見他的臉龐帶着幾分夕陽的恍惚,“你今晚去地下城麼?”
“不去。”
“好。”
南黎進屋,封痕目送她。
他的目光細細的瀏覽着這房子的一草一木,它們像是長在溫室裏的,嬌嫩禁不起一點風吹雨打。
他上車。
出小區迎面開進來一輛路虎,兩人打了一個照面,又各自離開。
……
南黎把南一一抱着放進了臥室,她下樓時墨南霆來了。
深色襯衫的下襬塞到黑色西裝褲裏,寬肩窄臀,腰部精壯又細的剛剛好,走路時張力又陽剛。
她站在樓梯上,墨南霆屈她之下站在地板上,兩人離的很近。
墨南霆問,“一一呢?”
“睡了。”
“你們有沒有嚇到?”
嚇到?
哦,南黎隨即想到方纔飆車他一定是看到了,那麼後來那一個車隊,也是他安排的?
南黎沒想到自己站在臺階上,還要仰頭看他,於是後退,再上一個臺階,終於可以堪堪看到他的頭頂了。
烏黑的頭髮,蓬鬆柔軟。
她的眼神在蹂躪着他的發,手放在口袋,“要是被嚇到她就不會睡着了。”
“嗯,我讓秦川和周浴一起守着她,老城區的別墅衣帽間已經備好,你要去看看麼?”
南黎頭一歪,“我手疼。”
跟南一一撒嬌一樣。
墨南霆脣角微勾,把她從樓上拉下來,南黎嘶,“放手放手!”
墨南霆鬆開她,“摸下你的手跟要你的命一樣。”
“那我摸你頭啊。”
“你要是嫁給我,新婚夜我的頭就給你盡情的玩。”
坐在沙發,墨南霆給她的手腕重新擦藥,手腕非常細,又很白,不足一握。
處理完,兩人一起出門。
到達老城別墅區。
這兒什麼都有了,鍋碗瓢盆、各種生活用具,應有盡有,所有破損的地方都修繕完畢。
二樓有南黎獨個的衣帽間,很大,裏面擺滿了衣服,春夏秋冬,分爲四個區域。
南黎膛目結舌,她質問墨南霆,“你是不是把我卡里的錢花光了?”
“差不多。”
“你這個敗家子,買這麼多衣服做什麼,我穿的過來麼?我的錢是大水打來的?!”
又罵他。
墨南霆眸暗了暗,用自己的身軀往前逼,南黎後退,直到把南黎逼到牀腳,他用手一推,南黎失重的倒了下去。
他隨之而上。
他撲上來的一瞬間,南黎掐住了他的喉嚨,“想找死嗎?”
墨南霆抓下她的手,摁在她的頭頂,南黎掙扎,一掙扎胸膛就要起伏。
他看着那起伏的地方,他低頭,隔着衣服親了一口。
南黎頓時不再掙扎,“………死變態!”跟南一一學的?
墨南霆的頭移上來,嗓音靡靡,“黎姐。”
“別發騷,說!”
“這個牀,是震動的。”
嗯?
墨南霆不知道在哪兒拍了一下,牀竟然真的開始震,每震一下他都惡劣的離她更近一分,直到……密不透風。
“……”南黎要瘋了。
“墨南霆,你捏疼我的手了,好痛!”南黎憤慨的叫着。
墨南霆稍稍分開,兩臂放在她的頭部兩側,把她嚴嚴實實的困在自己懷中,暗啞道,“爲什麼讓封痕去接你?”
“……我願意!你不是說我和他在一起你也不管麼?”
讓她喫糖不安好心!
讓她來看衣帽間,又居心叵測!
搞震動牀,無恥!!
他在她的耳畔沉緩緩的撩着她的神經,“我哪兒這麼大方,我這麼說你還真這麼做?只有你在我爭取不到時,我纔會成全你和他人,現在……震的舒服麼,嗯?”他張嘴把她的耳垂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