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被他咬得渾身一麻,繼爾手伸手他的衣服裏面,抓着他胸膛的肌肉狠狠一抓,“讓開!”
他的氣息變得滾燙起來,手也伸進去帶領着南黎的手往小腹的方向,南黎的瞳孔開始擴張,肌肉一點點的緊繃!
和他比不要臉?
一開始就會輸!
南黎這會兒也不敢把放往他身上放,要把手拿出來,“鬆手鬆手!”
墨南霆不松,惡劣的把她細細的手指擱在腰處,揪着她繼續往下,再往下可能就要碰到……
“啊啊啊。”南黎氣得尖叫,不管三七二十一,擡頭衝着他的臉一口咬下去!
……
十分鐘後,南黎從臥室跑出來,頭髮凌亂衣服散開,臉紅得能滴出草莓汁,她一口氣跑到樓下。
墨南霆在房間整理好衣服,眼裏霧暗未散盡,臉上還有清晰的牙印,剛出臥室,一股寒光勢如破竹,煞風駭人,他避讓,後背往牆上一靠!
“站好,你敢躲!”女聲犀利。
墨南霆靠着牆未動,一把菜刀從她手上飛出來,哐,插進牆壁,就在墨南霆的耳旁,刀刃上黏着一根被削斷的毛髮。
刀背粼粼,倒印着他的面容容,英俊從容。
“黎姐,玩、刀?”要砍他?
南黎走過來,氣勢洶洶,從他耳邊邊上把菜刀撥下來,她故意用刀碰他的耳朵,刀往下,對着他退間,躍躍欲試,要閹了他。
咬牙切齒,“下一次你再敢這麼不要臉,小心你的命根子,你怎麼切別人的,我就怎麼切你。”
墨南霆的眸光染上了一層似水般的光,彷彿春風含情。
“……你笑什麼笑?”
“我喜歡這樣的女孩兒,辣才過癮。”
她一刀砍向他的面門,墨南霆沒有避,連眼晴都沒有眨,就在刀離他的鼻頭只有一公分的距離時,她停了。
南黎收回刀,惡恨恨的道:“真想把你的嘴給切了喂狗。”
“那還怎麼和你接吻?”
她猛一深呼吸,“墨南霆,你是不是真想死?”
墨南霆把她手裏的刀拿下來,低道:“人固有一死,但若是死前沒有和黎姐做一回,那我死不瞑目,乖,刀借我一用。”
無恥!
你他媽八輩子沒見過女人!
南黎死抿着脣不說話,一擡頭見他還盯着她的嘴巴看,她擡腿踢了他一腳,“看你妹看!”
她轉身下樓。
墨南霆看着她的背影,笑而不語。
女人,不,她還是女孩兒,再厲害,他總覺她還是純真可愛。
小嘴的味道真是讓人流連不已。
等人徹底不見,他上了三樓,樓道盡頭有一扇門緊閉着,這是唯一一扇沒有換門的房,門上還有斑駁的舊印記。
他沒有試着去開門,他知道這打不開。
直接揚起手裏的刀,力氣聚在手腕,刀擲出去,哐,中正門鎖中心,刀插在上面。
門開了,發出破舊枯萎的吱呀聲。
這裏是書房。
屋子裏黑暗得伸手不見五指,他打開燈,連燈都泛着古老的昏黃,屋裏盡是灰塵味,且……凌亂得像是遭遇了一場龍捲風。
無法形容的凌亂。
同那天和南黎進這別墅、看到大廳景象時一模一樣。
紅木椅子、紅木桌子都是缺胳膊少腿。
這整個屋子都不像是被人打過劫,更像是被人惡意破壞,沒有一樣東西是完整的。
墨南霆的五官再沒有對南黎時的那種輕鬆,緊繃而肅穆,他彎腰把傾倒的椅子扶起來,時間久了,木頭已朽,一摸,手裏全是木頭渣。
他拿着它靠在傾斜的桌子上,繞着屋子走了一圈。
他在一堆被撕碎的小物品中蹲下,有早已經看不清模樣和照片和文件和書本,還有一些小飾品,這些小飾品一看就是女孩子纔會有的。
燈光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見他後背筆直又僵硬。
好大一會兒他才起身,燈忽地發出嘶嘶聲,電路年久失修,接觸不良。
他出去。
就在擡腿走的那一瞬,看到桌腿壓着了一個什麼東西,他拿起來一看,是一塊暗色的布帛,上面用毛筆畫着圖案。
一隻鳳凰。
燈一明一滅,電路摩擦發出奄奄一息的響聲,這般模糊之間,依稀能看到那鳳凰尾部有一個M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