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把洞穴那邊的情況給大家說得一清二楚。
聽的衆人是一陣感嘆。
尤其是陳安妮。
“有這麼好的事兒那咱爲啥不去啊?走走走,現在就收拾東西!”
“等等!”
張小童臉色有些難看。
“安妮,你剛剛來這裏有些不太清楚林浩之前都做過什麼,有這樣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是,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
“對,姐妹們,怎麼還記得那天晚上來找我們的劉露嗎?她可是活生生的例子,在她們身上發生過的事情,我想大家再清楚不過了吧。”
白雯雯也站了出來。
“可是……”
賀悠悠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如果事實真的就像是侯悅所說的那樣的話,那對於她們來說簡直是天上掉餡兒餅啊!
一羣人在這裏與世隔絕了這麼長時間,每天都在爲了生活辛苦的勞作,如果可以通過打獵換取如此安逸的生活,這是一筆很合算的買賣。
拋開其他的來講,兩個營地之間的差距,沒有人能夠比侯悅更加切身實際的體會得到了。
她一回想到之前生活在營地裏的時候,要做的種種事情,就忍不住嘆氣。
似乎人都是嚮往安逸的生活的,更何況,她也觀察了那麼長時間,林浩沒有敵意,最重要的是……
侯悅伸手摸了摸項鍊上的那顆珍珠,眼神變得堅定了幾分。
“大家都知道,人其實是一種非常複雜的動物,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壞人,也沒有絕對的好人。”
“之前林浩確實做過錯事,但他現在已經做出改變了,我實話跟大家說吧,其實我這段時間一直住在他的營地裏,他真的不是個壞人,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也許只是一時衝動而已。”
“是個人就會犯錯,對吧?”
侯悅說着這話的時候,目光看向了張龍。
她知道,決定權在張龍身上 。
最後這句話讓衆人不經回想起之前約翰的事情來。
約翰造成了營地有史以來最大的災難,當時所有人都非常生氣,張龍更是當着所有人的面,挑斷他的手筋和腳筋,然後把他給拖走了。
一直到第2天,張龍纔回來。
誰也不知道當天晚上張龍拖走約翰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果站在現代文明的角度上來看這件事情,張龍做的事違背道德,觸犯法律,甚至做法有些殘忍。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張龍也不見得完全是個好人,正如侯悅說的,林浩不一定是個壞人。
這樣的想法在衆人的心中瞬間萌發。
張龍也注意到了。
“你說的沒錯,人都會犯錯,但是我不認爲一個讓人跑過來當臥底,差點把我們整個營地全部搬空,一個趁着我不在,帶人攻打咱們營地,一個強.奸犯,會有這麼好的心。”
他說着這話的時候,情緒非常激動,一雙眼睛裏彷彿冒着火光。
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也許就連張龍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當時是爲什麼生氣。
又可能是因爲侯悅說的話帶着一絲威脅的味道,來到這座荒島之後,從來沒有人這樣跟他說過話。
“你自己沒有能力帶着大家過更好的生活,就不允許別人選擇了嗎?”
侯悅衝着張龍的背影大聲吼道。
張龍停頓了片刻,但還是沒有,回頭直接走了。
白雯雯立即站了出來。
“侯悅,你先坐下來冷靜一會兒,覺得你現在的情緒太激動了。”
“我冷靜!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還要冷靜!”
侯悅一把甩開白雯雯的手。
“難道我剛纔說的不對嗎?”
扭頭看向衆人。
“不對嗎?”
賀悠悠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但她什麼也沒有說,轉身走了。
對於她來說,林浩那邊的誘惑確實非常大,但風險也太大了,她寧願安安全全的過着苦日子。
更何況,張龍也會想辦法讓大家的生活好起來的。
段娜沒好氣的瞪着她:“我覺得你出去了一趟,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張龍這樣做都是爲了大家好,你自己想想吧!”
話說完也走了。
其他人陸續散去,但陳安妮表示願意跟着她走。
侯悅不禁有些感動,拉着陳安妮聊了好長一陣洞穴那邊的情況。
彭海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和王凱旋王勝利喝酒,聊了起來。
“你們說,那林浩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啊?”
“誰知道呢,之前聽你們說那林浩不是挺兇的麼,這怎麼突然之間搞這一出?有詐吧!”
“唉,老弟此言差矣,我覺得林浩想法不錯,如果咱真在這兒荒郊野嶺弄回去一大堆皮子,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啊!”
“聊什麼呢?”
張龍門外經過,聽見幾個人的聲音,乾脆走了進來。
“呦,大哥你來了!”
王凱旋立即站了起來給張龍讓那個位置並且給他倒了一杯酒。
“咱正聊着侯悅那事兒呢,你有啥看法不?”
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張龍的臉色就有些難看。
“我有啥看法?”
冷哼一聲,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林浩圖謀不軌,但我覺得他一定是沒安好心,我的直覺從來都沒有出過錯。”
“就是,單憑這小子之前搞的那缺德事兒,我就知道他絕對沒安好心,哎呀,是可惜了,爲什麼這世界上總是壞人佔着大把的資源,唉老張,你說咱要是能把這些資源搶到手……”
張龍瞪了他一眼。
“你小子別打那些歪主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眼看着越來越冷了,消停點吧。”
話說到這裏,王勝利突然眯起了眼睛。
“嘶~哥哥我觀那侯悅面相,命理宮一片模糊,疾厄宮隱隱發黑,一看就是要倒大黴了,所以跟着龍哥你纔是上上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