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害怕啊,戰鬥站不起來了,不那樣爬,還能怎麼樣啊?
幾人就這麼躺在地上,笑的一臉開心。
過了一會兒李易問道:“張龍人呢?”
被他這麼一提醒,衆人才反應過來。
他們光顧着高興了,把張龍給忘了。
他之前直接被拍飛出去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就是手哆嗦的,刀都拿不穩。”
聽到王勝利這麼說,幾個人瞬間急了。
雖然那個大蜘蛛沒了,可是還有小蜘蛛呢。
這要是張龍碰上了,絕對出事。
說着他們掙扎着就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動。
“臥槽,我怎麼起不來啊?”
李易喫奶的勁,都用上了,發現自己依舊紋絲不動的趴在原地。
“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幾個用力掙扎了半天,也沒有起來的樣子。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個兩個難受的不行。
“會不會剛剛那個蜘蛛的問題?顏色那麼鮮豔,絕對是有毒!”
聽完歐陽泰的話,幾人連忙查看身上的情況。
果然如此。
之前被那些蛛絲碰過的地方,密密麻麻的青紫一片,更是起了不少的小水泡,裏面看起來都是紫色的。
這個發現,讓他們的心,瞬間涼了一半。
“我們不會死吧?”
這到底是什麼毒,他們也不知道。
這裏也沒有個什麼醫生,真要是有點兒什麼事,他們不就完蛋了?
越想幾個人的心就越涼。
“你們能不能幫我換個姿勢?”王勝利艱難的吐出來這麼一句話。
他現在半邊身子用手支撐着趴在地上,一條腿往前彎着,另一條腿,高高的擡起來。
看着他這個姿勢,幾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勝利啊,你這是要練瑜伽啊?”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
聽着他們嘲笑的聲音,王勝利都快難受死了。
他現在動都沒有辦法動一下,整天胳膊已經麻的發疼了。
他真害怕繼續向這樣下去,他這條胳膊就徹底的完蛋了。
“你們能不能不笑,先把我給弄出來?”王勝利都快嚇死了,他真害怕自己以後變成一個廢人了。
看着王勝利着急的模樣,幾人有些不以爲意。
他們這都中毒了,不過就是他的姿勢難受一點兒罷了。
要死,他們也是一起死的。
幾人安靜的躺在地上,相互說些什麼。
張龍搖搖晃晃的跟個喪屍似的過來的時候,除了王勝利在哪裏大喊大叫,他們幾個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張龍,你來了啊。”
看着劉一臉上淡然的笑容,張龍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呢。
“你們幾個這是幹什麼呢?”
“中毒了。”劉一無奈的說到:“那個蜘蛛有毒,現在我們都動不了了。”
說完他有些奇怪的看向張龍:“你怎麼沒有事啊?我記得你也是被那個蜘蛛給咬了的。”
“我這不是過來給你們解毒了。”
“你說什麼?”
“真的?沒騙我們?”
……
幾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張龍,好像他是什麼救星一樣。
看的張龍一陣的無語。
他掏出來之前在哪裏抓到的螞蟻,放到了幾人的身上。
要不是現在他們沒有辦法動,他們幾個恨不得一層三尺高。
這不是開玩笑呢?
這螞蟻也是有毒的啊!
之前的教訓,難道張龍忘了不成?
想到那些累累白骨,幾人皆是一副悲壯的樣子。
“張龍,就是你不想讓我們痛苦,你也不至於這麼做把。”
王勝利盯着他,活脫脫的一個被欺負的良家婦女的模樣:“你就是直接給我們來一刀,也比這樣痛快的多。”
看着他們那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張龍忍不住笑了起出。
“你們想什麼呢,你們要是死了,我該怎麼走出這裏啊?”
聽到張龍的反問,他們一想也是這麼一回事。
“那這個是怎麼回事?”
張龍笑着解釋道:“在勝利離開以後沒多久,我就發現身體漸漸的不能動了。”
“我想掙扎着找你們去,結果把揹包給弄壞了。”
“裏面的螞蟻跑出來,就向着我衝了過來。”
“可是當時我的身體就跟你們現在的狀態是一樣的。”
“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螞蟻在我身上啃咬。沒想到他們吃了幾口,就再次陷入了最開始的狀態。”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身體就能動了。”
聽完張龍的敘述,他們也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真是沒想到那麼一個小小的螞蟻,竟然可以解這個蜘蛛的毒。
這也算是應了那句話,以毒攻毒。
果不其然,過了沒多久,他們就覺得身體能動了。
恢復以後,王勝利還用那個姿勢趴在地上。
“勝利,你這是怎麼了?”
幾人看着他,生怕他還沒有恢復,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要是這個螞蟻都沒有用的話,還能用什麼辦法?
“幫……幫我一下!”
王勝利費力的伸出手,看向他們說到:“我全身麻了,動不了了。”
他們幾個小心翼翼的把王勝利變成平躺的,就這樣他們每動一下他的胳膊或者腿什麼的,都能引的他一陣的嚎叫。
他就那樣躺在地上,看着他們收拾東西。
準備離開的時候,見他還沒有辦法走,無奈的只能用獸皮拉着他走。
好不容易到了下一個紅布條所在的地方,幾人也是鬆了一口氣。
剛坐下來,張龍直接往後一仰,倒在地上,半天也沒有聲息。
最開始他們也沒有在意,想着他就是太累了。
畢竟這麼久了,他也沒有好好休息過。
“張龍起來喫飯了。”
可是喫飯的時候,叫了半天也沒有叫醒,這讓他們覺得不對勁了。
已經睡了半天了,喫飯的時候肯定會給反應的。
因爲張龍說過,不管多累,只要喫飯他一定會起來的。
“怎麼叫不醒啊?”李易推了推張龍,依舊沒有反應,幾人得心,瞬間提了起來。
“發燒了。”劉一摸着張龍的頭,只覺得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