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說:“不用謝我,我只是不想讓她以後知道這些事情後,怪我太自私!”

    ……

    掛了電話,白錦瑟有點納悶,墨肆年剛纔跟林夕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呢!

    車子駛入西廂月的停車位,墨肆年看了她一眼:“想什麼呢?”

    白錦瑟連忙看他:“沒什麼!哦,對了,你跟林夕……怎麼認識的?”

    聽到這話,墨肆年神色很是複雜。

    白錦瑟忍不住揉了揉耳朵,有些無措:“這話……有什麼問題嗎?”

    墨肆年閉了閉眼:“沒問題,景向東是我的朋友,林夕是他的妻子!”

    白錦瑟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她就說,林夕怎麼一副跟墨肆年很熟的口吻。

    她正這樣想着,突然看見墨肆年欺身過來,白錦瑟瞬間緊張起來,下意識的雙手抵住墨肆年的胸口,語氣緊繃:“墨總,你要幹嘛?”墨肆年定定的看着白錦瑟,神色晦暗:“你說我要幹嗎?”

    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近的白錦瑟近乎能聽到墨肆年清晰的心跳聲,她咬着脣,聲音微顫:“墨總,你別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你別亂來!”

    聽到這話,墨肆年突然嗤笑了一聲。

    白錦瑟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墨肆年伸手,按了一下她的安全帶:“亂來什麼?你覺得我剛纔想幹嗎?”

    白錦瑟一張臉漲的通紅。

    墨肆年老神在在的開口:“還不想下車,你剛纔不解安全帶,我還以爲你不會呢!”

    白錦瑟:“……”

    這有什麼不會的!

    墨肆年解開安全帶,面無表情的坐回去,打開車門,下車。

    白錦瑟臉有些漲紅,感情是她想太多了嗎?她感覺,這個墨肆年,明明那麼冷漠,舉動有時候卻突然的說不上來親密,這樣不僅讓她緊張,更讓她無所適從。

    白錦瑟深吸了一口氣下車,跟墨肆年往西廂月走去。

    他們剛到門口,就看見林夕和景向東站在那裏。

    林夕手裏提着晚餐,明顯是給齊默默帶的。

    林夕一看到白錦瑟和墨肆年,微不可查的鬆了口氣。

    她拉着白錦瑟的手:“我們倆去看默默,讓他們倆在這裏喫飯吧!”

    說罷,她看了一眼墨肆年:“墨肆年,今天謝謝你了!”

    破壞了白錦瑟和墨肆年的晚飯,她也覺得過意不去,但是,白錦瑟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墨肆年應該也不急於這一時,相反的,齊默默那邊,就比較讓人擔心了。

    墨肆年非常大度的,當着白錦瑟的面,對林夕擺擺手:“不用,你們去吧!”

    林夕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拉着白錦瑟上車,前往齊默默家。

    景向東笑着跟墨肆年進了西廂月,他笑着說:“這會只剩下我們倆了,走吧,我請你喫飯!”

    墨肆年涼涼的看了他一眼,眸子微閃:“走吧!”

    景向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不知道爲什麼,他感覺墨肆年這語氣,有點怪怪的。

    進了包廂,景向東拿起電子菜單:“你想喫什麼,隨便點!”

    墨肆年也沒客氣,直接把西廂月的招牌菜點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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