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可對上男人漆黑如墨的視線,她又說不出反駁的話,畢竟她……確實在時時刻刻想撲倒他。
“你說是就是吧。”她特別直男特別光棍地說。
明明羞澀,卻又回答得這樣直率大膽。
葉遠琛簡直要被她可愛的樣子萌化了,脣角的笑意更深。
他凝望着她,低低說了兩個字:“等我。”
等我娶你,等你嫁我。
溫歡年無法窺探他的面相,卻與他有了默契,自然能聽出他的言外之意。
她睨着他,嘻嘻地笑:“好呀,等你給我買奶茶。”
一杯奶茶就能娶到我,算你賺啦。
葉遠琛也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禁不住沉沉笑起來。
溫歡年也笑,伸手拉住他的手腕:“走啦,我們去擺攤。”
“嗯。”葉遠琛垂眸,望着她牽住自己手腕的纖纖玉指,脣角輕輕往上掀起,眸光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秋末的陽光並不濃烈,照在兩人身上,也溫柔似水。
只有溫歡年能看見葉遠琛身上的紫色龍氣在朝自己洶涌靠近,那些龍氣漸漸包裹着她,就像是把她納入了自己人的範疇。
她彎起眼睛,心裏泛起陣陣甜意。
……
兩人甜甜蜜蜜地跑去擺攤,又一起吃了個甜蜜的午餐。
下午溫歡年準備陪葉遠琛去淘沙處理工作,結果剛從餐廳出來,就看到街邊圍着許多人。他們是在步行街附近喫飯,週末人山人海,一大羣人圍在那裏擋住去路,十分惹眼。
溫歡年不是喜歡看熱鬧的性子,正要離開。
溫歡年的眉頭緊緊蹙了起來,轉向葉遠琛:“事情不對勁,我得去看看。”
葉遠琛就是喜歡她的善良和熱心腸,自然不會阻攔。
兩人擠進人羣,只見路邊停着一輛黑色轎車,一個彪形大漢拖着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準備上車,女人卻不肯走,死死拽着旁邊的欄杆。
圍觀羣衆中有人在勸彪形大漢:“你別拽她,她手腕要脫臼了。”
“關你屁事!”彪形大漢大吼着,陰鷙地掃過人羣,“這是我老婆,我們發生了一點矛盾,她離家出走三天了!家裏孩子都想她呢,我現在準備把她帶回去。這是我們的家務事,奉勸大家別管啊!你們要是管閒事,別怪我不客氣!”
他說是家務事,一些原本想幫女人的圍觀者頓時猶豫起來。
再說這彪形大漢長得高壯,如果真打起人來,殺傷力肯定很大。
這也讓圍觀者越發歇了心思。
彪形大漢身邊還有一個年輕女孩,也大聲說:“是啊,我姐姐和姐夫吵架離家出走,姐夫和我們全家找了她三天,剛把她找回來,大家別幫倒忙,又讓她跑了。”
圍觀者聞言,就更沒人出手了。
畢竟彪形大漢很可能撒謊,但這年輕女孩長得嬌柔和善,她說這是她姐姐和姐夫,聽起來還是很可信的。
被抓的女人叫劉文靜,早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真的不認識他們,他們是人販子!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夫人她是玄門大佬半糖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