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大伯告別後,溫歡年和葉遠琛回新房。

    張行現在已經從顧一珏家裏搬出來,得知溫歡年和葉遠琛以後都會住在新房後,他在同小區租了一套房子,這次他跟隨兩人一起回家。

    結果一路上他吃了無數狗糧,於是一到小區,他就迫不及待下車跑了。

    溫歡年:“……”

    葉遠琛笑着搖搖頭,將車子開進車庫,不緊不慢地停好車,給溫歡年解開安全帶。

    溫歡年準備下車,卻被他拉住手。

    她回頭,對上他幽深的視線,心口驀地一跳。

    男人擡起她的下巴,緩緩傾身,吻住她。

    溫歡年被親得暈暈乎乎,好在還殘存着一絲理智,斷斷續續地說:“回家……再……”

    兩人又是一夜胡鬧。

    臨睡前,溫歡年想起第二天早上還有課,不由再次慶幸自己能用術法消除疲勞,不然她絕對得請假一天。

    ……

    第二天葉遠琛陪溫歡年去了學校,主要是幫她辦理走讀手續。

    他們已經和家裏人商量好,週一到週五住在新房,週末再回溪水苑或者葉家老宅看望長輩。

    從辦公室出來,溫歡年拿着蓋章的單子,笑眯眯說:“明天請阿珏他們喫飯吧,讓他們知道我們領證的事。”

    葉遠琛點頭。

    溫歡年揮揮手:“我得去上課了,你不是也有會議嗎,趕緊去吧。”

    葉遠琛卻依舊牽着她的手,沒有放開的意思。

    溫歡年:“?”

    葉遠琛望着她,突然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傍晚來接你。”

    溫歡年:“……”

    她捂着被他呼吸燙到的耳朵,莫名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連續兩天了,咱們歇歇吧。”她頓了頓,真誠提議,“多了……不好。”

    葉遠琛定定地看她片刻,忽然低笑起來:“接你喫飯,再去葬送一條街。”他用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的臉,聲音變得低沉,“寶寶,你在想什麼?”

    溫歡年:“……”

    她眼神往旁邊瞟,並不和他對視。

    葉遠琛脣角掀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捏捏她的鼻尖,走了。

    溫歡年:“……”

    大佬撩完人就跑,這種行爲是不是有點過分?

    ……

    下午放學,葉遠琛如約前來接人。

    只是還沒等他們離開學校,馮父帶着妻子找了過來。

    那天馮父一回家就把陣法和符紙挖出來了,符紙上不止寫了他兒子的生辰八字,連他和妻子的生辰八字也在,他和妻子當場就把兒子揍了一頓狠的,現在他兒子還在家裏養傷。

    馮父送的謝禮是他前不久在拍賣會上得來的一副字畫,還有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您救了我們全家的命,這點東西您一定要收下。”馮母殷殷地道謝。

    只要想到劉家和劉靜怡那女人有多歹毒,而她兒子竟然引狼入室,她就一陣後怕。

    溫歡年收了禮物,送了三個玉佩給他們,說:“以後有事可以來找我,不收錢。”

    馮父和馮母喜不勝收,能和一位大師搞好關係,這是多少人求不來的好事。

    尤其是他們家剛被劉家算計,還不知道劉家會不會繼續找他們的麻煩,有溫大師這層保障,他們就放心多了。

    臨走前,馮父還跟溫歡年說了一個事:“那天您指出來的幾個世家,家裏好像確實挖出了一些東西,不過他們找了其他道士做法。”

    因爲是和劉家聯姻或者交好,那幾家不好正大光明找溫歡年幫忙,就偷偷找了其他道士。

    溫歡年淡淡道:“無所謂。”

    她指出來劉家的歹毒心思,已經算是仁至義盡,其他事情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馮父覺得那幾個小世家實在是很蠢,有溫大師這樣的高人指點還不抱緊大腿,偏偏怕得罪劉家,不敢和溫大師來往。

    不過這不關他的事,他在心裏吐槽兩句,也就不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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