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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歡年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這碗粥要是被夏教授喫下去,我怕他馬上就得丟命。”

    劉母猛然轉身,不滿地瞪她:“你什麼意思?是在暗示這粥有毒嗎?我辛辛苦苦熬了一個下午的粥,卻被你說成有毒,你這女娃娃怎麼能這麼不講理?!”

    她幾步奔到溫歡年跟前,大吼道:“你就是許總請來給夏教授治病的大師?本來你治好了夏教授的病,我心裏不知道多感激,覺得您比我們村的半仙還厲害呢!結果你竟然給我身上潑髒水,我一片好心被你誤會,我不想活了!”

    說完,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像個潑婦一樣哭天搶地起來,“我不活了,這麼多年我連一隻螞蟻都沒踩死過,你這小娃娃到底安的什麼心啊!”

    溫歡年冷冷地瞧着她,並不和她爭辯。

    劉母越發得勁,用手指揩着眼淚,嚎啕大哭:“我看你是瞧不起我一個鄉下婆子,把什麼髒水臭水都往我頭上潑!就讓我用死來證明清白吧!”

    她爬起來,作勢要去撞牆。

    劉舒華連忙上去抱住她:“媽,您別激動,大師肯定不是這個意思。”

    “誰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我看她就是想逼死我!”劉母大哭,“我是爲了感謝夏教授對你好,纔會跑來照顧夏教授,結果被人潑了一頭髒水,你讓我怎麼活?!”

    她好幾次掙開劉舒華,腦袋往牆上撞。

    病房裏充斥着她的哭聲,還有她要以死明志的喊叫聲。

    溫歡年雙手抱胸,冷眼看着她鬧騰,並不出聲勸阻。

    許慶華夫妻尷尬不已,看着撞牆的劉母,又看了看溫歡年的臉色,一時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勸阻。

    在老夏住院期間,劉舒華一家三口確實是盡心盡力,劉舒華甚至還給老夏擦身體伺候大小便,劉父劉母也經常陪夜……這些付出,他們夫妻是看在眼裏的。

    可溫大師也不是信口開河的人,上次見識過她的神仙手段,夫妻倆早就被她徹底折服了,在他們心裏,溫大師就是個女神仙!

    他們的天平已經開始向溫歡年傾斜。

    夏教授卻更傾向於相信劉母是冤枉的,他咳嗽了一聲,懇切地對溫歡年說:“溫大師,我想舒華他母親是沒有惡意的……”

    溫歡年挑眉,嗤笑着掃過他:“還是教授呢,識人不清到這種程度,也難怪被蛇蠍心腸的畜生盯上。”

    夏教授怔住。

    劉母本來還在吵鬧着要去撞牆,聞言立馬回頭,死死地盯着她:“你罵誰是畜生呢?!”

    溫歡年淡淡道:“當然是罵你門一家子咯。”

    劉母氣得渾身發抖,嘶吼道:“你這女娃子,嘴巴怎麼這麼毒啊?”

    溫歡年:“我嘴巴毒也只是針對你們這種惡人,我可從來罵過好人和普通人。你跟惡人共情,到底是聖母白蓮花轉世呢,還是你本身就是惡人啊?我罵一句畜生,是戳到了你的肺管子嗎?”

    劉母惡狠狠地盯着她,張開嘴巴,像是要破口大罵。

    溫歡年直接一道符紙封住她的嘴,不給她撒潑的機會:“只要是正常人,聽見殺人放火這種事,誰都會罵一句畜生吧。要是你自己和家人被害,你恐怕會把殺人犯的祖宗十八代都罵個遍。在這裏假惺惺當聖母,也不知道你噁心誰呢!”

    說到這裏,她似笑非笑地掃過劉母,“哦,我忘了,你本來就是殺人犯啊,難怪被罵一句畜生就跳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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