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們就回過神來,指着旁邊的那羣中年男人,質問溫歡年:“小姑娘,剛剛他們也在罵學校,你幹嘛只說我們幾個女人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好欺負?”
溫歡年冷笑了一下,道:“我只說你們,是因爲你們是女人,知道被偷拍照片,且照片被賣去國外給幾億觀看是非常羞恥的事。”
“但這羣中年男人不會這樣想,他們巴不得自己的器官暴露在全世界面前呢。”
“我也不能拿他們的母親和妻子女兒打比喻,畢竟像他們這種畜生大部分只在意自己,古代還有男的把自己母親和妻子女兒賣去妓院。”
她這麼一說,這羣中年女人似乎都被震住了,半天沒做聲。
那羣中年男人卻不幹了,惡狠狠地瞪着溫歡年——
“你胡說什麼呢,要是誰敢拍我媽,我把他的腿打殘!”
“就是,誰罵我媽,我打誰!”
“我這輩子最在意的就是我爸媽,誰敢傷害我媽試試!”
溫歡年嘖了一聲:“你們是不是覺得在意自己的媽就很善良了?那你們妻子呢,你們女兒呢?”
那羣中年男人立即道:“傷害我妻子女兒當然也不行!”
溫歡年雙手抱胸:“那學校裏被偷拍女學生,可都是別人的寶貝女兒,她們就活該被偷拍?”
中年男人們還在狡辯:“我們也沒說偷拍是對的,但是把人開除,毀掉別人一輩子的前程就過分了吧?”
溫歡年知道這種人的觀念是沒法改變的,她也不想跟他們廢話,只冷冷地笑了一聲,道:“可惜老天爺不覺得過分。”
別看這羣男人嘴上說得好聽,什麼母親和妻子女兒被傷害也會拼命,但實際上都是一些自私鬼。
晚上她就讓這羣人做點夢,讓他們被男人欺負好了。
他們只有自己被人欺負,纔會惱怒,纔會生氣。
溫歡年轉向葉遠琛,由衷地道:“老公,幸好你不是這種人。”
黎念拍着自己的心口,道:“幸好燕大哥也很好。”
說起來,她們身邊的男人都很不錯。
像顧一珏那羣發小,一個個都很正直善良。
以前看到弱小被欺負,看到惡人囂張,顧一珏等人都是義憤填膺,恨不得自己動手把惡人揍一頓。
葉遠琛笑着摸摸她的臉,道:“嗯。”
溫歡年感慨道:“其實有沒有同理心,跟是男人還是女人無關,跟素質有關。”
畢竟剛剛也有一羣中年女人站在偷拍者那邊,替偷拍者感到惋惜。
她們也是女人,卻並不能體會女學生們的害怕和恐懼。
溫歡年搖了搖頭,不再搭理這羣人,上前走到那對中年夫妻跟前,道:“你們來學校鬧事,是想讓你們兒子繼續回學校上課?”
這對中年夫妻叫霍慶國和劉歆,他們兒子叫霍勵。
說起來,霍慶國和劉歆還是當年的大學生,工作很不錯,但他們從小教育兒子要努力向上,要做人上人,卻從來沒有教育兒子尊重女孩子。
溫歡年:“你兒子不是隻拍了幾張照片,警察從他手機裏搜出了幾千張偷拍照。”
“而且他還賣給國外的網站,營利數額很大。”
“你們得搞清楚,他已經違法了,學校開除他還算是輕的,接下來他還得面露坐牢。”
這番話顯然刺激到了劉歆和霍慶國。
霍慶國忍不住猙獰着臉大叫:“不就是拍幾張照片嗎,爲什麼懲罰這麼重?!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溫歡年嘴角勾着嘲諷的笑,道:“確實不公平。”
“都說子不教父之過,你們兒子是變態,都怪你們父母沒教好。”
“憑什麼只讓你們兒子受懲罰,而你們一點事也沒有呢,這太不公平了。”
現代社會當然不會連坐,溫歡年是故意這樣說,故意刺激霍慶國和劉歆。
這對夫妻果然被刺激得不輕,一起惡狠狠地瞪着溫歡年。
溫歡年嗤笑道:“不過,法律上雖然不會連坐,但你們兒子作惡,肯定會影響到你們本身的氣運。”
“要不然怎麼那麼多人信奉祖墳風水呢,那是因爲祖宗的氣運能庇佑你們。同樣的,你們後代做錯了事,也會影響你們的氣運。”
“你們兒子是變態,氣運壞了,你們這對父母也不會有好下場。”
劉歆一聽,氣得從地上跳起來:“你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她說着就要朝溫歡年衝過來,準備揪溫歡年的頭髮。
溫歡年當然不可能讓她得逞,微微擡起手,掐了個五雷決。
下一秒,雷劈在劉歆頭頂。
“啊——”劉歆尖叫起來。
她很快被劈成了焦碳,倒在地上打滾。
溫歡年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道:“看,連老天爺都覺得你沒教育好孩子,讓你被天打雷劈。”
劉歆五臟六腑都在痛,哪裏還能接話。
溫歡年聳聳肩,轉頭盯住霍慶國:“你老婆被雷劈,你怎麼能倖免呢。”
她又掐了個手訣。
很快霍慶國也在衆目睽睽下被雷劈。
夫妻倆皮開肉綻倒在地上,看起來很是可怖。
圍觀羣衆都被嚇到了,尤其是之前那羣幫這對夫妻說話中年男女,更是嚇得臉色發白。
“救命……救救我……”劉歆一邊在地上滾動,一邊哀叫着。
溫歡年雙手抱胸,淡淡道:“誰也救不了你和你老公,這是你們放任兒子作惡的報應。”
爲了避免四周的學生晚上做噩夢,她擡了擡手,將劉歆和霍慶國身上的傷恢復正常。
做完這件事,她才繼續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們兒子霍勵在高中的時候就潛進女廁所偷窺過。”
“只不過你們家親戚在你們那地方比較厲害,把事情壓了下去。”
“你們兒子就是被你們慣着纔會這麼大膽,來了大學也不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