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忘記了,身爲港黑良心社畜的下屬,我怎麼可能不是社畜。上次爲了跟我家小男友約會就死纏爛打我家帽子上司了半天,這次終於給我還回來了。
這次加班挺禿然的,我腦殼疼,但看見我家社畜上司那兢兢業業挑燈夜戰的嬌小身影,我突然就好了。
是的,他比我還慘,我舒服了。
上司看見我欲哭無淚的拿着筆的手都顫抖了,可能是良心發現,給我安排了一個好活。
看着面前凶神惡煞的同事,我內心其實想打我上司。
我並沒有什麼眉毛的同事開口了,聽着賢章的清冷聲線,我馬上好了。打了雞血一樣衝過去問他有什麼事可以交給我嗎?
我同事咳嗽了半天,把身後一個穿着和服的小姑娘拽出來,小姑娘就這麼巴巴的看着我,主動走過來前牽我的手。
小小的,軟軟的。
引起了我極大的(hentai)母性。
“在下有其他任務,你帶着鏡花去執行任務吧。”
同事輕飄飄的說完,輕飄飄的走了,那消瘦的小身板看起來下一秒就能倒下,獨留我跟那個小姑娘大眼瞪小眼。
說是陪同,其實就是監視,聽說小姑娘是港黑收養的頗有殺戮才能的殺手,紅葉幹部甚爲寵愛。現在這年代真是變了,連個小姑娘都比我厲害,我還是個菜鳥。
假惺惺的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我在批文件斷手和陪着危險小姑娘做任務中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後者。
抱起我的寶貝電腦,我牽着小姑娘的手先去了甜品店喫東西。
真是的,我看起來是那種認真幹事的人嗎?當然先去划水了,離任務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誰不划水誰傻子。
小姑娘歪頭看着我把一瓶辣椒醬倒到草莓蛋糕上面,疑惑道:“蛋糕是這麼喫的嗎?”
我眨着眼笑了,很羞澀的說:“我的哥哥以前是這麼喫的,我很崇拜他,這麼高大尚的喫法只有他才能想到。”話裏話外全是對我小堂兄的深深敬佩。
叉着自己的藍莓蛋糕,小姑娘看起來好像是三觀重塑了,甚至眯眼看着自己旁邊的蜂蜜躍躍欲試。
對於這個聽話的小姑娘我還是很喜歡的,因爲她聲音清脆悅耳,帶着不符合年齡的冷靜淡然,我對這種聲音無法抗拒,覺得我可以等這個小姑娘五年。
【有着卡米亞聲音的小男友表示很汰,並且頭髮變成了和眼睛一樣的顏色。】
抱着小姑娘,我撒嬌求她多說點話。小姑娘摸着我的腦袋,說我還是那麼喜歡聽別人說話。我又開始懵逼了,因爲我發現我又把以前見過的人忘了,只能心虛的打哈哈。
真正到了執行任務的時候,我按照小姑娘的指示躲在隱蔽的地方,看着小姑娘接了電話就召喚出一位拿着刀的巨型懸浮人影把目標任務砍得七零八落。
果然我這種菜鳥只能默默的捧着電腦分析數據。
不到幾秒鐘小姑娘就解決完了,踱步走向我這邊,整個人看起來迷茫又無助,像是在思考什麼。
背後一涼,我瞪大眼睛轉過頭去,小姑娘卻猛地跳過來,乾脆利落的命令巨型玩偶抽出刀把後面襲擊的人抹了脖子。
看都沒看那具屍體,她關切的看着我:“沒事吧。”
我掏出手帕擦擦她臉上的血跡,又把身上的濺血的運動服外套脫下來拿出打火機燒掉,說沒關係。縮在小姑娘背後很慫的看着她凌厲的檢查完才默默打電話給我同事說完事了。
瑪德,我輸給一個小姑娘了。
果然英雄救美這種好事輪不到我。
拉着我的手,小姑娘冷不丁開口:“這種只能用來殺戮的能力.......”她沒說下去,但我猜到了她可能是討厭自己的異能力。
小姑娘詭異的沉默了,低頭沒看我,拉着我手加重力道,有點不好意思的小聲說:“可以去喫湯豆腐嗎?”
於是我帶着小姑娘去吃了湯豆腐,小姑娘舀起一勺湯豆腐,看着我,亮閃閃的眼睛擺明了想餵我。
她可能把我當成了某種小動物。
張嘴接受投喂,我看着小姑娘突然小臉一紅。
我覺得那個小姑娘在誘惑我,但我沒證據,想想她一個人能頂四個男的,說不定吊打太宰。
嗚哇,果然我這種菜鳥弱雞隻能瑟瑟發抖的躲在小姑娘背後尋求溫暖。
我當場死亡,留下面條淚。
這幾天上司忙得不可開交,可能是剛出差回來心情不好,本來以爲上司可以一直出差到我摸魚完,鬼知道他提前回來了,害得我摸魚生涯結束,和小男友的約會時間也少了。
顫巍巍的又作死遞給上司請假條,這一瞬間我已經做好了被上司打的準備了。
上司默默接過看了一眼,順口問道:“你要去東京看看哥哥嗎?”
我狂點頭,羞澀捂臉:“畢竟好幾年沒見了,這次還是去看看他比較好。”其實是爲了給我小男友狂刷好感度。讓小堂兄承認我眼光好。
上司聽完就毫不猶豫的批了,遞給我請假條,他憂心忡忡的說:“你還是換件衣服去見哥哥吧。”
“雖然哥哥那個人一向神經大條,但你......”他拍拍我的腦袋,嘆口氣。
“別仗着自己的臉好看胡亂穿,追星也要適度,去換身衣服去見哥哥吧。”
聽着上司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我懵逼了。他說什麼呢,莫不是在暗諷我的品味?
變魔術一樣從身後拿出了紙袋,上司遞給我,別過臉,看着窗外,語重心長道:“這是我路過的時候不小心買的,你穿這身去見哥哥吧。還好你臉什麼都能撐起來,不然就你那個運動服......”他欲言又止。
我立馬低頭看印着ai醬大頭貼的襯衣,又想着已經失去的外套,風中凌亂。
這麼有品味的衣服,明顯是你自己品味不好。
可上司還是你上司,迫於階級壓力,我尬笑着接受了來自上司的關愛。
你特麼是我爹嗎,你讓我穿我就穿,你能奈我何。
ai醬的女人永不認輸!
站在小堂兄所在單位處的大門,我穿着上司給我挑的衣服,微笑着對着門口的小年輕說出了我小堂兄的名字。
ai醬的女人能屈能伸,區區衣服,不足掛齒。
“我是他的家屬,可以讓我進去嗎?相關證件我也是有的。”
小年輕不爲所動,傻着臉愣住了。
“嗯.......這位先生?”我笑得臉快僵了,老孃要進去見我哥,你再給我拖時間,我就讓我哥打爆你的腦袋。
那位意氣風發的小年輕紅着臉呆呆的看着我,眼睛都直了,猛然驚醒,瞪大眼睛,顫抖着後退幾步,接着跑回去悲憤的扯着嗓子大喊大叫,疑似被刺激到了。
“天吶!!!不好了,我們這出現了一個叛徒!!!”
“他特麼有個貌美如花的無敵美少女小女友啊啊啊啊!!!!”
“說好的一起當一輩子的單身狗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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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可不是單身?。
你看看,一堆紙片人老婆等着排隊上我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