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空蕩蕩,男友在人間。

    哦,說錯了,是前男友。

    趴在小堂兄懷裏哭得撕心裂肺,滿滿都是指責我的前男友又欺騙了我,導致我的卡米亞也沒有了,他還欠我卡米亞的{戀愛循環},真是個壞傢伙。

    明明我馬上就能集齊滾爺,組長,考哥,卡米亞的{戀愛循環}了。

    我的愛又破滅了,這次的愛就tmd維持了兩年。

    自己妹妹悲痛欲絕的聲音刺激着小堂兄的良心,他一臉經過深思熟慮的說,乾脆還是跟他一起提高日本生育率好了,成功把他那個盲人同事嚇得一口水差點噴出來,我僵在他懷裏不敢動。

    瑪德,肯定是果戈裏把小堂兄帶壞了。

    爲了保護我們家唯一的良心老實人,我絕對不能讓表哥把小堂兄給禍害了,於是我擼起袖子,用差不多快哭啞的嗓子高聲大喊。

    “我要去白熊咖啡廳和那隻跟卡米亞聲音一模一樣的企鵝先生求婚,聽說他和七個女朋友分手了,我還有機會!”

    小堂兄一個眼疾手快從後面摟住我的腰,抓不住重點勸道:“焦糖你清醒一下,嫁給企鵝就要去南極了,到時候就見不到你了!”

    成年男性的手勁不可小覷,至少我扒拉着半天我的老實人小堂兄也不放開,怕我一禿嚕就跑到南極去了。

    旁邊的盲人青年涼颼颼的來了一句:“難道鐵腸先生你不應該關注你妹妹要和一隻企鵝結婚嗎?”

    正當我和小堂兄死扛時,一個電話插進來,上面寫着{江戶川亂步},我盯了許久,想着這是誰,給我打電話幹什麼,送快遞的嗎。

    誰來着?

    “焦糖,這是你前男友……”

    小堂兄好心提醒我,這就是跟我掰了的小男友,我當即氣急攻心,把手機丟到角落裏,開始叉腰破口大罵他不要臉把老孃的卡米亞弄沒了,結果又得找下一個。

    想着想着,我想起了那個新宿的情報販子,他好像也是卡米亞配音的,我心動了。

    但這種被欺騙的滋味實在難以言喻,我忍不住轉身趴在小堂兄身上哭得稀里嘩啦,就差躺地上撒潑打滾了,回到了我在港黑被太宰治虐成狗向表哥哭訴的時候,把原本乾乾淨淨的警服弄得髒兮兮。

    條野採菊一臉冷漠的倚牆邊聽着脆弱的同事妹妹像個柔弱小女生一樣哭得驚天動地,只覺得耳朵快聾了,放下了看戲的心理。轉身邁着步子準備去自己房間,等小姑娘好了在好好嘲笑一番,滿足自己的惡趣味,完全無視不停響動的手機。

    他前腳還沒擡,就覺得不對勁,順着聲音躁動的地方感知,漸漸不自覺發出一聲驚呼。

    與此同時,來看八卦縮在門口的兩個人也不自覺發出來驚呼,瞳孔微縮。

    只見哭的不行,眼睛紅彤彤的妹妹淚流滿面的十分輕鬆的擡起了房間裏的一臺比十個自己還重的冰箱,手腕一轉就朝不停煩人的手機精準砸去,手機瞬間屍骨無存,發出咔滋咔滋的電流,成功去了天堂。

    好似覺得還不解氣,這位頂着被欺負得很慘的無害又柔弱無辜表情繼續舉起了旁邊的單人沙發,像運動選手一樣憤怒的投去,轟隆一聲把牆捅了個窟窿。

    條野採菊已經預見了隔壁自己房間被折騰的慘樣了。

    灰塵四濺,一粒碎石掉落腳邊,帶來一陣無言的沉默。

    那一刻,條野採菊徹底明白了身爲由鋼鐵鑄成的肉.體和精神的獵犬最強戰鬥力的末廣鐵腸的妹妹,根本就不是個柔柔弱弱的普通人。

    這時的妹妹根本氣都不帶喘的,哪有一點點柔弱可憐的兔子樣,怕不是個金剛芭比……

    莫非那衣服底下真的藏着八塊腹肌……

    不,不應該吧?

    他三觀有點塌了。

    .

    .

    我還沒從巨大的悲傷中走出來,總覺得腦子很亂,胡亂拿起旁邊的東西看都不看向發聲的角落投過去,小堂兄理解我,很識趣的把旁邊的東西遞給我發脾氣,完全不在乎是自己花錢買的東西。

    丟完了所有能丟的,我繼續趴小堂兄胸膛上哭哭唧唧,等哭完有點餓了的時候,擡臉就發現三道火熱的目光注視着我。

    幹,幹什麼?!

    像是超市大媽看打折食材一樣如狼似虎的眼神!

    一個蘿莉兩眼冒光的讚許我,另外一個年級很大的中年人問我要不要加入獵犬,盲人青年若有所思的盯着我,被蛇盯上毛骨悚然的寒氣竄上脊椎骨。

    轉眼望去,我驚恐的縮在小堂兄背後,顫顫巍巍的指着小堂兄破破爛爛如同被洗劫的房間,慘兮兮的含淚拽衣服問他,是不是家裏進熊了。

    “嗚哇——哥哥,家裏進熊了!!?”

    門口三個人聽到了以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我。

    “嚶嚶嚶,好可怕,哥哥,這裏明明不是俄羅斯還有熊。我們去其他地方吧,哥哥!”

    “我擔心你會被熊打壞腦子,畢竟哥哥你是個柔弱的美人!”

    摸着我的腦袋,小堂兄把我摟進懷裏鄭重其事的回答:“不,焦糖,我們應該先保護無辜的羣衆,家裏進熊會讓弱小無助的人犧牲的!”

    他頓了頓,彎腰捧着我的臉,漂亮的臉蛋暴露無遺,認真的囑咐:“當然,像焦糖你這麼弱小的女孩子要好好保護自己,千萬不要去危險的地方,我會保護你的。”

    我感動的縮進他懷裏。

    相比我們這邊一片溫馨的場景,門口三個人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甚至臉色蒼白。

    顯得最爲正常的盲人青年抽搐嘴:“這不是你自己搞得嗎?”

    我不解的眨眼,扒拉到小堂兄背後,一副受害者的姿態可憐兮兮的盯着他,說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我這麼一個弱小的菜鳥,你別想碰瓷我!我不會賠錢的!你的房間是被熊襲擊的!除了小堂兄,我的錢誰也不給!”

    瑪德,居然仗着自己是殘疾人道德綁架,太狡猾了!

    盲人青年又露出那副想要打死我的表情,憐憫的看着我。

    臨走時,我很認真的拉着小堂兄說了半天,告訴他要注意一下那個眯眯眼,纔回到橫濱,打算用工作忘記煩心事。

    大約是我這個摸魚的突然轉性,引起了上司極大的恐慌,他拉着我詢問半天。

    我露出一副滄桑的表情,掏出香菸糖放嘴裏叼着,吐出薛定諤的菸圈:“我失戀了,我的小男友(卡米亞)沒了。”

    上司震驚得帽子差點倒下來,連忙掏出手機,劃拉了半天疑惑歪頭:“不是,美風藍他好好的啊?”鈷藍色的眸子裏一片迷茫不解。

    關美風藍什麼事?

    我一臉懵逼,想要解釋,卻頓住了腳。想起來這些天辦公桌上不斷出現的美風藍周邊,一下子福至心靈,驚悚瞪大眼。

    香菸糖從微微張大的嘴裏滑落到地板,無暇顧及,心裏驚濤駭浪。

    瑪德,合着老孃談了兩年戀愛,根本就沒人信過!

    見我傷心欲絕面如死灰的表情,上司敲打手心:“莫非,焦糖你終於打算不粉他了!”

    屏幕舉到我面前,上司躍躍欲試的期盼小眼神看着我,向我安利金髮的偶像:“看看這個四之宮那月,他聲音很好聽,要不要粉他?”

    我眼神死了,激光般掃過上司掩飾的躲閃眼神。

    你們兩個都是滾爺配音的,你特麼能說難聽嗎?

    你居心何在!

    毫不留情的收拾文件,冷酷無情的推開上司湊到我面前的盛世美顏,離開了辦公室

    “別想了,我這輩子都是ai醬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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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息解鎖】玩家焦糖在感情波動極大時會解鎖隱藏怪力屬性,這也是港黑時太宰治沒把她折騰死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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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下一個男盆友會誰來着?

    瞄了一眼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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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統一回復一下,在7.15之前你們見不到我的,放棄吧。考試不完,我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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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如果出現了這種情況,我會捨身就義,陪他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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