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單身一週的日子,期間我無數次想去看望【勾搭騷擾】那位新宿的情報販子。

    可是我忘了。

    老孃我記不住他臉啊!!!記住聲音有個毛用,新宿那麼大,難不成我一個個聽聲音嗎?!!

    所以我只能偃旗息鼓的跑去白熊咖啡廳抱着白熊店長(cv考哥)賣慘來博取他的同情心。

    “店長,你看看我啊!我可是正值十九歲美好年華的美少女啊,和我在一起不虧啊!我可以洗衣做飯打掃衛生,跟你一起經營咖啡廳說冷笑話啊啊!!!”

    “你買不了喫虧買不了上當!!!”

    “看在我向你表白一千零一次加上我剛剛被冷酷無情的男朋友踹了的份上,你跟我交往吧!!!”

    講真,一個青春無敵家財萬貫的美少女向一位咖啡廳店長真心實意的告白,就算你再怎麼狠心也會答應的吧!!!更何況我還特意穿了表哥給我的俄羅斯毛子女僕裝校服,魅力值怎麼着也得突突的上升吧!!!

    可白熊店長他沒有,他tmd沒有!!!

    呵,不一樣的煙火!!!

    店長,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只見圍着圍裙高貴冷豔的白熊店長無奈的看了死命扒拉在他身上的我一眼,像長輩看着不聽話的小輩,一如既往的溫柔的揉着我的頭髮,微笑着說着殘酷至極的話,無情的打碎了一個少女的心。

    “別想了,焦糖,我們物種不同。”

    他摸摸頭上的熊耳,無視我點醬油拿鐵的要求,給了我一杯果汁,接着去給其他客人送餐去了。

    身爲美少女的魅力在白熊店長眼裏可能還沒有企鵝先生的吐槽重要。

    對了,今天我又向企鵝先生(cv卡米亞)告白了第兩千零二次,他以自己又看上其他企鵝小姐爲理由把我拒絕了。熊貓先生(cv福山潤)和熊貓妹妹(cv香菜)也無情的拒絕了我第一千零一次的告白,樹懶先生(cv滾爺)更別說了,直接在樹上掛了牌子來說自己只喜歡樹懶小姐。

    老孃的魅力在這裏屁都不是!

    果然,比起表哥和小堂兄的傾國傾城貌美如花,我就是個9.9包郵的贈品。

    我哭了,不僅哭了,我覺得心也差不多涼颼颼的了。

    傷心欲絕全身褪色的我又失魂落魄的從白熊咖啡廳裏跑出來,整個人在太陽底下猶如索命的鬼魂,渾身散發着黑氣,在炎熱的夏天硬是襯托出零點的氣氛。

    我擡頭憂鬱的仰望天空。

    然後老孃我又看見了,那個掛在樹枝上的狗笑眯眯的衝我招手。

    “喲,這不是焦糖閨女嗎?我們怎麼這麼有緣分呢!”他拉長聲音,重讀緣分。

    滾,狗兒子,爹沒你這個兒子!!!

    你個不知廉恥的狗男人!還想佔我便宜,你爹我不會承認你的!!!

    思考不過一秒,我立馬打算刪檔重讀,拐了個彎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但太宰治是真的狗,他跳下來邁着大長腿就抓住了我的爪子,站在我面前,腰挺得老直,那雙鳶眼裏在水光朦朧,光線正好,可以窺見青年俊美的臉上掛上柔情愜意,好整以暇的觀察我的表情。

    然而我在戴上了百萬黑泥精濾鏡的眼裏,面前的太宰治陰惻惻的笑着,眼裏滿是陰謀算計,看我的表情就像看地上的一隻螞蟻,搞不好他老人家一個不開心就拿槍病懨懨的狂笑着追得我哭爹喊娘,讓我匍匐地下喫着泥巴灰頭土臉的喊哥哥救我。

    腦袋裏浮現出了港黑時期病怏怏的病嬌太宰治,嚇得我渾身一抖。

    不解的摸着我的肩膀,太宰治他老人家發話了:“焦糖閨女,你爲什麼發抖啊,是不是剛纔抱着人家店長哭的稀里嘩啦腿麻了。”

    老孃在他那張惡毒的小嘴吐出淬毒的狗言狗語的時候就想一巴掌把他扇地上再踩幾腳,但我我沒有,因爲我只是個弱雞菜鳥嚶嚶嚶。

    那隻狗在雙手自然搭在我肩上,打量了我一眼驚奇的瞪大眼睛:“天啊!焦糖閨女你這麼突然變得這麼有品位了!居然穿女僕裝!”

    “嘖嘖嘖,這換裝play真不錯,哪個天才想的,反正不可能是你!”

    他的表情又變得很奇怪,賤兮兮的笑着,試圖挑戰我的忍耐度,哥倆好的跟我勾肩搭背。我哪敢拒絕,生怕他掏槍給我五發子彈加三拳,我特麼就真的去天上跟我爹媽一起當星星去了。

    他湊近我的耳畔,這貨的吐息噴灑在耳畔,假惺惺的用誇張的語氣感嘆:“知道嗎,亂步先生已經在偵探社發了一星期脾氣了,社長愁的頭髮都白了,大家都打算把你綁到偵探社強制跳槽呢!”

    他一臉你賺大發了的表情。

    我一臉茫然,一副狀況外的表情,想着什麼時候我終於完全聽不懂太宰治特有的狗言狗語了,他的語種已經進化到了外太空狗語種了嗎?

    嘖,白瞎了mamo的天籟之音!

    果不其然,太宰治嗤笑一聲,突然捂着肚子神經質的哈哈大笑起來,疑似下一秒就能原地跳個草裙舞再扭腰歌給我看,看我的表情無比複雜,像是主人看着自己不懂事的懵懵懂懂的狗狗,夾雜着絲絲憐憫,更多是幸災樂禍。

    “果然,焦糖你連自己男朋友名字都記不住哈哈哈!!!”

    啊,mamo的魔性笑聲,真好聽!

    笑夠了的太宰治終於擦拭眼角的生理性鹽水,朝一條腿已經邁出安全區的我襲來,完全沒有給我反抗的餘地,強制性的揪住了我命運的後頸肉。

    我發誓,我做過的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年幼無知的時候在河邊搬起一塊石頭,把某個正在入水的黑泥精砸的頭破血流,從此牽扯上一段孽緣。

    這個黑泥精已經不打算侷限於迫害我的名聲了,他執起我的手,露出芳心縱火犯的笑容,微抿的薄脣輕啓,說出來迫害我的終極計劃。

    “要不,和我交往試試看吧。”他眨眼。

    話是這麼說,他的語氣完全是肯定句,鳶眼晦澀不明,聲音低沉喑啞,要是我拒絕的話,這個狗男人可能會做出把我塞炸彈地下更可怕的事情。

    我驚恐的後退,面色蒼白無助,身形搖搖欲墜,太宰治不解的雙手插兜,想要上前一步,被我阻止。

    是的,我終於知道了驚天大陰謀,這是太宰治這個狗的報復。

    他打算報復我在港黑說他是個三秒男,還是個gay暗戀首領多年,以前懷過孕是個變性人的事情,打算藉此毀了我好不容易洗白和他交往的謠言,重新樹立起焦糖是個把太宰治玩弄後甩了的渣渣,用他影帝般的演技來上演【焦糖大渣渣想讓我懷孕打孩子拋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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