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爲了拯救末廣鐵腸同志的少男心,我被迫和他同事交往了。

    我tmd#¥%&¥%¥¥%¥#¥。

    其實,我後來跟他同事解釋了,我就是隨便抓了一個人當擋箭牌,咱倆各過個的就行,但人家不同意,非得讓我負責。

    這位警察叔叔拿着槍抵我腦袋上,冰涼的手銬就這麼拷在我的兩隻爪子上,把我堵在牆角,居高臨下的俯視着,笑得比今天的太陽還燦爛,我卻渾身發抖感覺在西伯利亞的冰湖裏泡了一晚上,寒氣竄到脊樑骨,直言不妙。

    “嗯?你剛剛說什麼,你是想說你玩弄了我嗎?”

    “知道嗎?你剛剛的行爲對我的身心造成了巨大的傷害,而我是一名軍警。”

    他居高臨下的低頭看我,進行惡魔低語,一點點打破我的內心防線。

    “四捨五入,你就是襲警,知道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嗎?”

    他一把扯過我,湊近耳邊,低喃幾句。

    眼睛微微睜大,像是看見了對着鐵窗迎風唱小白菜的悽慘樣,我叛變了。

    重重撲向他的大腿,手上的手銬嘩嘩響,我哭得稀里嘩啦,求生欲爆棚。

    “不不不,求你了,是我貪戀你的美貌,是我饞你身子,和我交往吧!”

    本性惡劣的白髮青年滿意的摸摸我的狗頭,露出爸爸很欣慰的笑容。

    “放心,照這個趨勢,我們孩子的智商肯定會超出平均線的。”他微笑着,“你不用自責拉低了孩子的智商,大不了讓孩子多做幾份五三,他會很感動的。”

    是啊,肯定會感動的想去廚房那菜刀砍了你這個坑孩子的爹,長大了說不定把你送養老院孤獨終老,重病時連氧氣罩都給你拔了,黑人擡棺也歡迎你。

    .........嗯?話題怎麼歪了。

    對了!!!

    老孃哪受過這個委屈。

    我喜歡的明明是清純可愛不做作的美少年,這貨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和太宰治黑泥異曲同工的鬼畜抖s氣息,根本不符合我心中“愛”的標準好吧。

    豈可修,我的“愛”還沒有收藏完就半路夭折在了一個配音還沒有的傢伙手上了。

    放我走,我要去收藏卡米亞的{戀愛循環}!!!

    新宿的那個卡米亞. 情報販子你要等我啊!!!

    我那失蹤多年的舅舅,我對不起你,咱倆的約定可能要廢了,是外甥女沒用。

    於是我的現任男朋友對我提出了第一個要求。

    換個好看點的衣服,不然他懷疑會拉低他的審美觀。

    理由是我衣品太差他不敢恭維我穿運動服頭髮胡亂扎的暴殄天物行爲,跟我出去別人都以爲我倆是傻子小姐和殘疾人先生的奇葩組合。

    我一口老血吐出來。

    敢問你是我媽嗎?再說你個盲人怎麼看見的,你哪來的信心說我衣品不好!!

    清脆的手銬聲嘩啦啦的響,我慫了,我不想玩手銬play。

    拿起他遞給我的紙袋,我乖乖的走到臥室換上了,並且每天穿着他送我的衣服去港黑上班。

    結果當天帽子上司就目瞪口呆的死命摸着我的額頭,說我是不是生病了,差點把我晃到醫務室去,當機立斷打電話買了一堆美風藍的周邊海報掛我辦公室裏,憂心忡忡的看着我,盼望我腦子能好點。

    “焦糖,你怎麼了?怎麼不穿平時那個印着你偶像的大頭貼運動服了?難不成真的想通了,不粉美風藍了嗎?”他發出靈魂三連擊,揉着我的小腦袋。

    “來粉這個四之宮那月吧,我覺得他的聲音有十分之一我的風範。”

    我的帽子上司,是個跟我一樣的老實人,同樣不會登陸港黑八卦論壇的憨憨。

    連續多天,我扶着我男朋友過馬路送我上班,期間無數次想捂臉跑回家,因爲我忍受不了這傢伙拿我當導盲犬的惡劣行徑。

    但託他洪福,一路子我都沒有被對家套麻袋進行社會毒打。

    “焦糖,我好餓,餵我喫東西。”坐在我對面的盲人青年從善如流的張嘴等我投喂,一副殘疾人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無辜樣。

    喫喫喫,你沒手沒腳嗎?比我上任熊孩子前男友還難伺候!

    “啊,對了,我不要你加了辣椒醬的草莓蛋糕,給我那邊的栗子蛋糕。”狗男人開口了,乖巧的看我憋着一口氣面上笑嘻嘻內心mmp的叉起蛋糕送他嘴裏,嘴角勾起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笑容。

    你當你是大少爺呢!喫飯還得要個專屬女僕餵你!!!

    要不是老孃我愛護老弱病殘的良好品德,我立馬打電話把果子狸和他性冷淡室友叫來給你一頓社會毒打。

    對了,果子狸又跟我鬧彆扭了,連着好幾天視頻都扒拉在被子裏不出來,悲痛聲傷心欲絕響徹雲霄,哭喊着我這個渣男拋棄了他找了新歡。他室友都受不了,在他門口砰砰砰的敲門讓他停止鬼哭狼嚎的小孩子行爲,我甚至聽到了電鋸聲。

    這幾個狗男人都氣得我牙癢癢。

    “焦糖,我也要。”

    坐我旁邊的末廣鐵腸不樂意了,委屈巴巴的拉着一角,十分不理解我無視他的行爲,忽閃忽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用讓人完全無法拒絕的絕色美貌賄賂我。

    原本氣得七竅生煙的我立馬心軟了,馬上溫柔的叉起面前的草莓蛋糕給我家可憐巴巴的小堂兄餵過去,見他像小倉鼠一樣面無表情的吧唧吧唧的嚼着才放心,反正不管什麼食物都嘗不出來有什麼區別。

    啊,這纔是老實人啊,我們家代代都是老實人,果子狸肯定是基因突變的。

    對面的男朋友的臉以光速黑了,頭上青筋歡快的蹦躂,強忍心中不快很不爽的開口。

    “爲什麼約會你這傢伙也要跟過來?”他咬牙切齒,“妹控嗎你!”

    鋼鐵直男的末廣鐵腸歪頭,不解道:“大家都來了啊?”

    他轉身指着角落裏的不停訕笑的小蘿莉和拿着報紙掩飾的中年人,毫不猶豫的出賣他們,面色純良無辜。

    白髮青年的臉肉眼可見的黑成了鍋底。

    最後約會變成了集體郊遊,我成功和獵犬的幾位混得滾瓜爛熟,甚至還有心思和那個大姐大小蘿莉一起吐槽我男朋友的惡劣性格,成功得到了的大姐大小蘿莉照應,建立革命友誼。

    “不用擔心,如果條野那個傢伙對你不好,我就把他做成盆栽!”

    她信誓旦旦的拍胸保證。

    雖然讓我被迫和那個抖s交往的罪魁禍首就是她,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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