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一道溫暖的手掌撫摸着自己的頭髮,隨後開口:“芊夏,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葉芊夏瞬間止住了眼淚。
擡頭一看。
眼前出現的人正是自己爲之擔心受怕的對象。
見到陳澤淵的出現,葉芊夏一頭扎進了陳澤淵的懷中。
這一次的失落感和危機感,讓葉芊夏再一次感受到陳澤淵在自己心目當中的分量,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害怕成這樣,就連當初自殺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心情。
可是一想到陳澤淵從此不再搭理自己之後。
她的心就像刀割了一樣。
“芊夏,你這是怎麼了?別哭啊!說,是誰幹的,我非得要了他的狗命。”
看到葉芊夏這般模樣,陳澤淵的心慌了。
他只能抱着葉芊夏安慰道:“乖,芊夏,你跟我說說到底是誰欺負你了,你怎麼了?”
葉芊夏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抱着陳澤淵。
委屈的開口道:“澤淵,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我生氣?”陳澤淵一臉疑惑。
“外公在繼承宴會上那麼替陳丁洋說話,你是不是生氣了,我能解釋的,我外公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苦衷,他不可能會幫陳丁洋那個混蛋的,你要相信我和我外公是一直站在你這邊的。”
陳澤淵:“芊夏,你真的想多了,我沒有生氣。”
“你沒生氣的話,我剛剛喊你你爲什麼不搭理我?”聽到陳澤淵的回答,葉芊夏裝出生氣的模樣嬌嗔道。
陳澤淵更疑惑了:“我沒聽到有人叫我啊!”
“怎麼沒有。”葉芊夏指着剛剛的拐角處說道:“你剛剛從這裏走過,我叫你好多聲你都沒有應。”
聽到葉芊夏的話,陳澤淵不由得有些詫異。
不可能啊。
自己剛剛一直在金繡孃的辦公室,並沒有走到這裏。
他用手勾了一下葉芊夏的鼻子說道:“芊夏,你肯定是看錯了,我沒有從這裏走。”
“哼,都怪你,害我傷心了,你賠。”
葉芊夏傲嬌的鬆開抱着陳澤淵的雙手,隨後將頭扭向一邊。
餘光看到陳澤淵一直寵溺的對着自己笑。
葉芊夏更是故意的‘哼’了一聲。
“你說吧,怎麼賠償我,你要是不好好哄我,我就繼續哭。”
陳澤淵看着眼前這個撒嬌的葉芊夏好不可愛,這跟平常在外人面前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啊!
要不是現在在煙雨樓,陳澤淵恨不得將她狠狠的‘蹂躪’一番。
“乖了。”陳澤淵從身上掏出一塊玉佩遞給葉芊夏說道:“這個送給你,這是我母親給我留下的,現在我送你。”
“這,太貴重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的。”葉芊夏開心的說道。
很快,時間就到了中午,兩人喫完飯之後,陳澤淵將葉芊夏送回了秦家,開車剛回到了玉河山莊。
陳澤淵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電話是葉芊夏打過來的,剛接通,便聽到那邊急切道:“陳澤淵你走了嗎?出事兒了。”
陳澤淵兀自挑眉,道:“彆着急,怎麼了?”
葉芊夏在電話急聲道:“我本來去房間看我外公,可是我喊他,他都沒反應,我就立馬送外公來了醫院,可是這裏的醫生有些束手無策,解決不了,外公看樣子是中了某種劇毒。”
緩了口氣,她緊接着道:“你現在方便麼,能不能過來一趟?”
陳澤淵道:“你們現在哪裏?”
“就在人民醫院裏,可以的話,請你快點。”葉芊夏語氣急切,看樣子形勢相當緊急。
“我馬上過去。”陳澤淵掛斷電話,將車緊急掉頭朝着人民醫院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