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那個被全人類當作英雄的老傢伙,自從上次比試之後再不敢在一個人面前提‘英雄’兩個字。
那便是陳澤淵!
而另一邊的剛走到停車場的金繡娘被一道聲音打斷了思緒:“你喜歡陳澤淵?”
金繡娘她扭頭一看,便見到身後一名穿着黑色連衣裙的女子,女子戴着墨境,氣質出衆,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身。
她笑盈盈地看着金繡娘,給人一種很深沉的危險。
“你是誰?認識陳澤淵?”金繡娘打量着女子的同時,女子同樣在打量着她。
“以前是老熟人了。”女子掩着嘴輕笑了聲:“我只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己,沒什麼目地,金樓主不必這麼緊張。”
金繡娘笑意盈盈地審視着女子。
似乎在等着她說接下來的話。
女子從沙發上緩緩站起來,走到金繡娘面前,遞出一張名片卡給金繡娘,語氣甚是自信地說:“金樓主,我知道你的心裏。”
“其實很不甘心葉芊夏會得陳澤淵深愛的。”
“她一介豪門小姐,手無寸鐵,只不過比你早遇到陳澤淵而己,憑什麼就可以得到陳澤淵這麼認定?論實力,她哪一點比得上你!”
“爲什麼陪伴陳澤淵的人,非得是葉芊夏,就不能是你呢?”
是啊。
論實力,葉芊夏哪一點都比不是她......
論身份,她比秦家高了兩個檔次。
論人脈,她更是無話可說。
爲什麼得陳澤淵認定的女人,不可以是她呢?就因爲她比葉芊夏晚認識陳澤淵嗎?
“你什麼意思?”
金繡娘突然從自己的想法中驚過神來,她臉上妖嬈撩人的笑容盡失,取而代之的是警惕和冷意:“你這是想挑拔離間嗎?”
“呵,呵呵呵呵......”女子忽然笑了,笑得臉上全是諷刺和失望,她一雙漆黑的眸子深深地注視着金繡娘:“金樓主。”
“你這雙眼睛騙不了我的。”
“你心裏不甘,甚至想讓葉芊夏死,可是又因爲道德不敢把想法露出來,你壓在心裏,提醒着自己是個好人,不該有這種想法。”
“但是......你就是想!”
“你不用否認,因爲這就是我以前的情緒。”女子將名片塞到金繡孃的手裏,勾起篤定的微笑說:“相信金樓主會想清楚的。”
“只要你想替代葉芊夏在陳澤淵心裏的位置,你就會來找我!”
“我就等候金樓主電話。”
她說的很肯定,彷彿料定了金繡娘會來找她一樣。
因爲她曾經也瘋狂得想要害死葉芊夏,也瘋狂地想到葉芊夏跟陳澤淵走的越來越近,她也心有不甘和憤怒。
但是礙於顏面和尊嚴,她不敢承認!
葉芊夏......
呵!
這一切都過去了,現在也該由她討回公道了!
清晨,一縷朝霞貫穿了東西方天際,玄山腳下的悍馬汽車裏,言書雅蜷縮在汽車的後座上,眉頭死死地擰在一起,那張俏臉上流露着深深的擔憂。
似乎……她在睡夢中依然在擔心言慕語的病情。
事實的確如此。
昨天他們抵達玄山腳下後,試圖上山去找淨空的住所,結果差點迷失在了玄山之中。
“慕語姐,不準離開書雅……”
忽然間,言書雅從夢中驚醒,一下坐起了身子,眼圈發紅,表情悲傷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