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張老闆的懷裏，手指輕輕地在他的胸膛上打轉，邪魅地勾起嘴角。
不安分的小腿在張老闆的腿上蹭來蹭去，衣服的布料在肌膚上摩擦着，張老闆早就已經心猿意馬，將女人一把抱起來，走進了另外一邊的房間裏：“肯定餵飽你。”
辦公室裏的聲音被隔絕在了面板之間。
言如意下播的時候，麗麗才從辦公室裏出來。
雖然還是光鮮亮麗的那張臉，身上的衣服也整整齊齊，但腿上的那雙絲襪上破了一個小小的洞口。
言如意眼尖一眼瞧見。
看了看麗麗，又看了看張老闆的辦公室。
“哼！”麗麗一拂長髮，眸波流轉，充滿了誘惑，剛纔的憤怒早就已經煙消雲散了，此時看着言如意，只有滿臉的得意。
可這份好心情並沒有在言如意這裏討到什麼好回饋，人家直接別過頭去，氣得麗麗怒不可竭。
後面的好幾天。
言如意的直播都得到了很好的反響，幾乎每天都能完成兩萬多的業績，漸漸地因爲這個業績的關係，其他人也都跟風開始購買。
沒想到，這業績竟然一天比一天好。
好多人都開始在分析言如意的成功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的人甚至模仿她的直播方式，不露臉，但效果一直都平平，不少的工作人員都想調到言如意的組去，工作完成得快，並且還能早點下班。
“兩萬個......”
言如意又說出那個數字，眼睛看向那個ID號——山海皆可平。
又是他。
就連下面的評論區都跟着熱鬧起來。
“又是這個山海皆可平，真的是大佬呀。”
“每天兩萬個，怎麼喫的？”
“真的這麼好喫嗎？我也來幾個試試。”
到直播結束，言如意的銷量再創新高，已經快要突破三萬了，張老闆每天都坐在辦公室裏看着後臺的數據。
言如意的柱線圖一直呈現上升的趨勢，一路飆紅，看得張老闆是真的心花怒放。
“真的是不錯呀，言小姐，我們的合作很愉快。”張老闆親自將言如意送出公司門去，看得那些人都眼紅得不行。
......
視頻之中，一直在上升的數字看得男人捏緊了拳頭。
一拳狠狠地打在桌面上，上面的東西都差點被打翻在地：“給我叫車！”
陰狠的聲音嚇得旁邊的女人一哆嗦，趕緊將東西都歸置整齊：“是，我現在就去。”
幽靜的餐廳之中，擺放着幾樣簡單的小菜。
“陸總出面，就請我喫這點東西？”衣芸胖胖的手指拿着筷子在幾份菜裏都隨便翻了幾下，清湯寡水的，根本就沒什麼胃口。
“看來最近是養的不錯呀。”陸冕盯着她胖了幾圈的肚子，衣服都被勒出一條條的印記來，“我看你還是刮刮油的好，免得這油都蒙了你的腦子了。”
衣芸無所謂地笑笑：“我知道你是在點我，我不傻，不就是言如意的事嗎？”
陸冕肺都快氣炸了。
如今正是關鍵時刻，若是能夠整整言如意，一定會轉移江酒丞的注意力，自己也好下手。
眼看着籤的對賭協議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了，陸冕原本就已經夠焦頭爛額的了，沒想到這衣芸居然這麼不給力：“若是你不行，就早點說，別浪費我那麼多的時間。”
“你着什麼急呀。”衣芸吃了一口油麥菜，叫來服務員，又點了幾個店裏的特色菜，才緩緩開口，“我自然是有計劃的，她言如意不就是想靠着直播再火一把嗎？我推她一把，就是不知道是怎麼個火法了，到時候可是不要太感謝我。”
她悄悄地在陸冕的耳邊說了幾句：“我就暫時需要這些東西，只要你能給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聽着衣芸的計劃，陸冕在心裏合計了一下，這才鬆了口：“行吧，我算是相信你一次，你要的我都給你了，要是出來的效果不好，你等着。”
菜很快上來。
看着一桌子油膩的東西，陸冕只覺得反胃，起身就走：“你自己喫吧，我的事放在心上。”
衣芸的眼睛裏只有眼前的美食，根本沒把陸冕的話放在心上。
剛吃了一會兒，手機卻突然響起來。
打開一看，居然是上官婉婉。
想到那個女人的臉，以及那張指揮嘰嘰喳喳，根本不會說話的嘴，衣芸直接將手機關機，好好地饕鬄了一餐：“服務員，打包！”
上官婉婉看着被掛斷的手機，憤怒不已。
來不及塗口紅，拿上包出了門。
在衣芸樓下，上官婉婉找了一個比較隱祕的地方藏起來，一直等到晚上九點過，纔看到衣芸優哉遊哉地回來。
手上還提着高級餐廳的食品袋。
她看着自己手裏去年過季的包，心中極度不平衡。
“不接我電話，自己倒是挺逍遙呀！”一個醜女，竟然能夠進出高級的餐廳，自己還只能揹着過季產品，上官婉婉覺得不公瓶。
可是沒想到，衣芸直接伸手推開她：“別擋着我的路。”
“你現在是不需要我給你提供線索了是吧？之前求着我幫忙的時候怎麼沒有這幅嘴臉呢！”上官婉婉上去就扯住衣芸的馬尾，疼得她齜牙。
衣芸抱着頭部，到處逃竄，卻打不到身後的上官婉婉：“你這話是怎麼說的，當初可是你自己求着我幫你的，再說了，我沒出力嗎？不也是你自己想要整言如意嗎？現在倒是都歸結到我身上了？！”
上官婉婉無法反駁。
她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比不上衣芸做記者的嘴巴：“你是不是和別人合作了，那個人是誰？陸冕嗎？”
“喲，你還不算笨嘛，要知道，這世界所有人都只會和能力強的合作，你不就是被剩下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