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放心,我早有準備,你按照我的話做就行!”

    看着知府與幕僚離開,司徒蒙問景深:“你做了什麼準備?”

    “什麼準備也沒有。”面對司徒蒙,景深道出了實情,“但我不得不這麼做,以穩定軍心,還有百姓們的心。”

    很快,幕僚就讓人把百姓們都聚集起來,宣佈了景深的身份。

    “這就是我們大周的六皇子!”隨着支付的聲音落地,景深走出來,站在了大家面前,他不再收斂自己的氣勢,將屬於大周皇族的高傲與霸氣釋放出來。

    這些邊鎮的百姓們何曾見過這樣的大人物?一時間廣場烏泱泱的跪了一片。

    景深用內力把聲音擴展開來,“我是大周的六皇子,同時,也代表着簡家軍。在這次的外敵入侵,我會一直在這裏,與你們共進退,絕不會拋下你們!”

    儘管經過幾朝更替,大周軍隊早已不復從前,但簡家軍一直是大周的門面,景深把簡家軍拿出來說,百姓們聽到,果然不再那麼害怕。

    再加上,堂堂大周的六皇子,他的身份如此尊貴,在此時此刻卻沒有拋棄他們,與他們站在同一戰線,還有什麼可怕的?

    如此一來,原本亂作一團的老百姓終於找到了主心骨,哪怕心中仍然害怕,卻不再像先前無頭蒼蠅一般了。

    知道這個城鎮還有皇子在,而不是被朝廷拋棄了,百姓們的心定了下來,原本那些想要搞事的聲音也漸漸消失了。

    但緊緊這樣完全不夠,城中的糧食只能維持半月不到,十五天後如若援軍還沒到來,他們這一城的人都要困死在此。

    侍衛們再也無法出去傳遞消息,因爲只要出去了就會被北原軍隊捉住,而被北原軍隊捉住後只有一個後果,那就是虐殺後掛在城門外,用以羞辱大周士兵。

    景深停止了派人送死的舉動,通過北原人的動作,他明白了對方的目的不僅僅是佔領平城,而是要屠城。

    “您是說……屠城?!”聽了景深的話,知府不由得退後了兩步,跌坐在椅子上。

    “不錯,就是屠城。”景深說:“這就解釋了爲何城中的北原人會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以及北原軍的首次攻城就直接使用了殺傷力巨大的火球--因爲城中再沒有北原的子民,他們攻擊起來完全沒有顧忌!”

    都尉一拍大腿,“我應該早些發現的,爲什麼北原人突然全部都離開了,我那時還以爲北原哪裏的礦洞又坍塌了……怎麼就沒想到這層呢!”

    相比起都尉的自責,知府要更快看得開,他只消沉了一陣就重整旗鼓,“如今我們該怎麼辦?北原軍很快就會進行第二波攻擊,據城門上的守衛軍傳回來的消息,他們已經又開始準備攻城火球了!”

    “平城中可有什麼大型的地下基地、要塞之類的?”景深問。

    知府認真想了想,遺憾道:“沒有。”

    景深沉默了一陣,說:“你讓下屬去跟百姓們說,讓他們躲在家中的地窖裏!,待第二波攻擊過去後纔出來!”

    知府眼前一亮,不由嘆道:“不愧是六皇子!下官現在就派人去做!”

    知府與都尉一起退下了,景深坐在知府府中的正廳裏,這裏不僅平城的官員,就連袁鏡與幾個平城最大的富商都在此。

    原本趕在第一批出城的富商在看到同伴們都死於北原鐵騎的武器下之後都退了回來,他們帶着自己的護院,聚集在知府府中。

    有兩個與袁鏡關係好的,向他打聽六皇子的消息,如今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不能拋下誰,但比起老百姓們的愚忠,他們卻不是那麼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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