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認慫。
他知道,在蔣家這兒,被蔣家拿住了理,這蔣家哥倆想辦自己,自己就只能挨着。
“來人!”
蔣太猛一聲暴喝,“開一桶二鍋頭!”
“是!”
一位保鏢立刻取來一桶十斤裝的二鍋頭。
一擰開瓶蓋,客廳裏,立刻瀰漫起濃烈嗆人的酒精味兒。
白俊超臉色大變,感覺事情很不妙。
“白俊超,把這一桶二鍋頭,一口氣喝下去,你們擅闖蔣家的罪,我也就不追究了!”
蔣太猛沉聲說道,“否則的話,我追究起來,這罰酒的滋味,可夠你受的!”
白俊超嚇得臉都綠了。
這一桶六十多度的二鍋頭,十斤的量,就算是一個小工地的人,一頓也喝不完啊!
如果張着嘴硬灌的話,灌不了幾口,就會把肝燒壞!
“蔣少,我錯了!我下跪道歉!”
撲通一聲。
白俊超直接跪在了茶几前。
他倒也聰明,跪一下,雖然受了辱,但身體不會遭罪啊。
“看來是敬酒不喫喫罰酒了,阿凱,阿健,灌他!”
蔣太猛果斷下令,同時拿出手機,錄製視頻。
兩位保鏢迅速按住白俊超。
阿凱捏住他的嘴巴,阿健拎起酒桶,真就往他的嘴巴里灌了下去。
咕嚕……
咕嚕咕嚕……
白俊超跪在地上,昂着脖子,結結實實地被灌了大半斤,卻根本不敢動手反抗。
“咳咳咳!”
“咳咳咳咳……”
這大半斤烈酒,燒得他狂咳不止,眼淚和鼻涕都咳出來了。
蔣太猛微微一笑,點上一支雪茄,狠狠地吸了幾大口。
他冷冷說着,抽着雪茄,走到了白俊超身前。
“蔣少,咳咳……求您手下留情,我再也不敢了啊……咳咳咳!”
白俊超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他仰着脖子,苦苦哀求。
“蔣少,咳咳……求您看在我爺爺的面子上,饒了我這一回啊……”
他也只能搬出爺爺的名頭,希望蔣太猛能有點顧忌。
“好吧,看在白老頭子的份上,我就下手輕點——”
突然。
蔣太猛左手捏住白俊超的下巴,右手捏着雪茄,將火紅的菸頭,使勁往他的臉上按了下去。
滋……
菸頭烙臉,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滋滋聲。
“啊!!!”
白俊超大聲慘叫,劇烈掙扎,卻被兩個保鏢逮得死死的。
“臉皮挺厚啊,這菸頭居然摁不滅?換那半邊臉試試!”
蔣太猛笑着,先把雪茄抽了幾口,又使勁按向白俊超的另半張臉。
“啊——”
菸頭烙臉之痛,令白俊超再次發出狼嚎般的慘叫。
終於。
看到菸頭徹底被摁滅了,蔣太猛才把雪茄扔在了地上。
只見白俊超的臉上,一左一右,已經烙出了兩個又圓又深的小坑。
這兩個疤,無法修復,算是毀了他的容了。
“阿凱,把他拎出去,一頓暴打,讓他清醒一點!”
蔣太猛話音方落。
“白蕾蕾,教訓你堂哥,沒嚇着你吧?來,過來,坐我大腿上。”
坐在大椅上的蔣太勇,微笑着,衝着白蕾蕾勾了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