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水喝得少,她可能早被嚇出尿來了。
剛纔,她堂哥白俊超被虐的時候,她嚇得連一句幫忙求饒的話都不敢說。
“白蕾蕾,你嚇傻了?讓你過來坐坐腿,這點面子都不給?”
蔣太勇又沉聲喝道。
“啊,不是不是!”
白蕾蕾忙搖頭。
她嚥了口唾沫,說道,“勇哥,猛哥,你們倆怎麼玩我都行,我願意好好伺候你們,但是你們不要打我,不要傷害我,可以嗎?”
聽到這麼直接的話,蔣家兄弟都不禁一怔。
“白蕾蕾,記得晚宴那天,你挨板子的時候,你沒穿小褲褲,看來,你確實就是這種女人啊,那次不是偶然!”
蔣太勇嘲笑道。
“勇哥,你怎麼說我都行,只要不傷害我就好。”
白蕾蕾一點也不害臊,還微笑着走到了蔣太勇身旁,就要往他的大腿上坐下去。
就在她重心下沉的這一瞬間。
蔣太勇突然把腿一挪,腳下猛的一勾她的高跟鞋。
“啊——”
白蕾蕾一聲尖叫。
她整個人一屁股就摔坐在了地板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不但屁股摔得生疼,而且十公分的高鞋跟,崴了她的腳,疼得她眼淚直接掉下來了。
“哈哈哈哈!”
一旁的蔣太猛,手裏拿着手機錄製着,放聲大笑。
白蕾蕾氣得滿臉通紅,這才知道,蔣太勇是在折騰自己。
“白蕾蕾,你這賤人也不想想,你這一身賤肉,有資格坐在我的腿上嗎?”
“難道,我就不嫌你髒嗎?我可是很講衛生的啊,哈哈哈!”
白蕾蕾又氣又疼,受到這種侮辱,眼淚嘩嘩地就流下來了。
雖然,她平時很會裝,對男人也很隨便。
但是,她好歹也是個正常人。
被人這麼欺負,委屈和眼淚,是根本控制不住的。
“嗚嗚!你們……你們爲什麼這麼欺負我……嗚嗚嗚!”
她雙手捂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時候,她知道自己能用的唯一的武器,也就是眼淚了。
掉眼淚,放聲哭!
就不信,這蔣家兄弟都是畜類,還不放自己一馬?
“白蕾蕾,如果你再敢哭一聲,我剁你一根手指頭!再敢哭十聲,我砍你一條胳膊!”
蔣太勇話音方落。
白蕾蕾的哭聲,在這一秒就止住了。
“你問爲什麼欺負你,我也不妨告訴你!”
“昨天,我們和白小姐談得好好的,今天,你們屁也不放一個,就頂替白小姐來蔣家,真當自己有臉了?”
“還是那句話,不給你們留點記號,你們是長不了記性的!”
“阿凱,拿剪刀來!”
蔣太勇大聲說道。
白蕾蕾頓時一臉驚恐。
“你要幹嗎?要殺了我嗎!殺人……殺人是犯法的!”
她驚恐地叫道。
沒幾秒,阿凱已經把剪刀遞到了蔣太勇的手上。
“放心,看你頭髮太長,想給你理個髮而已!”
“我理髮的手藝還是可以的,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剪刀就不會劃到你的臉。”
蔣太勇手持剪刀,來到了白蕾蕾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