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超真被菸頭毀了容,被打成了豬頭一樣。
白蕾蕾也確實被剪了頭髮,頭頂就跟狗啃過一樣,狼狽得沒法上街見人了。
“芊芊,你自己看看,你堂哥和堂姐,被蔣家兄弟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你的心,不虛嗎?”
“你的良心,就不痛嗎?”
白永勝盯着白芊芊,厲聲喝問。
不巧的是,白芊芊乍見堂哥堂姐的慘樣,她臉上這震驚的表情,在白永勝這幾人看來,絕對就是心虛。
“爺爺,我敢對天發誓!”
“堂哥堂姐的遭遇,跟我半點關係也沒有!”
白芊芊大聲說道。
“好,就算真跟你沒關係,你看到他倆傷成這樣,心裏可不難過吧?”
白富山冷冷說道。
“就是!你心裏,笑得正歡吧!”
白富海也冷笑連連。
白芊芊急道,“大伯二伯,你們怎麼這樣想我……”
“芊芊,店裏正忙,你跟媽先忙着,我來招呼他們。”
杜風先讓她回了店裏。
白永勝這幾人的火氣,卻更大了。
“杜風,你只是白家的上門女婿,你算老幾,你有什麼話語權!”
白永勝氣憤憤地問。
杜風都懶得冷笑了。
這一家子豬!
前幾天全家捱了板子,今天兩個小輩又被虐慘了,一家子卻還是拎不清。
“你們是來興師問罪的,還是來上門道歉的?”
“如果是來問罪的,那好,蔣家那塊地,你們一萬年也別想收回!”
“如果是來道歉的,拿出你們道歉的誠意來!”
一聽這話,白家人就緊張了。
蔣家手裏的地,是必須收回來的。
要收地,只能讓白芊芊出面。
要讓她出面,自然不能問罪,只能好好哄着她。
“杜風,我們剛纔說的都是氣話!”
“我們來這裏,當然是來道歉的,今早晨說的話,實在是重了些!”
“蔣家手裏的地,還得請芊芊去要啊!”
白家幾人,一人一句,說着這些毫無誠意的話。
杜風微微一笑。
這白家老少,着實可恨。
今早,他們無恥地反悔,把老婆氣得眼淚嘩嘩地流,情緒都差點崩潰。
現在,他們所謂的道歉,就是這幾句輕飄飄的話。
“幾位,應該聽說過負荊請罪這回事吧?”
“真想要地,就拿出道歉的誠意!”
“真想拿出誠意,就來一回負荊請罪!”
杜風沉聲說道。
“杜風,地,我們肯定是要的!但你不要太過分!”
“負荊請罪?你在開玩笑嗎!”
“幾千年的歷史,負荊請罪的故事也只有那麼一回!”
白家幾人,態度依然強橫。
杜風掏出手機,看了下天氣。
明天,40度的高溫天氣。
“明天中午12點,你們老少五人,從莊園出發,赤着腳,光着背,揹着荊條,拎着總價值不低於一百萬的禮物,來這裏道歉!”
“拿出負荊請罪的誠意,芊芊可以去蔣家要地!”
“否則,這塊地,一萬年你們也別想染指!”
杜風丟下這番話,轉身就進了菜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