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巡天衛名叫易兵,是川南省巡天司總司的商業調查科科長。
易兵拿着一封調查令,對方朔天說道:“你好,你就是天晴集團的總裁方朔天對吧?”
方朔天鎮定自若地坐在真皮轉椅上,淡淡道:“是我沒錯!”
易兵繼續說道:“這是調查令,我們懷疑你涉嫌惡意商業競爭與操控金融市場兩項罪名,請你隨我們前往巡天司接受調查!”
方朔天微笑道:“麻煩你打電話給周煥,問問他,你們再確定敢不敢把我帶走。”
“我們是川南省巡天司總司的巡天衛,不受臨江城管轄,即便是周煥城主也無法阻攔我們,如果你想走關係,不好意思,沒門!”
易兵義正言辭地說道。
“那行,你幫我聯繫西南王張坤,我讓他來和你們談!”方朔天說道。
易兵再沒有了耐心聽他胡扯,怒吼道:“你當我們是來和你嬉鬧的嗎?來人,帶走!”
方朔天大可向這些巡天衛表明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此刻他身上也沒有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帥印或者軍官證。
空口無憑,貿然表明身份可能還會多一個冒充七星戰尊的罪名。
而且他也不想現在就暴露,以免消息泄露,影響到西南部的戰爭局勢。
於是,他便心甘情願地跟隨着巡天衛離開了。
在經過阮文漪時,方朔天將手機遞給她,並低聲道:“給通訊錄中的小欽發一條短信,把發生的所有事情如實地告訴她,她會把一切處理妥當的。”
聰明過人的阮文漪瞬間就領會了方朔天的意思,點了點頭,接過了手機。
方朔天被巡天衛帶到了臨江城的巡天司。
審訊室內,易兵咄咄逼人地不停追問着方朔天,想逼迫他承認自己的罪名。
方朔天不停打着哈欠,閉口不答。
“方朔天,這裏不是你囂張的地方,請你老實作答,爭取從寬處理。”易兵怒吼道。
方朔天微微一笑:“我也想配合你的工作,只不過我也有保持沉默的權力吧。再過一會,你就會把我恭恭敬敬地送出去了!”
“笑話!”易兵對他說的話嗤之以鼻。
“我問你,是誰讓你來調查我的?那個姓解的西南首富嗎?”
“方朔天!問你你一句不答,竟然還敢反問我們?你是不是囂張過頭了。”
易兵厲聲道。
半天的審訊也沒有取得一點兒進展,易兵只好將方朔天暫時關押進了看守房內。
正當方朔天坐在看守房中閉目養神的時候,沈風帶着兩個手下突然到來。
沈風雙手撐在鐵欄杆上,獰笑道:“方老闆,聽說你被抓了,就特意來看看你。怎麼樣,這個環境還習慣吧。”
“如果不習慣,就抓緊時間習慣吧。可能接下來的二三十年,你都得呆在這裏面喫國家飯了。”沈風繼續大笑道。
“沈風!恐怕你沒想清楚吧,該在裏面的是你吧!”方朔天冷冷道。
“哈哈哈……你睜眼看看,現在我們誰在大牢裏面啊?你也真是有夠囂張的,竟然敢得罪解陽雲?你背後究竟是誰啊?能讓你怎麼肆無忌憚?”
沈風大笑道。
“我方朔天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不像你們,還得搖着狗尾巴,乞討主人施捨狗骨頭才能過活。”
方朔天冷笑道。
“嘭!”
沈風被這番話氣到,重重拍打了一下鐵欄杆。
“方朔天,你無非就是一個被我戴了綠帽子的廢物罷了,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囂張的資本?其實你呆在監獄裏我還有點不願意,這樣……想取你這條小命就有點麻煩了!”
沈風面目猙獰地說道。
“哈哈哈……”方朔天放聲大笑,“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拿什麼取我的性命?”
“方大少爺,在此之前先擔心自己的處境吧。你人在這裏面呆着,我估計要不了幾天,天晴集團就會破產了!”沈風無情地嘲笑道。
“不勞沈少爺操心!這種地方困不住我的!”
沈風大笑道:“死鴨子嘴硬!”
這次調查,是解陽雲動用關係發起的,目的就是要定方朔天的罪。
即便方朔天死不認罪,他一時半會也不可能離開巡天司的大牢,這段時間足夠蘇沈兩家反撲了。
“你信不信,再過幾分鐘,我就可以出去了!”方朔天冷笑道。
“噢?你怎麼出去,變成蒼蠅飛出去嗎?”沈風嘲笑道。
他身後的兩個手下也跟着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易兵火急火燎地衝了進來,對着方朔天連連鞠躬:“方先生,不好意思,是我們誤會了,現在就對您解除拘捕令,您可以離開了。”
沈風一臉的不可置信。
“易科長,他的犯罪事實可還沒有調查清楚,怎麼能說放就放了。”
易兵示意部下打開了看守房的牢門,隨即轉頭對沈風說道:“沈風!這是上頭的通知,你我都無權干涉!”
“上頭?我姑父?不可能吧?”
沈風能想到的巡天司的上頭,就是自己的那個川南總司長姑父。但他怎麼可能出手解救方朔天呢?
易兵拿出一份紅頭文件,嚴肅道:“不!是更上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