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巡天司大夏總司長親自頒佈的指令,要求釋放方朔天。
他的內心頓時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這方朔天究竟是何人?
爲什麼他能夠讓大夏總司長親自頒佈指令?
方朔天緩緩走出看守房,冷笑道:“沈少爺!我說的沒錯吧,只需要幾分鐘我就可以出來了。你不是要取我的性命嗎?現在你可以動手了。”
沈風對方朔天產生未知的恐懼,更何況此時是在維護法治的巡天司內。
一聽到方朔天說出這種話,他趕忙帶着手下倉皇逃跑了。
易兵還在不斷地對方朔天鞠躬道歉。
雖然他不知道方朔天究竟是何身份,但能夠讓大夏總司長親自下令的人,肯定是他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方朔天擺擺手:“行了,沒必要道歉,你也只是秉公辦事罷了。”
“謝謝方先生寬宏大量。只不過……”易兵欲言又止,彷彿有着什麼難言之隱。
“你想說什麼就說,不需要顧慮。”方朔天微笑道。
易兵這才鼓起勇氣說道:“現在很多人都對天晴集團怨聲載道,說是你們涉嫌多項犯罪。雖然有總司長的指令,我們可以放棄調查,但民怨難平啊!方先生,你看該如何處理?”
“我明白了。”方朔天蹙眉思索了一陣,“這樣,你按我說的去做。你幫忙把臨江城的各大家族和企業的代表請來,召開一個聽證會。我要在臨江城的司法部門和你們商業調查科面前,向所有人證明,天晴集團無罪!”
易兵點頭道:“是!我這就去安排!”
聽證會在下午一點左右召開,地點就在臨江城的政府中心。
沈家父子,蘇家老太君和幾個孫輩,以及其他家族的代表悉數到場。
沈重山和李惠蘭都從沈風那裏得知了,巡天司大夏總司長親自下令釋放了身陷囹圄的方朔天。
這個驚天大消息讓他們都對方朔天產生了莫名的畏懼感。
慶幸的是,方朔天並沒有親自出席聽證會,而是派了阮文漪來做代表,兩家人心裏的壓力這才減輕了不少。
這個聽證會邀請了很多媒體前來,方朔天不想拋頭露面,才選擇藏於幕後。
聽證會開始。
在臨江城大法官的指示下,沈風代表沈家,蘇洺雪代表蘇家,將天晴集團這段時間以來的惡意商業競爭的證據一一列舉了出來。
大法官詢問阮文漪:“天晴集團的代表,他們所說的可否屬實啊?”
阮文漪點頭道:“屬實!”
全場震驚,沒想到天晴集團會這麼容易地就認罪了?
大法官嚴肅地說道:“既然如此,你們的行爲確實涉嫌了惡意的商業競爭,商業調查科理應對你們展開調查!”
這時,阮文漪佩戴的藍牙耳機中傳來了方朔天的聲音。
“阮小姐,繼續轉述我的話!”
方朔天是躲在暗處,通過阮文漪來發表自己的看法。
阮文漪低聲對着藍牙耳機說道:“好的!方先生!”
“大法官,天晴集團的所作所爲,看似惡意商業競爭,實則都是在爲臨江城的發展做貢獻。”阮文漪轉述道。
“笑話,你們擾亂僱工市場,導致蘇沈兩家大面積的工程停工,這也叫爲臨江城的發展做貢獻?”蘇洺雪冷笑道。
阮文漪繼續轉述:“大法官。這是天晴集團做的調查報告。”
她將一份報告通過法警傳給了大法官。
“這份報告顯示,臨江城農民工的平均工資是其他城市的一半!究其原因,是因爲蘇沈兩家壟斷了地產行業,導致工人們沒有選擇,只能拿着更低的工資,幹着更累的活兒。”
“天晴集團給工人開出市場兩倍的酬勞,只是給予他們正確的待遇罷了。怎麼就成了惡意擾亂僱工市場了呢?”
一字一句,字字如刀,刀刀見血。
阮文漪轉述的全是事實,蘇沈兩家頓時啞口無言。
這本來是來治方朔天的罪的,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時,後方的聽衆席上,一個農民工模樣的人站起身來,大吼道:
“我是臨江城農民工工會的代表,天晴集團說的一點兒沒錯。如果你們認爲天晴集團有罪,那就是說我們這些辛勤勞作的工人也全都有罪。我們全體工人無條件支持天晴集團!”
此話一出,媒體的鏡頭瞬間轉了過去,‘啪啪啪’地拍着照片,以作爲今天這個大新聞的背景圖。
阮文漪微笑道:“謝謝工人兄弟們的支持!”
隨後繼續轉述道:“至於說我們惡意在官山集團和龍海集團挖人,那更是無稽之談。”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們能開出更高的酬勞,那些高管也想追求更高的收入,有錯嗎?”
“況且所有高管與原企業存在的合同糾紛,我們都已經幫忙賠付了規定的違約金。天晴集團的一切操作,全都是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展開的。”
“再解釋一下最後一項罪名,那就是說我們天晴集團打價格戰,惡意擾亂市場秩序。”
“大夥都知道,臨江城是一個旅遊城市,每年都有億萬遊客來訪。”
“可大夥也都清楚,在官山集團和龍海集團對絕大多數市場的壟斷下,導致臨江城的整體物價明顯高於周邊城市。”
“這些年來,遊客對臨江城是如何評價的?商業化嚴重,物價虛高,根本不值得一遊!”
“天晴集團的所作所爲,是爲了挽救臨江城的形象,又有何錯?”
阮文漪轉述完畢,全場爆發了熱烈的掌聲。
就連保持中立的媒體也鼓起了掌。
天晴集團給臨江城帶來的好處,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阮文漪緊接着拿出一份文件,繼續說道:“反倒是我們這裏有蘇沈兩家聯合各大公司,對天晴集團進行封鎖的證據!蘇沈兩家這是惡人先告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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