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的目光在江酒臉上掃了一圈,剎那,周身的氣溫陡然下降,他絲毫不掩飾眸中的殺意。
可下一秒他又收斂了所有的狂暴,壓了壓頭上的帽子,閃身鑽出了房間。
服務員將江酒扔進了沙發內,轉身準備去洗手間。
剛走兩步,一柄匕首自身後探出,直接抵在了他的脖頸上。
“別動,不然你這小命可就不保了。”
服務員渾身哆嗦了幾下,抖着聲音道:“我,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您要算賬也該找那個請我們綁架你的人算去。”
江酒挑眉一笑,匕首猛地往前遞進了一寸,剎那,鮮紅的血液順着刀口滾滾而落。
因爲喫痛,服務員下意識驚叫出聲,被江酒拿一團衛生紙堵住了嘴。
“說說吧,剛纔那人都吩咐你們做什麼事情。”
“這……”
“不說?”江酒低低而笑,“那就是選擇去死了,行,我成全你。”
話落,她的匕首再次遞進,一下子,血流得越發快了。
服務員撐大了雙眼,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江酒刻意忽略了他臉上的驚恐,似笑非笑道:“還是不肯說麼?行,那我再捅進去幾分,到時候脖子割斷了,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了哦。”
說話間,她手裏的匕首又深入了幾分。
“唔唔唔……”服務員急得眼淚都出來了,自顧自的伸手將塞在嘴裏的紙團拔了出來。
“我說,我說還不行麼,你別搞我了。”
江酒挑眉一笑,“哦,也對,你嘴巴堵上了,不能說話,抱歉啊。”
不等他把話說完,江酒直接一記手刀,將他給劈暈了。
她從他口袋裏掏出手機,輸入陸夜白的號碼撥了出去。
通話沒有連接,因爲裏面傳來了‘您撥打的用戶是空號’的提示音。
很明顯,那傢伙的手機進行了特殊加密,陌生人根本打不進去。
“行吧,你手機打不進去,等會被人算計了,可別怪姐沒給你通風報信哦。”
話雖這麼說,但她還是給江隨意打了個電話。
“白灼去了十六樓501號房,他應該是去搞陸夜白了,你先別動手,等他從501號房出來後你再將他引出酒店,明白?”
“只將他引出酒店?需要小爺放倒他,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了他麼?”
“江、隨、意……”
“行行行,聽你的,聽你的行了吧。”
掛掉電話,江酒也沒急着離開,在房間裏等了十分鐘後,收到了江隨意發來的短信。
‘白灼將陸狗放倒了,然後在他身上下了春藥,接着給江柔發了條短信,讓她趕緊過去享用陸狗,我能查到的就這麼多了,現在我出手將白灼引出酒店,你去501觀賞一場活春宮吧,記得多拍點牀照,事後好威脅陸閻王,狠狠敲他一筆’
‘滾’……
江酒扔了手機,迅速閃身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