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房門,裏面一陣陣奇特的氣味迎面撲來,全都是催情用的。
臥槽,陸夜白這是哪兒得罪白灼了?
那老東西居然拿這麼強烈的春藥來招呼他。
看着牀上躺着的男人,她無奈撫了扶額。
尼瑪,她怎麼有種小白兔主動送上門讓瘋狗糟蹋的錯覺??
但凡理智一點兒,她就不應該靠近,動了情的男人危險,失了控的男人,就不是用危險二字能夠形容的了。
這麼強烈的藥性,他現在估計已經沒了理智,完全變成了一頭野獸,只知道最原始的掠奪。
江柔等會會過來,能夠成爲他最佳的解藥,要不……
腦海裏剛冒出一個念頭,就被她給掐斷了。
這男人栽了跟頭,說到底還是因爲她。
他信任她,所以毫無防備的過來赴約,結果出了事,她如何能袖手旁觀?
再者,只要一想到這男人被江柔糟蹋,她心裏就不舒服,很不舒服。
‘噔噔噔’
外面傳來一陣高跟鞋踏地的聲音,江酒暗叫一聲不妙,她沒想到江柔來得這麼快。
看來那女人是迫不及待想要爬上陸夜白的牀了。
身影一閃,她藏進了旁邊的置物櫃後。
‘咔嚓’
房門推開,走進來的確實是江柔。
透過室內昏暗的光線,她能看到江柔臉上的喜悅。
下一秒,這女人居然二話不說直接寬衣解帶。
她一邊脫身上的晚禮服,一邊居高臨下地看着牀上的陸夜白,獰笑道:“七年前錯過了,今晚絕對不會再錯過,我一定要讓你成爲我的男人,一定。”
什麼叫‘七年前錯過了’?
這女人話裏似乎隱藏着某種訊息。
由不得她多想,因爲江柔已經爬上了牀,開始解陸夜白身上的襯衣衣釦。
艹,這麼奔放的麼??
她要是再不出手,陸夜白今晚一定會被喫幹抹淨吧。
果然,忍久了的女人猛如虎。
“誰……”
江柔豁地轉身,看到江酒的剎那,她明顯一愣。
“江……”
不等她開口,江酒伸手在她眼前打了一記響指,妖冶的紅脣微勾,似笑非笑道:“看着我的眼睛,深深地注視着它,然後忘記剛纔所看到的一切。”
江柔的瞳孔逐漸渙散,慢慢地,慢慢地失去了焦距。
她怔怔地看着她,猶如一具提線木偶,雙目空洞,表情呆滯,整個人陷入了一種詭異的狀態。
趁着這個間隙,江酒迅速掏出匕首,話不多說,直接在陸夜白的大腿上狠狠捅了一刀。
‘嗯’
悶哼聲響起。
緊接着,陸夜白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片刻的迷茫過後,他的意識回籠,習慣性地朝四周望去。
看到江酒時,他鬆了口氣。
目光偏移,看到一旁半裸着上身的江柔時,他的瞳孔狠狠收縮了一下。
“我……碰了她?”
江酒翻了個白眼,將匕首從她大腿上抽了出來。
還是這招管用,毫不費力,一刀下去人就醒了。
‘嘶’
倒抽涼氣聲響起,陸先生看着自己血流如注的大腿,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
“你捅了我一刀?”
江酒冷冷一笑,翻身下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