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應該知道大伯那人被利慾薰心,緊要關頭他能犧牲自己的兒子,

    所以你逼他投降,他是不可能答應的,你聽我的,咱們用容武換條生路,保住性命再說好不好?”

    容家主眼中閃過冷冽的光,咬牙切齒道:“與其苟且偷生,不如轟轟烈烈的死,

    好女兒,我知道你喜歡羅特那小子,這不,我讓奧爾將他請來了主屋,

    他的生死,如今掌握在你手裏哦,你若乖乖聽話,他不會有什麼危險,

    你若不乖乖聽話,那第一個死的,絕對是他,他挑唆你逃跑,其罪當誅。”

    容情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淚眼婆娑地看着容家主,問:“你想讓我做什麼?”

    “很簡單,繼續打擊大房,將你所有的勢力全部都投進去,對他們造成重創。”

    容情紅了眼眶,對着他吼道:“那可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

    “我不管,要麼你重創你大伯,要麼我送你一具屍首。”

    說完,他對着外面喝道:“將羅特那小子宰……”

    “不。”容情嘶吼着打斷了他,“我答應你,答應你,你別動羅特,別動他。”

    那可是陸西弦啊。

    她怎麼能眼睜睜看着他死?

    容家主見她妥協,滿意一笑,“那今晚就行動吧,明日一早,我要看到一個被大房重創的場面,否則你那情郎必死無疑。”

    “……”

    …

    郊區莊園。

    海瑾已經放幹了血浸泡在藥水裏。

    江酒從實驗室走出來,對沈玄道:“兩個小時後就能給她輸血了。”

    話落,她四下環掃一圈,沒看到陸夜白,問:“我男人呢?”

    沈玄沉聲道:“陸西弦出事了。”

    江酒愣了三秒,待反應過來後,連忙問:“有生命危險?”

    沈玄搖了搖頭,目光落在緊閉的實驗室門板上。

    “我不是很清楚,陸夜白沒跟我多說,他應該去了主屋,你去問問他吧。”

    江酒一邊點頭一邊脫身上的白大褂,囑咐道:“裏面有專業的醫師看着,不會出什麼岔子,

    如果情況有變,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不離開莊園,保證隨喊隨到。”

    沈玄輕嗯了一聲,“你趕緊去了解一下陸西弦的情況吧,現在容家挺亂的,若真出了……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不會。”

    江酒不再多說,將脫下來的大褂捲成一團後扔給了沈玄,然後大步朝樓梯口走去。

    主屋,書房內。

    陸夜白靠在窗前,一連打了數個電話,調派了陸氏在希臘所有的勢力。

    他雖然不想引起本地勢力的恐慌,但如今陸西弦被困,生死未卜,他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如果容氏真的坑殺了他弟弟,那麼這個家族也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他會傾盡所有勢力,徹底瓦解了它。

    房門推開,江酒急匆匆地闖進來。

    見陸夜白在通電話,她堪堪將到口的話給嚥了回去。

    來的路上,她試圖跟容情聯繫,可對方提示的不在服務區。

    原以爲決戰要遲幾天來臨,所以她才着手處理海瑾的事。

    如今突然出問題,她根本就脫不開身。

    但願容情有那個魄力,敢與容大爺多周旋片刻,給他們足夠的時間去營救陸西弦。

    陸夜白切斷通話後,不等江酒問出口,主動跟她說了容家的情況。

    “你的意思是說容家主不知道自己手裏控制的是西弦,他只當他是容情的一個保鏢?”

    “嗯,畢竟西弦易了容,沒認出來是正常的,只不過這事兒也不能拖,還是儘早將他弄出來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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