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單？
秦佑眉頭一皺，扭過頭看了眼滿餐桌的食物。
他估算了一下價格，最少要十位數起步了！
“能不能先記賬？改天我...”
服務生打斷他的話，“抱歉秦先生，本餐廳非會員是不可記賬的！”
“那我錢包裏沒這麼多現金。”秦佑擡槓。
聽見他這麼說，服務生眼裏涌現出譏諷的神色，“我們餐廳從開業到現在，也沒收到過現金。您可以微信，或者刷卡。”
“那...那刷卡吧。”秦佑顫着手拿出錢包，包裏有好幾張卡，儲蓄卡只有一兩張，其餘都是信用卡。
五分鐘過去了，沒有一張卡是能刷出來錢的。
服務生沒轍，最後喊了餐廳經理過來。
“我不是沒錢，我只是...只是現在沒錢！你先記賬不行？改天我會過來付款的，我們家在a市也是有錢有勢的，不會白喫你這頓！”秦佑氣得胸脯一起一伏，鼻孔呼呼出氣兒。
可不管他如何說，餐廳經理就是死活不放人。
“秦先生，您今天消費總共12萬出頭。”餐廳經理一直重複着這句話。
“我說了先記賬，先記賬！你是聾子？”秦佑咬牙喊聲。
“老張，他就是個喫軟飯的小白臉，你就算逼死他，他今天也拿不出屁來！”
肖堯走到餐廳經理身旁，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算了，記我賬吧。”
看見肖堯這麼狂，秦佑氣笑了，“你又來打腫臉充胖子是吧？小爺不是付不起錢，就...就...”
“我操你大爺的！”秦佑是徹徹底底的怒了，他剛擼起袖子，就被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保安一左一右架起來。
餐廳經理對着肖堯微微躬身，“肖醫生，真是抱歉了，給您帶來不愉快的用餐體驗。”
肖堯擺擺手，“沒事兒。”
然後他擡手指了指被兩個五大三粗的保安架起來的秦佑，“這貨能不能趕緊處理了？最讓我倒胃口的就是他！”
餐廳經理忙點頭哈腰，賠了好幾句不是，愣讓秦佑傻了眼。
“轟出去吧，終身拉入餐廳黑名單！”
秦佑被架着往外拖，“老子沒說不給錢！就他媽先記賬不行啊？別拽我——”
他像是個瘋子一樣掙脫。
皮鞋掉了一隻，襯衣釦子也崩開了，皮帶也逐漸鬆了露出花內褲的邊緣...
看見秦佑這模樣，南一溪有點兒哭笑不得。
蘇芍把桌上的兩瓶拉菲拿了起來，自己留了一瓶，給南一溪了一瓶，“我以前一直覺得喝拉菲挺俗氣，今天就覺得此情此景，就只有喝拉菲纔夠味兒。就是爽啊！”
南一溪接過酒瓶，“一口悶？”
蘇芍挑眉，“感情深！”
“砰——”兩支玻璃酒瓶相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等着肖堯買完單回來，就看見餐桌上的兩個小姑娘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嘴裏還說着什麼記不記得小時候巴拉巴拉的胡話。
他又看了一眼桌上的兩個空酒瓶...
得了，全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