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海裏,始終迴響着蘇芍臨走時說的那句話:
“因爲最先放棄你的人,就是你自己...”
沒人瞧不起她,是她瞧不起自己!
是!她作踐了自己又如何?反正現在,她得到了想要的一切,而蘇芍呢?可能再過一段時間,就要過上她曾經過的生活!?
她恨蘇芍,從第一眼見到蘇芍開始,她就恨她。
穿着一身名牌,與世無爭的模樣,假清高,噁心!
大學第一天,整個新聞系,甚至整個A大,都知道蘇芍的名字。因爲她太精緻了,美的過分。
而自己呢?是憑着學習能力,和過人的交際,纔可以拿來跟她對比。
外界說她學習好,清純,是美女學霸。但是蘇芍學習不好,也不交際,她就像是鹹魚一樣,什麼都不會,但卻被大家說是系花!
美豔、精緻,漂亮,這些詞始終圍繞着蘇芍,哪怕她再不好。
她什麼都不用做,長得好看,家境好,就成了系花?就得到了所有人的目光!
憑什麼!
許錦瑟指甲嵌在肉裏,眼底發狠。
她真的很想看看,當蘇芍身後空無一物的時候,是否還能說出這種冠冕堂皇的漂亮話。
一輛賓利停下。
車後,窗戶放下來,露出一張中年男人的油膩臉。
“寶貝兒,我可是一收到你信息就來了。”
旁邊,有不少下了課的學生在往她這裏張望。
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學生,站在一輛豪車旁,關鍵是那輛豪車裏,還坐着一個年齡五六十的老頭。
這是父女?還是...
許錦瑟對那些探究鄙夷的目光視若無睹,她理了理頭髮,優雅踩着高跟鞋上了車。
剛上車,就被車裏的中年男人上下其手。
許錦瑟強忍住胃裏的噁心,儘可能讓自己笑得更迷人嫵媚,“錢總,我最近看上了一款蒂芙尼的新鑽戒,聽說那顆鑽石有鴿子蛋那麼大。”
中年男人猥瑣笑了笑,“想要?”
許錦瑟依偎在他胸口點頭。
“把我皮帶解開,你懂的。”
“這裏還是學校...”
中年男人按着她的頭往下,讓她整個人跪在他跟前,“在學校不是更有意思麼?”
...
蘇芍跟南一溪回宿舍的路上接到了齊樾的電話。
不等蘇芍開口問打電話的原因,齊樾透着興奮的聲音就傳進了她耳朵裏,“藥藥,你猜的不錯!確實是錢家設的圈套,他們不僅騙我拿了海濱公園產權不清晰的地,還把你投資的那檔綜藝節目所有贊助,都給撤了。”
蘇芍苦笑,“哥,這兩件事都不是什麼好事情,你這麼激動幹嘛?”
齊樾差點笑出聲,“是!確實不是好事情,但我查到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蘇芍問,“什麼事?”
“錢氏地產在非法幫助楊家洗錢。”
“楊家?”
“就是A市那個混黑的楊家,也是錢德懷的孃家。”
蘇芍詫異,“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查出來的?”
洗錢!
如果企業被查出來非法洗錢的話,那絕對要牢底坐穿!
可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讓齊樾這麼容易就給查到了啊。
“其實...”齊樾嘿嘿笑了兩聲,“也不算是我查到的吧,是有個神祕的賬號,把錢家洗錢的一些線索發到了我郵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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