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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侯爺給陳玉樓又發了一份長長的電報,與他告辭,便打算帶着訥敏離開雲南。

    雲南侯府只是小侯爺名下的一處別館,他的老巢在北京,出來了那麼久,也該回去了,只是可惜,沒能拿下陳玉樓,訥敏她也並未成功收復張子軒。

    小侯爺對陳玉樓的每一次去信,對方總是態度淡淡,陳玉樓會給他回信,禮數週全,一點也挑不出毛病,但是無論他如何努力,總是沒法再進一步。

    時間久了,他也倦了,便打算攜訥敏回到北京,畢竟那邊纔是權力中心。

    訥敏一聽,便不樂意了,她恨恨地說,“我不走,我不會離開張子軒的,要回去兄長你自己回北京。”

    小侯爺臉色一沉,這個訥敏真是瘋魔了,以前她哪敢這樣頂撞自己,當下便十分不悅。

    “已經給過你那麼多次機會了,你難道看不出來那張子軒連正眼也不願意看你一眼嗎?哼,你不行,本侯爺還有表妹,堂妹,我家族美女如雲,多找幾個去試探他,她們肯定比你有用。”

    “住口!”,訥敏雙手握拳,眼角發紅,她對着小侯爺吼道,“張子軒是我的,我不會允許表妹她們去染指他,想也別想!”

    “人家就是不願意要你,他是本省的督軍,坐擁兵權,你一個小女子能把他怎麼樣啊?再說你都二十三快二十四了,你再不嫁,這輩子就成老姑娘了。”,其實訥敏的終身幸福,小侯爺並不會太在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張子軒只對他的夫人好,他們倆出席任何公衆場合聚會都形影不離,這樣一個男人,就算訥敏硬插進去了,也只會被冷落一輩子,根本沒有幸福可言。

    那個張子軒,每一次出現在舞會或者飯局的時候,甚至和他的夫人總是手牽着手出現,十指緊扣。吳瑕也多次在衆目睽睽之下跑過去摟住張子軒的腰,他們倆不理會旁人的起鬨或者說笑,就如此高調炫恩愛。

    簡直羨煞旁人,也是張子軒這樣的態度,逼退了好一些想親近他的男男女女。

    但明知如此,小侯爺當初還是把自己的親妹妹推出去了。

    而現在訥敏已經完全軸進去了,她根本就不會聽勸。她內心也着急,張子軒才二十二歲,男人和女人本就不一樣,有權勢的男人甚至到了四五十歲,還能選擇十幾歲的少女爲妻,但是女人就不一樣了,

    想起了老家那幾位年輕貌美的表妹,訥敏恨得眼眶全紅了。

    “訥敏,夠了!”,見這個庶出妹妹越發的沒規矩,小侯爺也怒極,他對着訥敏便罵道,“讓你接近張子軒,是想要你牽制着他,你倒好,反而屢次把本侯爺這邊的人脈拿去向他獻寶,你以爲我不知道是嗎?”

    “他是我的未婚夫!”,訥敏喊道。

    “他不是!你真是瘋了!”,小侯爺不耐煩道,“不要臉的東西,你說他是你的未婚夫,那也得張子軒本人承認纔行,我堂堂侯府,如此尊貴,怎麼出了你這樣一個東西!”

    “我不服,憑什麼呢!都是那個吳瑕,那時我聽他府上的興兒說了,吳瑕也只是在兩年前才接近張子軒的,而且他們成婚的時候張家的大家長本來也並不願意她進門,她憑什麼能成爲張子軒的夫人,還霸佔着他,不讓他納妾!”

    “就憑張子軒喜歡她呀,你這蠢貨!如果是張子軒本人想納妾,你以爲吳瑕能攔得住嗎?他不納妾,說明張子軒就只想要吳瑕一個!”

    訥敏頻頻後退,直至後背抵住了牆壁,“不,不對!不是這樣的,那張子軒明明,明明也對陳玉樓……是,是那種感情!”

    陳玉樓……要是這個陳玉樓……

    一個模糊的想法慢慢成形,訥敏偷眼看了一下自己的兄長,心中有了一個計劃。

    訥敏的第一個想法其實是和吳瑕相關,但她潛意識裏不敢去動吳瑕,她有預感,如果傷害了吳瑕,張子軒的滔天怒火是她沒法承受的。

    但如果是陳玉樓呢?訥敏心中並沒有底,但這樣下去她也沒法達成心願,總得放手一搏。

    “兄長,我聽說那陳總把頭自從兩年前的一次事故中,其中一隻眼睛的視力差了很多,此事當真嗎?”

    “我侯府上的門客裏,有那麼多能人異士,你只會一味給陳玉樓寫信,噓寒問暖,這有什麼用呀,還不如請陳總把頭來一趟,如果兄長你能把他的眼睛治好了,他絕對會對你另眼相看。”

    聞聽此言,小侯爺眼睛一亮,但他又馬上搖頭,道,“陳玉樓是不會明晃晃地來雲南的,畢竟這邊是張子軒的地盤呢。”

    “事在人爲嘛,兄長。”,訥敏繼續勸道,“如果我們就這樣回了北京,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你能甘心嗎?陳總把頭這般妙人,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錯過了他,你會後悔的。”

    小侯爺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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