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夠這麼坐以待斃,必須快點處理好這件事。”魏盈凝着臉,下定了決心,她對田成命令道:“你立刻購買最近的機票,我要帶着江啓一起去把黃金取出來,放在銀行越久我越不踏實。”

    “可是老爺的身體狀況並不好,長途奔波會讓他病情加重,他現在不適合出遠門。”田成很擔憂。

    魏盈說:“管不了這麼多了,他只要別在提取完黃金之前死掉就行了。”

    她也懶得管江啓的死活,只要保證江啓能夠撐到把黃金取出來,之後他要死就隨便他,死了還更好,沒有人跟她分財產。

    魏盈其實早就把一切給盤算好了,江啓若是真的有個好歹那就讓他去死吧,這麼多錢她一個人攥在手裏剛剛好,只不過這件事情被捅出去,確實讓她始料未及。

    “如今想想恐怕這一切都是江珏的手筆,他故意將黃金的事情散播出去,讓家族內的其他人都知曉有這件事,如今所有人都盯着我的一舉一動,我若是想要自己拿下這批黃金恐怕不太可能了。”

    魏盈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在咬牙切齒。

    田成說:“夫人打算怎麼辦?”

    “能瞞一時瞞一時吧,反正現在也沒能把黃金取出來,當務之急應該是先安撫好家族內的其他人,不要讓他們鬧得太難看。”魏盈一本正經地說。

    田成點頭:“我明白了。”

    魏盈說:“你先按照我說的去辦,這一次我倒是要看看銀行還要找什麼說辭來推脫。”

    田成離開。

    次日一早,魏盈就帶着江啓乘坐飛機出了國,前往他們存下金條的銀行打算提取黃金,本以爲這次夫妻倆都到了,銀行方面就無法拒絕他們的申請,可對方看到江啓的時候愣了好久好久,最後以人臉不符不能判定江啓就是江啓爲由拒絕了。

    魏盈聽到這個理由時當場就炸了毛!

    她認爲銀行是在故意找茬。

    但銀行這邊卻表示很委屈,因爲江啓確實跟錄入系統的江啓對不上,現在的江啓已經毀了容,臉皮都缺了一大塊,系統根本無法識別出來,銀行方面也確實無法肯定眼前這個傷痕累累病入膏肓的人就是江啓,所以要求魏盈提供證明江啓是江啓的證明。

    魏盈無語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一把年紀了,活到現在還是頭一次聽到這麼無理的要求。

    因爲這件事,魏盈還氣得報了警,但到最後事情也沒能解決。

    她跟銀行的人周旋了快一個星期也沒成功,後來還是因爲江啓病得太嚴重了不得不送往醫院,魏盈才硬着頭皮把江啓送去醫院治療。

    之後她就按照銀行提出的條件去辦理各種證件,比如採取指紋比對之類的,仔細一看,江啓指紋都沒了,腿都少了一隻,這指紋根本就沒法採取!

    魏盈因爲這事氣得一整晚睡不着。

    在醫院的時候她直接是大發雷霆:“太可惡了,這一切都是江珏算計好的吧!”

    “江啓,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就算是你親自來了,銀行這邊也不肯我們把黃金取出來,這件事應該怎麼辦?”

    魏盈急得團團轉,氣不打一處來的她看着江啓,想讓江啓來想想辦法。

    可江啓現在自己的小命都未必保得住,還能有什麼想法?

    “咳、咳咳、你跟我說這些我也沒有辦法,我甚至什麼都做不了,這件事還是得自己來想辦法,還是需要你去對付江珏,一定還有別的法子的,銀行也不可能蠻不講理到私吞了我們的黃金吧?”江啓臉色相當難看,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說出這麼一番整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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