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盈說:“能做的我都做了,可是銀行根本就不買我的賬,我能做什麼?我現在可不是什麼都做不了?如今他們提出的要求,你是一樣也達不到,這些黃金怎麼才能取出來!”

    “一定是銀行故意的,你去起訴他們。”江啓給魏盈想辦法。

    魏盈因爲這件事情鬱鬱寡歡,其實事情根本就沒有江啓說的那麼簡單,起訴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而且還需要漫長的時間,江啓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知道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魏盈也是擔心江啓忽然一個不小心就一命呼呼了,到時候她該怎麼辦?

    這些黃金該不會就取不出來了吧?

    魏盈想到很有這個可能,心裏頭的不安立刻涌現出來,她的臉色相當難看,但看江啓那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整個人的狀態比她的模樣看起來更加恐怖,魏盈也不好再江啓面前說什麼,匆匆忙忙走了。

    之後她找了國際律師,準備起訴銀行,對方的底氣倒是足得很,一副要硬鋼到底的架勢,反正就是不肯讓魏盈就這麼把黃金取走,最後魏盈爲了這件事情折騰得夜夜睡不着。

    而江家旁支這邊的人其實也一直在關注這件事,他們也不知道從哪裏打聽來的消息,懷疑魏盈跟銀行勾結,故意整出這麼一遭,目的就是裝出一副魏盈取不出錢的假象,背地裏則是自己偷偷摸摸把黃金藏起來,肯定是這樣的!

    家族羣裏面已經炸開了鍋。

    以江洲爲首,他們一羣人質問魏盈:“這麼久了爲什麼還沒有任何消息?夫人和老爺都親自去銀行了,難道銀行還不答應你們把黃金取出來嗎?究竟是銀行在故意刁難你們,還是這一切都是你們裝的?”

    “以前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離譜的事情,夫人就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嗎?”

    “是啊,夫人怎麼不說話了?是心虛了嗎?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心虛了,否則怎麼會這麼久了也不吭聲?”

    “都是一家人,這樣防備着彼此就不太好了,夫人若是想要一個人獨吞就直說吧,整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幹什麼?你以爲我們所有人都是傻子嗎?”

    “若是夫人不想把錢分給我們,大可以明說,我們可以少拿一點。”

    他們開始選擇妥協,但心中仍然是懷疑這一切都是魏盈的陰謀。

    魏盈是氣得不行,她特別無語,心想這羣人心裏究竟都裝着什麼?

    事情已經明擺着了,就是銀行方面不肯讓他們把黃金取出來,這羣人倒是好,竟然認爲這一切都是魏盈在自導自演。

    雖然魏盈的確想過要獨吞,可那也得把黃金取出來之後才能獨吞吧?

    現在的她是氣得想要把江珏給生吞活剝了,只有這樣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再回頭看看家族羣裏那一羣傻逼,魏盈更生氣了。

    “這羣傻子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利用了嗎?江珏就是故意挑起家族內鬥,這麼明顯他們竟然都看不出來?”

    “他們腦子裏都裝着什麼?一羣飯桶!”

    “這麼明顯的圈套,一個個都看不出來嗎?這羣人真的是……”

    魏盈越看越氣,最後直接把羣給屏蔽了,也不管他們繼續在羣裏說什麼廢話了,魏盈都不理會,繼續想辦法跟銀行較勁。

    這件事情到最後也是不了了之,後來江啓病得太嚴重了,魏盈只能將他送回國內的醫院,讓私人專家爲江啓看病。

    江啓取不到黃金也非常憤怒,一邊配合醫生的治療一邊找律師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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