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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心而論,要傅謹御此時把心裏的話說出來,總比後面他心裏不愉快再去做什麼的好。

    紀雲被這話說得一陣子臉紅一陣子臉黑。

    好半天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開口。

    陸時安見狀感覺事情不太對勁,猶豫着要不要就先打個圓場。

    “說得也對。”紀雲的心態調整得很快,看着傅謹御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就恨不得撕爛他的皮,“既然先生對錶這麼有見解,不如好好看看我這是什麼表?”

    說話的時間,紀雲把自己的手錶徹底的露了出來。

    他這塊表是德國定製的,不管從什麼地方來看都是十分完美和高端的,像面前這個男人,除了長得好看,身上穿着和手上帶着,都不知道是什麼野雞品牌,看樣子就是不瞭解這些名貴貨的。

    語氣裏面可以聽出來紀雲骨子裏面散發出來的傲慢。

    但是偏偏他是沒有這個資本的,尤其是在傅謹御的面前,更加像是一個跳樑小醜。

    實際上從紀雲一進來開始,傅謹御就一眼看出來他那塊表是德國哪個品牌方提供的。

    那種系列的表一般傅謹御也就隨便買來玩一玩,根本就不屑於戴在手腕上。

    現在卻有人帶着這樣的表,在他面前招搖過市,還用着一副看不起的嘴臉。

    傅謹御低頭勾了勾脣,並沒有說話。

    講句比較難聽的,談及這樣的表,特別是和紀雲說,他都怕是髒了自己的嘴。

    只不過紀雲現在並不瞭解這些,所以現在在他看來,傅謹御這就是自卑卻又不敢說出來的表現。

    於是紀雲的心裏更加的得意。

    可是同時又爲陸時安感覺到了心中不平。

    畢竟像陸時安這樣有才華的人,和傅謹御這種名不見經轉的小角色在一起,實在是有些太虧待了。

    這麼想着,紀雲馬上就不管其他的,坐在了陸時安旁邊的椅子上。

    面對紀雲這樣突如其來的靠近,陸時安有些不太喜歡的皺了皺眉,出於禮貌,也沒有說什麼。

    紀雲卻誤以爲這是陸時安接受了自己的表現,心裏又繼續得意起來。

    他就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不喜歡錢的,尤其是女人。

    在紀雲的心裏,他已經完勝了傅謹御,接着說話也開始不顧及起來。

    紀雲看着陸時安那張即便是不化妝也比那些女人要好看不少的臉,說:“你如果學攝影的話,之後需要購買很多東西,而攝影的機器肯定是越貴越好,那些便宜的東西當然不會有什麼好貨,物美價廉,在英國是完全不存在的。”

    說着,紀雲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話是沒有錯,可是給人的感覺非常的不好。

    “自然,國內的和英國的也是沒法比的,如果你到時候需要購買的話,我可以推薦你,或者送你攝像機,也算是我給你的禮物。”

    英國這邊究竟是什麼樣的物價,陸時安雖然沒有刻意去了解過,但是從紀雲這一番話裏面也能夠知道大概是什麼程度。

    陸時安心裏明白,自己沒有辦法和資格去接受這樣的一份禮物,便委婉的拒絕說:“我就不用了,攝影的那些設備我自己也是有的……”

    只是陸時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紀雲不耐煩地打斷。

    “我想給你送東西那是我自己的事,收不收就是你的事了,你要是不喜歡的話直接丟掉也好,總之不要拒絕我。”

    一個剛認識幾天的人就和自己這樣強硬的說話,陸時安已經開始不高興起來了。

    目光不小心看到紀雲腿上還包紮着的傷口,又沒辦法再說其他的話,只能先閉口不言。

    紀雲也不是傻子。

    這會見沒有人說話了,也意識到了自己剛纔的話有問題,想着要給自己挽回一點形象。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傅謹御已經是完全沒有開口的打算了。

    他一聽紀雲跟陸時安說話的感覺,就知道陸時安根本就不可能對他產生一點的興趣。

    甚至是到了這個時候,他知道陸時安估計以後都不想和紀雲再有任何的交集了。

    畢竟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陸時安的喜好還是差不多的。

    “對了,傅氏集團的傅謹御你有所耳聞嗎?”哪怕是詢問的話,紀雲也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樣子。

    陸時安卻因爲他話裏面提到的人感覺到了非常的不可置信,眼神不由自主的看着病牀上的正主,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倒是有點期待接下來紀雲要說的話了。

    傅謹御沒想到當着自己的面,紀雲居然還敢說出這些話來,也覺得有點有趣,以至於並沒有揭穿他,只是躺在牀上悠閒地打量着陸時安。

    紀雲見陸時安有點感興趣,立刻就來了興致。

    但是實際上關於這位傅氏總裁,紀雲一直以來都是聽說過而已,畢竟在國內對於這位總裁的消息保密非常嚴重,幾乎很少有人能夠見到這位總裁。

    而且這位總裁也不喜歡入鏡,所有的媒體都不敢與他有任何的交集。

    但是有句話說的好,沒喫過豬肉總見過豬跑。

    紀雲說這話簡直就是一愣一愣的,如果不是因爲陸時安和傅謹御都知道他在說什麼,恐怕也很有可能被他給說服了。

    “看你這樣子就是知道。”

    知道更好。

    在紀雲看來,像是傅謹御那樣的男人,幾乎就是現在所有男人都想要成爲的那一種,可是因爲身份等各方面的原因,大家就只能把這樣的事情當作是一種癡心妄想,更別說是女人了。

    女人更加是將傅謹御視爲了夢中情人的存在,像陸時安這樣的人自然也不會成爲什麼例外,只不過她們也就只能夠想一想做未來傅夫人的事情。

    “我知道的。”原本陸時安想要說不認識,可是又怕到時候紀雲不講。

    她說完了就去看傅謹御的臉色了,傅謹御見她看過來,朝着陸時安微不可查的揚了揚嘴角。

    陸時安見狀馬上又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我和這位傅總是非常好的朋友。”紀雲自顧自的說着,完全沒有注意到氣氛的不對勁,“其實有件事情很少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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