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車在停車庫,待會我帶着組長過去就好了,時安你和傅先生先走吧,沒事的,交給我就好。”
李雨木的解圍陸時安感覺到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那就麻煩你了。”
看事情都解決了,傅謹御不想要陸時安再繼續待下去,直接就強硬的拉走了陸時安。
“喂!傅謹御!你慢一點!我跟不上!”
“平時都說了多運動,這會跟不上又要哭。”
“這不是運不運動的問題好嗎!”
兩個人的嬉笑打鬧聲在紀雲聽上去格外的刺耳,直到聲音都已經漸行漸遠之後,紀雲才重新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神色複雜的李雨木,沒什麼好臉色。
“你現在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嗎?沒有就可以走了。”
對待這樣冷漠的紀雲,李雨木彷彿沒有一點感覺,自然的說:“我答應時安要送你過去。”
說起這個紀雲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誰要你多管閒事!”要不然的話,誰又知道陸時安到底會是什麼選擇。
李雨木看到紀雲現在都還是不太清醒的樣子,有一瞬間無話可說。
在短暫的沉默之後,紀雲率先的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正要想着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李雨木冷靜的開口:“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大概很好,你沒有機會,所以更加沒必要去買醉。”
原本都已經緩和的氣氛因爲李雨木的這句話頓時就變得緊張起來。
實際上李雨木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後悔了,她意識到了紀雲看着自己的目光有點奇怪,她覺得自己還隱藏着的東西,似乎被發現了。
這頭傅謹御把陸時安拽上了車。
在看着陸時安已經繫好安全帶之後,傅謹御就直接反鎖了車門,看着這樣的前奏,陸時安心裏開始有點不太踏實。
“你怎麼了?”
傅謹御聞言皺了皺眉:“怎麼了?”這個女人還要這樣漫不經心的問他怎麼了?
見傅謹御不說話,陸時安意識到了自己估計是剛纔對於紀雲的猶豫又要他不高興了。
滿腦子的無奈都冒出來,好一會陸時安扯開話題:“你說你以前對我不好指的是哪方面?”
這個問題一出來,傅謹御的想法幾乎都是下意識的停滯了一下,看陸時安的視線是好奇而不是其他,就知道陸時安是沒有想起來。
心裏稍微的鬆了一口氣,傅謹御又繼續擺着自己人畜勿近的臉色。
看傅謹御這會都不想要回答自己的話了,陸時安開始反思自己這次是不是真的做得太過分了。
知道陸時安現在在想什麼,也知道她肯定也想不明白,傅謹御好一會只能說:“我和你說過的話你都忘記了?”
看傅謹御終於搭理自己了,陸時安這次也很快想起來他說的話是什麼,真誠的搖頭:“沒有忘。”
他的確是和自己說過很多遍要她離紀雲遠一點,可是她和紀雲本來就是一個組裏面的成員,加上對方還是自己的組長,接觸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當陸時安說出來了這個想法時,傅謹御就好像已經等着這句話了,馬上就說:“解決的辦法有很多。”
看陸時安的樣子就知道她大概是沒有反應過來,既然這樣,傅謹御也沒有再去多說的打算,心裏默默的打定了主意。
“沒事,我先送你過去,到時候結束了給我打電話。”
這話陸時安不打算接,畢竟她不太想要晚上和傅謹御在一起,不然得話保不齊又要被他帶回別墅裏面。
像是今天早上的情況,陸時安不想再碰到了。
這個時候傅謹御已經啓動了車子,見陸時安試圖用沉默來回避自己的話題,挑了挑眉:“陸小姐,你應該不希望我親自進去接你出來吧?”
拋開傅謹御的身份不說,單單是這個人的臉,就已經足夠要陸時安成爲焦點。
陸時安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這個男人但凡是叫自己陸小姐,就肯定沒什麼好事要發生。
“你真的要這麼做?”
陸時安反問了一句。
她越來越覺得傅謹御這個總裁估計也只是掛名,否則的話怎麼一天到晚這麼多空閒的時間要他拿出來折騰。
傅謹御不置可否。
兩個人無聲的僵持着,甚至可以說是陸時安單反面的不想要退讓,可是她拗不過傅謹御。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天湖園,停在停車位上,傅謹御出於好意的去給陸時安解開安全帶。
手還沒有碰到就被陸時安拍開,她一邊接着安全帶,一邊又學着剛纔傅謹御的語氣同樣說:“你等我的電話,最好不要來找我。”
離開的時候聽見了從自己身後傳來的笑聲,陸時安忍住罵人的衝動快速的走了。
陸時安到了活動場地,看見了安東尼和雨果。
想到了安東尼找傅謹御的事情,還在想着自己要不要去打招呼,安東尼就帶着雨果走過來了。
和陸時安簡單的打完招呼,雨果就好奇的問道:“紀雲和李雨木呢?”
聽到紀雲得名字從雨果的嘴裏面出來,安東尼厭惡的看了她一眼。
雨果見狀,有點害怕的閉嘴。
看着這樣的情況,陸時安知道她們之間大概是發生了什麼,沒有去探究,說:“他們應該快要過來了。”
聽到這裏雨果就放心了,只要不是出意外就好。
想到剛纔安東尼那個恐怖的眼神,雨果只想要換一個有趣的話題,於是很快就問:“陸時安,你和傅謹御是怎麼認識的啊?”
看雨果是真的想要知道的樣子,陸時安一時間有點答不上來。
她失憶之後不是第一次有人怎麼問自己,她也好奇這個問題,可是一直以來傅謹御也同樣沒有告訴她答案。
這究竟有什麼好避而不談?陸時安想不到。
安東尼看陸時安似乎是不想要說,就扯了扯雨果的衣服:“行了,別人之間的事情少操心,要過去集合了。”
安東尼的聲音要陸時安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纔走神有點不太禮貌,看她們要走,只能說了句“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