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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乎是一下子陸時安就察覺到了童歌在越來越近,看着自己旁邊就是湖泊,陸時安的眼神一暗。

    “如果昨天傅謹御的警告你們想要再聽一次的話,你可以做點蠢事,”陸時安突然勾了勾脣,弧度有點不屑和冷意,“但是最好不要。”

    聽見陸時安這句話,童歌下意識的停住了,但是會快又恢復正常。

    “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敢對你做什麼?”童歌笑着,就挽住了陸時安的胳膊。

    對於童歌莫名其妙的親近,陸時安厭惡的甩開,沒有因爲有人在場而給她任何的面子。

    只是這樣的反應恰好就是童歌今天想要的。

    看陸時安對自己這麼不待見,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童歌皺着眉有點害怕的看着陸時安,楚楚可憐:“時安,你別這樣,我知道之前是我錯了,你別再和我生氣了好不好?”

    這句話不大不小的正好要不遠處的人也隱約的聽見了。

    “我從來都沒有看到童歌這樣呢。”

    “就算有什麼問題人家都道歉了不至於還這樣吧。”

    “就是啊,怎麼這麼過分。”

    清楚的聽到了人羣的議論紛紛,陸時安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冷淡的看着童歌。

    “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東西嗎?”

    破壞她在學校裏面的人品?就像上次她去發佈那些莫須有的事情一樣?

    童歌聽見陸時安的話,不在意的笑了笑,看着那些還在討論這件事情的人,湊近陸時安之後小聲的說:“陸時安,怎麼可能是這樣就夠了?”

    聽見童歌這麼說了之後,陸時安就知道她今天的來者不善說不定是蓄謀已久的事情。

    看陸時安不說話了,童歌也沒有一點着急,反而是又走到了陸時安的面前。

    看着她身後就是湖泊,陸時安腦子裏面反應過來一件事情,但是想要去拉住童歌的時候已經晚了。

    童歌看出來了陸時安的意圖,卻是冷笑了一聲,用力的拉住她的手:“時安,你原諒我好不好……好不好時安......”

    說到後面童歌的語氣就急切了下來。

    陸時安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力氣掙脫開童歌的手,皺着眉剛準備說話,就看童歌用着她的手將自己推進了湖泊裏面。

    伴隨着童歌的尖叫,衆人就只看到湖泊上面的一個巨大的水花飛濺。

    “陸時安把童歌推下水了!”

    紀雲本來是在和李雨木說話的,這會聽到這句話,馬上就看過去,確定陸時安沒有事情之後,想起來童歌是不會游泳的,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直接跳水下去了。

    童歌當然不可以有什麼意外,不然的話誰都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童歌肯定會有人來救自己,可當她在迷糊中看見來的時人是紀雲時,更加的高興。

    陸時安人羣推開,面對着大家的指指點點,她彷彿什麼也沒有聽到,她剛看到童歌那麼做的時候,腦子裏面突然冒出來一段奇怪的記憶。

    那是她被一個陌生的女人狠狠的推下水。

    腦子裏面因爲這件事情而變得格外的混亂。

    “陸時安暈倒了!”

    也不知道是誰叫了這麼一句。

    陸時安的暈倒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李雨木看到馬上就打了急救電話。

    好好的攝影活動瞬間就從童歌來開始變得無比的糟糕。

    安東尼看着這樣的局面,又看了一眼因爲着急想要過去雨果,冷冷的說:“有那麼多人在就不需要我們兩個人操心了。”

    說着,安東尼繼續着自己的拍攝。

    雨果是有點意外這樣的話從她的嘴裏說出來,還以爲是白天的事情要她覺得不高興,有點抓狂:“你到底是怎麼了!”

    安東尼不說話,有些人不知道機會難得,但是她不想錯失任何一次。

    陸時安從病房裏面醒來,扶着頭有點疲憊的起身,看着四處都沒有人,想着身體又沒有問題還是早點出院比較好。

    只是還沒有等到陸時安走出病房,門就被人打開了。

    一眼就看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面色不太好,甚至可以說是有點難看,陸時安覺得自己多少還是要避避風頭。

    裝病都來不及,傅謹御一眼就看出來陸時安心裏的這點小心思,沒有半點感情的說:“我一眼沒有看着你,你就給自己弄到醫院裏面來了?陸時安,你要是希望我時時刻刻對你寸步不離,你可以再多試幾次。”

    在接到李雨木的電話,傅謹御還在開會,遇到事情的時候李雨木說話很簡單,三言兩語就都說完了整個經過。

    聽到童歌的名字的時候傅謹御就想着童家可以自生自滅了,接着又聽見說陸時安在醫院,更加覺得明天就可以要童家破產了。

    女兒這樣的愚蠢,看來公司不用多久也可以倒閉了,就算真的是陸時安把她推下去的又怎麼樣?

    何況童歌這樣的算計陸時安,和以卵擊石有什麼區別?

    傅謹御心裏覺得童歌愚蠢,認爲陸時安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實際上在傅謹御現在認知裏面,陸時安沒有失憶之前的性格完全是和現在與之相反的,她一直以來在自己面前都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從來都不會有這樣的差錯。

    而現在居然被一個沒長腦子的人給陷害了,還恰好是不具備攝像頭的情況下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沒辦法再去申辯些什麼。

    “你覺得這件事情你沒什麼跟我好解釋的嗎?”

    傅謹御的語氣和平時聽上去雖然沒有太多的區別,可是陸時安還是隱約聽出來了他的不高興。

    知道自己這次估計也是給傅謹御惹了不小的麻煩,陸時安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我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對自己這麼狠,我本來是想要去阻止的,但是沒來得及她就先自己跳下去了。”

    陸時安也覺得自己的確是有問題,這個時候不太敢去看傅謹御的臉色,又繼續說:“不過在她落水之後,我腦子裏面突然好像又閃過些什麼東西,所以我纔會暈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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