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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家和傅謹御約的地方是中心餐廳。

    爲了表現出自己的重視,童父特意高價預約到了最好的包間。

    在看到傅謹御和女生,童父笑着就迎上去了。

    見他這是要獻殷勤了,傅謹御沒有興趣,拉着陸時安就避開了童父的目光。

    童父明顯感覺到傅謹御到底嫌棄,笑容在臉上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陸時安察覺到了傅謹御這是刻意想要童父尷尬,並沒有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的站在傅謹御的身邊,看着從門後面走出來的童歌。

    她看上去精神倒是不錯。

    來得路上陸時安就聽了一路關於在見了童歌之後要怎麼做到先發制人。

    傅謹御說的那些東西陸時安聽過了說到底還是真的學不會。

    不過在看到童歌臉上彷彿是在對自己嘲笑的時候,陸時安扯了扯嘴角。

    “童小姐,聽說你不會游泳,能到現在也算是福大命大了。”陸時安皮笑肉不笑的說着,表情有些冷淡。

    沒想到當着自己父親的面,陸時安也敢這樣的和自己說話。

    “陸小姐,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可能會落水?你現在說這些話又是什麼意思?”

    童歌穩住了情緒,沒有讓自己自亂陣腳。

    她當然知道陸時安和傅謹御這次過來是爲了什麼,可是不管怎麼說,她都必須要陸時安在學校裏面待不下去。

    這樣一來,紀雲的眼裏又是自己了。

    關於此刻童歌心裏的這些想法,陸時安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了個八九不離十。

    “你如果現在還是這樣的說辭,我們之間或許就真的要好好的說道說道了。”陸時安的笑容帶着冷意,“這種低端的手段還真的是要人覺得大開眼界。”

    陸時安的語氣輕飄飄的,在看着童歌的表情不太好的時候還特意的拉緊了傅謹御。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童小姐想來也是第一次幹這些事情,經驗不足不小心要我看穿了,一時間才自己情急的跳下水。”

    陸時安慢悠悠的說着,看着一旁童父的臉色都不一樣了,於是也沒有再繼續說。

    童歌早就知道陸時安那張嘴不可能給自己半點面子,現在聽着哪怕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還是忍不住的想去撕爛陸時安的嘴。

    童父瞭解自己女兒是什麼脾氣,他叫童歌過來不是來再次製造問題的,馬上就轉頭看了一眼童母。

    童母收到了童父的意思,擺着笑臉將童歌扯到自己身邊,和陸時安說:“傅夫人和傅總都進來吧,菜估計也快上了。”

    傅謹御聽見這句話,聽出來這是要陸時安和童歌都打住,男人笑了笑,看着童家這三個人的眼神有點陰冷,但是摟住陸時安腰的一瞬間又是如沐春風起來。

    走過童歌的身邊,傅謹御不冷不淡道:“女兒都管不好,更別說是那麼大的一家公司了。”

    這話要童父聽着就覺得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童歌卻是沒有感覺,直接就坐在了陸時安的對面,在她看來,這次的事情肯定是陸時安理虧,傅謹御都打算要和他們和解了,那就應該更加要把握住這次的機會。

    “學校的事情要她去解釋。”傅謹御看着滿桌的飯菜提不起興趣,“有問題嗎?”

    說着,眉眼之間有股子的輕蔑,看着一旁不知道還在打什麼主意的童歌,嘴角的弧度有點冷。

    這話都已經這麼說了,童父就算是真的有問題也不敢說話。

    看童父都不說話了,童母心裏只能乾着急,她總覺得傅謹御身邊的這個女人心裏還憋着壞招。

    童歌當然是想要說話的,可是被童父用眼神制止住了。

    童歌不滿的低下頭,這次要陸時安沒有離開,以後再找一個機會就好了。

    陸時安看來了童歌不會善罷甘休的表情,挑了挑眉,說:“現在也沒有外人了,童小姐要不要好好和大家說說昨天的情況?”

    看陸時安這是要逼自己說出來的架勢,童歌閉口不談:“就是你把我推下去的。”

    反正當時也沒有目擊證人,怎麼可能要陸時安這麼輕易的脫身?

    只是陸時安在聽到這句話就笑了一聲。

    童歌聽着是覺得不以爲然,反倒是童母的心裏越來越不安。

    傅謹御低頭把玩着陸時安的手指,畢竟看着是有外人在,她也不會掙扎。

    感覺到傅謹御的手指帶着涼意的在自己的掌心慢條斯理的劃過,陸時安心裏像是被電到了一樣,身體都止不住的微顫。

    心中狠狠的罵了傅謹御的行爲,陸時安在表面上還是風平浪靜的沒有要人感覺到絲毫的不對勁。

    “那就不妨來聽聽這個東西吧。”陸時安笑着,另一隻手將手機拿出來,點開了裏面唯一的一條錄音。

    裏面就是昨天童歌走到陸時安面前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一字不漏的都錄了進去。

    光是聽着聲音都知道童歌的不懷好意,甚至是惡毒,而陸時安全程的冷淡將童歌的自尊心踩在了腳下,最後也是不出意外的童歌落水。

    看着童家三個人在聽到錄音之後臉上精彩的表情,陸時安差點就要鼓掌了。

    她也的確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心血來潮開起來的錄音,居然會有這麼大的作用。

    “各位如果還沒有聽清楚的話,我可以再放一遍。”陸時安眯着眼睛說出這句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其中童歌更加是這樣,想也沒有想,本能的要去搶陸時安的手機:“你這個賤人!”

    聽到童歌都已經罵出來這樣的話了,陸時安看了一眼還在玩自己手指的男人。

    男人見狀瞭然的鬆開手,靠在椅子上面等待着看戲。

    在傅謹御鬆開之後,陸時安就隨手拿着旁邊的水杯站了起來,等到童歌靠近之後直接就潑了上去。

    看着對方几乎是落湯雞一樣的尖叫,陸時安懨懨的放下空了的水杯,將手機自然的遞給傅謹御,看着已經不可置信的童母,露出一抹好看得體的笑容。

    “伯母實在是對不起,她剛纔張牙舞爪的樣子屬實是把我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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