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學？”說話間，慕離城便放下了手中的書冊，將手放在了若荷的腰間。
若荷也學着書冊中的樣子，伸手去脫慕離城的衣裳。她倒還是第一次去做這樣奇怪的舉動。
慕離城解開若荷褻衣的綢帶，露出了裏頭鮮紅的肚兜。慕離城臉色一紅，怎麼……若荷跟他長得有點不一樣？
想當初修煉之時，佛祖便問他想修成男身女身，他無甚概念，便直接選擇修成男身。如今想來，當個女子也挺好，就像若荷，身子細軟，香甜可親。
慕離城嚥了口口水，湊上前去，親了口若荷的嘴脣。
若荷只覺脣上一瞬滾燙，便霎的往後縮了一下。這感覺……真的好奇妙啊。
面面相覷，相對無言。
慕離城壯着膽子，輕輕又將若荷拉了過來，將脣貼了過去。這回若荷再沒閃躲。二人皆沉浸在這奇妙的體驗當中。
清甜香軟，意亂情迷。
慕離城已完全忘了那書冊之上的內容，僅憑着自己的感覺，抱住了若荷的腰肢，而後將脣瓣緩緩下移，細細綿綿地四處親吻。
有些事情，大抵真的可以無師自通。
……
自從慕離城打開了新世界，他就有些討厭風餐露宿了。這些天裏，他們一直都在這小城裏生活，偶爾出城逛逛郊外的山水，晚上都還是會回小宅子裏繼續探索新世界的。
那些書冊看完了，慕離城就又去那書攤老闆的攤子上買了一些。只是新書甚少，慕離城很難買到滿意的。
半月之後，慕離城這纔想起成親禮的事情，便又去找了一趟媒婆。媒婆說，各項事務都很繁瑣，還需要許久才能完備。
慕離城倒也不急，他和若荷的時間還有千千萬萬年，只是那媒婆需要急一急了。凡人壽數不過百年，那媒婆半截身子入了黃土，可別走在成親禮前面。
若荷最近迷上了做喫食。經常去街上買魚肉果蔬，變着法的做東西喫。只是，她發現，並不是每一種食物混合在一起都會好喫。
哦，不，也不算是她發現的，畢竟那些喫食的第一口都是慕離城喫下的。
如果好吃了，若荷纔會喫上幾口，若是不好喫，那便都是慕離城的。
今天中午，若荷新做了一道芹菜炒梨，想要給慕離城嚐嚐。
慕離城坐在客堂裏，就聞見了廚房的味道。“今天這菜，聞着就有些不好喫。又是草香，又是甜果，肯定很奇怪。”
若荷盛起芹菜炒梨，端到了客堂裏，擺在了慕離城面前。“快嚐嚐，我新做的小菜，說不定比那百味閣的糯米雞還要好喫上三分。”
若荷將筷子塞到慕離城手裏，完全不顧他視死如歸的神情。
“真的假的？”慕離城夾起一塊芹菜，放到了自己嘴裏，細細咀嚼了咀嚼。
嗯？好像真的還可以。慕離城又夾起一塊白梨，放進了嘴裏。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喫？”若荷看着慕離城的小表情，知曉他是喫得開心了。
“確實有些好喫，莫名的清爽。”慕離城眼中，滿是驚喜。這些凡間的飯菜真有意思，隨意炒炒的話，有可能會好喫，也有可能會難喫，可這規律卻難以把握得很。
“噗”上一秒若荷還在開心的喫菜，下一秒她就將那塊小白梨吐了出來。“啊”
若荷捂住肚子，面上痛苦不堪。
慕離城見若荷好像很難受，便趕緊放下筷子，將若荷攬進了懷裏。“怎麼了？不舒服？”
真是奇怪了，他們一個是神一個是妖，不該有這些凡人的痛楚的啊。難道被什麼法器傷了？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就渾身無力，腹中絞痛了。”若荷額間緩緩滲出些細汗。她伸手去摸，摸着那些細汗的時候，身子是害怕得抽了一下的。
她本是不會出汗的啊。
“是不是受傷了？”慕離城細細檢查了下若荷周身，並未發現有什麼傷處。
若荷日日與他在一起，若是真受了什麼傷，他應該不會不知道的。可若荷不曾受傷，怎麼會如此痛苦呢？
若荷腦中忽的嗡嗡響了起來，而後這聲音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空洞。
空洞之中，好似有人在說話。
“十日大限將至，速將金翅帶回，不然定有天罰。”
“天罰？”若荷輕聲細語，柔柔弱弱，慕離城幾乎聽不見她的聲音。
痛楚散去，若荷恍然擡頭。她還以爲自己可以就此矇混過關，與慕離城在這人間日日嬉戲，沒想到……還是會有天罰降臨。
“沒事了？”慕離城見若荷緩緩站直，額上汗珠也漸漸消失，懸着的心才放下了一些。
“沒事了。”若荷說道。
“突然間，你怎會感覺到疼痛呢？”慕離城百思不得其解。
“別琢磨了，大抵只是碰巧吧。”若荷將此事就此含糊過去。
蘇舜欽賦閒在家已有許久，元皎皎屬實已經煩了他。蘇舜欽這人，前些年月皆在戰場之上殺敵，精力無限，現在一天天待在家裏，每天都有用不完的體力……
“蘇舜欽，你在京都都沒有朋友的嗎？你去找他們喝酒啊。”夜幕將至，蘇舜欽又將魔爪伸向了元皎皎，元皎皎氣急，只想他多交些朋友。
實在不行，去逛逛花樓也成？
“沒有朋友，你就是我的朋友。”蘇舜欽在外，雷厲風行，端莊穩重。蘇舜欽在家，死不要臉，沒臉沒皮。
蘇舜欽驀地將元皎皎壓在身下，元皎皎直接就捶了他一拳。
“嗯哼？一點都不疼。”經年累月，蘇舜欽早就被元皎皎打得皮實了不少。
“嘶”元皎皎突的喫痛地叫了一聲。“你不疼……我疼。”
“嗯？你可別拿這事兒開玩笑，你若是不願，我不再勉強就是了。”元皎皎近日確實很累，蘇舜欽想着，得饒人處也需且饒人。
“我……沒有開玩笑，我現在真的很不舒服。”元皎皎皺着眉，好像是真的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