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極品姑爺 >第523章 監牢出事,嫁禍於人
    第523章監牢出事,嫁禍於人

    黑衣人用迷香在這羣醉漢鼻子下繞了幾圈,這一下子他們醉的更死了。

    接着,他便開始在王香主的身上操作了一番。

    那呼呼大睡的王香主,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在此遭遇大劫。

    黑衣人手腳麻利,做完之後抱起一名獄卒,躡手躡腳的走進了牢房。

    此刻,牢房裏的囚犯們,東倒西歪的睡着大覺,鼾聲此起彼伏。

    他們一天喫不飽,還要捱打,到了晚上已經累的是不省人事。

    就在這時,哐噹一聲響,一名囚犯從睡夢中驚醒。

    只見在他所在的牢門前,一名獄卒靠着門坐在地上。

    一股刺鼻的酒氣直衝鼻孔。

    “啊,這是……”囚犯連忙起身,輕輕走到門前,卻見那獄卒醉的不省人事。

    “罵的,這幫狗日的,不給我們飯喫,自己倒是喝的爽。”囚犯罵着,突然就看到了獄卒腰間掛着的鑰匙。

    他的眼睛亮了。

    ……

    第二天,昌南縣衙門發生了一件重要之事。

    白玉成還在牀上睡着,康文和許文澤急匆匆的來找他了。

    “你們大人身子骨脆,被人打的遍體鱗傷,我這個做娘子實在是心疼的不得了,你說好歹也是朝廷命官,究竟是什麼人那麼大的膽子,那麼狠的心腸,還有你們這些官差爲何連大人都保護不好?”林小環哭哭啼啼的一陣發牢騷,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小環現在可是頗有白玉成撒潑的那種風範。

    屋子裏的白玉成自然聽的清楚,偷着笑起來。

    小環不愧是俺夫人,學的真像。

    “夫人啊,是下官失職。”康文和許文澤連連道歉,然後問:“大人怎麼樣了,我們有重要事情向他彙報。”

    “不能起牀,你們還是別打攪他了。”林小環沒好臉色的拒絕。

    就在這時,屋子裏傳來了白玉成的哼哼聲。

    “哎呦,疼死我了,夫人啊,快拿點兒燒酒給我擦擦。”

    一聽白玉成出聲了,許文澤連忙喊道:“大人不好了,大牢那邊死人了。”

    “什麼,大棗漲到四文了?”白玉成問道:“四文就四文,我想喫,去給我買點。”

    “這個,大人啊,不是大棗。”許文澤趕緊大聲糾正。

    “什麼,你大爺沒有大嫂?”

    “我……”許文澤急得直跺腳,都快崩潰了。

    康文嘆口氣,畢恭畢敬的說:“大人,您好點了嗎?”

    “哦,你誰呀?”白玉成問道,然後便開始嘀咕:“特碼的,將老子耳朵上一拳,打的老子都聽不見聲了。”

    康文看了眼許文澤,兩人也顧不上了,直接掀開門簾子走了進屋。

    一屋子的藥酒氣味,白玉成光屁股光脊背趴在牀上,背上紅彤彤的一片又一片。

    一見這個情況,兩人均是吃了一驚,他們事後也詢問過事發時的詳細情況,白玉成就是捱了一拳,然後被踢了幾腳,怎麼就被打成了這樣?

    “哎呀,原來是你們兩個啊,來看我來就來唄,拿什麼……”白玉成一邊說着眼睛撇到了兩人空空蕩蕩的手,有些失望的說:“哦,沒拿東西呀。”

    康文和許文澤一臉的尷尬。

    “大人,本來好來看您的,可是昨夜大牢出事了呀。”許文澤連忙說,一副哭喪着臉的樣子。

    “你們大點聲,我現在聽不見,聽不見呀。”白玉成氣呼呼的拍着牀板,“狗日的東西,簡直無法無天,將老子打成了這樣。”

    “大人,王強被殺了。”康文看着他的眼睛說。

    “你說什麼,誰被殺了?”白玉成一愣,趕緊問。

    “王強,就是關進牢裏的王香主。”許文澤大聲吼道。

    “啥,王香主死了?”白玉成一下子從牀上跳起來,結果疼的他又呲牙咧嘴。

    康文道:“今早刑房楊濤去巡查,發現大牢敞開,牢頭和獄卒被綁在柱子上,囚犯全部逃脫,王強則是死在牀上……”

    “啊……”白玉成長大嘴巴,身子一震,他眉頭緊鎖,想了片刻問:“囚犯全部逃脫,王強死在牀上,他不是關在牢裏嗎,如何到了牀上?”

    “這個……”康文猶豫了一下說:“大人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要去,此乃大事,搞不好有人要被殺頭的。”白玉成咬着牙穿好衣服,便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從內衙到大牢也不遠,沒走多久便到了。

    此刻,整個大牢已經被三班衙役封鎖,白玉成走進去的時候,發現仵作正在給死人驗屍。

    死人自然就是王香主了。

    “什麼情況?”白玉成問。

    仵作一看是知縣大人來了,連忙說:“回大人,死者全身沒有外傷,可以排除外力所致,但從口腔個氣管中發現了嘔吐物,應該……”

    說着仵作看了眼一旁的許文澤,咬咬牙道:“還沒有查清楚。”

    “你可要查仔細了,死的可是位人物,如果你連死因都弄不明白,我不辦你,便有人會辦你。”白玉成冷冰冰的說。

    “大人,初步判斷死於窒息。”仵作嚇得大氣不敢出,在沒有人對他叮囑的情況下,他只能實話實話。

    “窒息?”白玉成眨了眨眼睛,又動了動鼻子問:“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酒氣?”

    “沒聞到。”許文澤揉揉揉自己的鼻子說:“下官感染了一些風熱,鼻子不靈。”

    “去把牢頭和獄卒給我叫來。”白玉成找了把椅子,坐在了牢房門口,臉冷的就像裹着一層冰。

    牢頭和獄卒被帶來了,兩人一見白玉成便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直呼自己毫不知情,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白玉成冷哼:“那你們昨夜在幹什麼?”

    “我們……”牢頭嚇得身子一顫,結結巴巴說不出來。

    “身爲牢頭,竟然連夜裏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莫非是你們放跑了囚犯,殺了人?”白玉成目若利劍一般喝問。

    “大人冤枉啊,小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昨夜……昨夜我們在一起喝酒,最後都喝醉了,醒來時已經成了這樣。”牢頭帶着哭腔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好哇,看守監牢期間,竟然夥同囚犯一起飲酒作樂,你們簡直目無法紀,將龍朝,皇上和朝廷放在哪裏?”白玉成大怒,喝道:“來人,給我打五十大板,收監待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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